[盗墓笔记同人]玉荆棘: 34、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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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之后的生活并不怎么舒坦,因为朝蘅总能梦见那青铜门在窥视她。
    这种感觉就好像身边有个痴|汉随时偷|窥一样,偏偏这人的存在你还知道,于是心里肯定就不会很舒服。然而她又不能把这事儿告诉任何人,就只能心里憋着,打木桩子的时候用的劲儿都比之前大了几分。
    在她打坏第十个木桩子之后,张海欣终于忍不住给演武场的长老递了信函,让他不要把破坏王张朝蘅再放进场子里。
    张家不缺做木桩的钱,但是她把一人高的木桩打爆的场面,给那些刚进来训练的小一辈的张家幼崽们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特别是那些即将要到她手底下学习的那批孩子,一个个的都吓懵了。
    这事儿传到张瑞桐那儿,朝蘅被叫去问了一次话,然后就再也不去演武场了,改去摧残家族里放着的玄铁。
    巨大的一块儿黑漆漆的石头放那儿,任由她怎么砍都不会撼动一分。只要梦见青铜门,朝蘅就会提着一把弯刀去怼玄铁,直到把刀砍得卷了刃儿才罢休。有那么一段时间,看守玄铁的张家人总能听见叮叮当当咣唧咣唧的响声。
    张海欣看得出她心情不好,几次找她喝酒聊天都被她推了。
    朝蘅知道自己其实心境不是很平稳,无奈之下只能主动请求去秘境里修行些时日,张瑞桐思考几日,允了。
    原本应该交给她带着的新一代张家人,统统被丢给了张海欣。
    朝蘅收拾好包裹进了秘境,结果渊陵没醒,她只能自己一个人外加一只狗在秘境里蹲了十年,而这在外界看来,恰好是过去了十日。然而万幸的是,在这段时间里,朝蘅似乎找到了平复自己心情的办法,开始跟着壁画练刀。
    干粮吃完了她就开始吃小溪里的鱼,鳞片洁白的鱼肉质鲜美,似乎还带着滋补的奇效,能改进体质。但是总吃鱼也不行,朝蘅又盯上了林子里的各种野果,机缘巧合找到了几种带着药效的果子。
    这期间她也有吃到某种果子导致身体不舒服的时候。
    有种果子吃多了她身上就开始发热,体表有金红色的细鳞冒出。朝蘅只能把自己泡在溪水里,结果鳞片就慢慢的消散了。果子汁多味美,她又尝试着吃了几次,鳞片也冒了几次,后来就逐渐的不怎么出现了。
    她把秘境里能吃的都吃了个遍,直到没啥新东西可以吃了,才慢悠悠地从秘境出来。此时的白犬卷轴已经从袖珍犬长成了大块头,杵那儿不动的时候,跟雪狼似的,威风凛凛。一人一狗回家的时候,张海欣还以为她从外面猎了头狼。
    两个人久违的聚在一起吃了顿饭。
    回来以后朝蘅就有意识的不去想青铜门的事情,睡着以后也尽可能忽略梦境里的青铜门,时间长了她就发现它似乎就只是吓唬吓唬她,根本不敢把她吞了,似乎有什么规则在制约着它。
    发现这一点以后,朝蘅就安了心,不再憋着气了,也不提着刀去砍玄铁了。
    张家从不会让任何人有空闲的时候,她这边刚调整好状态,张瑞桐就直接给她送了个学徒过来。张朝蘅自己其实年龄也不是很大,她瞧着眼前瘦小的小男孩,坐那儿半天了也不知道该说点啥。
    “别想了,我们都得带个学徒,不是让你当他的正经老师,就只是让你带他熟悉一下倒斗的把式而已。这些小孩儿都刚被选上来,什么都不会。”张海欣抱着胳膊倚着门,说道。
    她没说的是,这些孩子背后的人地位都不低,然而他们只是被送过来示好的礼物罢了。
    朝蘅还是觉得不太习惯。这种感觉来的太突兀了,她自己都还是个小孩儿(仅限张家),哪有再教导一个孩子的道理?可这事儿就放在那,她没办法推辞。
    她抬眸瞥了一眼那个被送来的小学徒,抿了抿唇,顿了顿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张海容。”小孩说。
    “哪个ròng?”朝蘅瞪大了眼睛,嘴里含着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
    张家海字辈的年轻人是不会允许重名的,每个名字对应一个人,人死了这个名字才会往下传。她这学徒的名字,在读音上居然和她在上海时的副手张海戎的名字重了。要是同音不同字还好说,要是名字一样那这就有问题了。
    “容貌的容。”
    朝蘅点点头。
    “你先在这跟他说说话,我那还要我去忙活呢,改日约一局酒。”张海欣拍了拍她的肩膀,大步地走了,似乎有什么急事。
    屋里只剩下朝蘅和张海容了。
    她打量了一番站在屋里的小孩儿,而后轻咳一声,道:“你怕死吗?”
    她是个优秀的学习者,却不是个优秀的传授者,不能保证这孩子能不能跟着她学到东西。但是张瑞桐既然说了,那她就教一教。
    在倒斗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里,她所能教给这孩子的第一个技能就是保命。对于摸金校尉来说,命才是本钱,没有命就什么都不是。有命在才能摸金,没了命,就只剩下一堆枯骨罢了。
    张海容低着头,好半天才摇摇头,道:“我不怕死。”
    “你不能不怕死,不怕死最容易死在斗里,除非你有强大到无所畏惧的本领。可惜的是,一般人都不会有,也不可能有。我教给你的第一个功夫,就是在墓里如何保命。”朝蘅说。
    她起身走到这个小孩儿面前,弯下腰摸了摸他杂草一样的头发,叹息一声。
    “我不希望看到我教过的人毫无价值地折在斗里。你的命是张家的,不是你自己的。”
    小男孩抬起头来,漆黑的眼里满是懵懂之色。
    他现在不懂,或许以后便懂了。
    “行了,明日来报道吧。”朝蘅挥挥手,示意他从屋里出去。
    张海容回头的时候看了她一眼。
    他的老师靠着那张美人榻,卧在那的时候像是一幅静态的画,漂亮得不带人气儿,像是聊斋里那些山精鬼怪。可就是这么个人,摸着他头发的手指修长而温暖,带着一层薄茧。
    火麒麟原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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