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 6、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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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上一章又重写了哦,宝宝们先看上章,么么~感谢在2021-09-08 18:56:23~2021-09-13 15:52: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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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轻纱透出一点单薄的影子,烛火光芒照人,雾袅袅的。
    长樱背抵在木桶边缘,纤白的手指轻轻撩起一缕搭在锁骨上的湿发,掬起一捧水,顺着清瘦的肩颈线浇。
    “冷,关了门罢。”长樱说。
    夜里异常安静,细细的水流声合着浅淡的药香散开,轻淡,微苦,她两只瘦白的胳膊轻轻放在木桶边,细白指尖在热雾里泛红,水滴坠落。
    迟桑进了屋,转身合上门,远远地凝视她。
    好似听见自己不受控的心跳。
    “官人可否帮我拿一下亵衣?”长樱的嗓音柔和,又轻盈:“我看不见。”
    迟桑一怔,轻轻走了过去,怕惊扰什么似的。
    苏长樱毫无防备地静静躺着,修长白嫩的腿部线条若隐若现。
    单薄的肩颈线,秀丽的蛾眉,女人闭眼躺在木桶里,长发尽数散落,乌黑漆亮,殷红的唇微启,轻叹。
    一根黑色系带绑在脑后,她的眼睛上似乎用什么缝合好的药包贴敷着。
    “姐姐,”迟桑不由走近,担忧起来,轻轻抚上那系在她眼睛上的黑布,说:“这是什么?你的眼睛怎么了?”
    长樱却是轻笑一下,说:“无碍,眼疾罢了,见不得风,江上风大,白日里吹的久了,夜里就用药敷一下。”
    长樱话音刚落,忽而凝住。
    好似被一只小鸟的喙轻轻啄,说不出亲昵和微妙触感,是那女孩儿的指尖轻盈又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她的眼睛,一下,一下,轻轻摁压,说:“有没有舒服点?”
    “……”
    长樱轻笑,说:“小孩儿,挺会照顾人。”
    迟桑一怔,酸楚过后,忽而笑了:“怎的,不叫我官人了?”
    “……”长樱默了片刻,道:“想听?”
    “不想。”迟桑雪白耳垂一热,面上挂不住,说:“别这么叫我。”
    “好,”长樱唇角掠过一丝浅笑,说:“官人想听什么?我都可以叫。”
    “……”
    她竟然又叫了一次。
    迟桑咬唇,心想,长樱失忆了居然是个爱调戏人的,当真是为老不尊,好不正经。
    “我叫迟桑,迟是的来迟,桑是的桑叶的桑。”迟桑视线缓缓描摹她清丽温柔的眉眼,眉心一点近乎灼目的小痣,片刻,又收回视线,轻声说:“姐姐怎么叫我,都好。”
    “‘迟日江山丽,桑榆燕子梁’。”长樱轻轻一笑,说:“好名字,是你娘取的?”
    迟桑对她这胡诌的诗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说:“我没有娘。从未见过。”
    长樱一怔,忽而笑了,柔美的红唇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调笑说:“小迟桑,为我赎身,却是为何?该不会是,想花钱买个娘罢?”
    “……”
    “叫一声,我听听。”长樱散漫地说。
    “……”迟桑咬唇,心想,白瞎了方才一路上胡思乱想的心疼,这老不正经的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么!从她进门开始,就一直逗她玩儿!
    迟桑深吸一口气,道:“赎你,自然是看上你了。你漂亮,我赎回去当小妾,怎的?”
    长樱一怔,继而笑起来,瘦白的肩在水池子里轻轻颤,她淌着水的指尖抵着唇,似乎听到了极有意思的事儿,而后,柔声道:“好啊,夫君可否为妾身取来衣物?”
    说着,她双手撑在木桶上,似乎就要站起身。
    迟桑登时惊道:“等等!”
    “嗯?”长樱发出慵懒的鼻音,似是不解。
    “躺好。”迟桑命令。
    长樱又躺了回去,在水里轻轻抬起小腿,戏水似的,洁白的足背,粉白的趾,水嫩的小腿爬满晶莹的水珠,往下淌。
    水是半透明的,迟桑只消瞥一眼就什么都瞧见了,热意登时直冲脑门儿。
    “别动。”迟桑说。
    她心脏一阵狂跳,低头,转身从红木床榻上寻来她的亵衣和干净的汗巾,小巧耳垂宛若红玉一般,泛着红热的晕。
    抱着一团衣物,她又八仙桌边儿拖来一个板凳,将长樱的衣物放在凳子上,这才说:“衣服你自己换。”
    说完,就逃也似的离开,关上门,背对着长樱。
    夜色如水,门前一只青竹灯笼,依旧亮着,照亮了寂静的木回廊。
    “怎么还走了呢?”
    里头传来女人的轻笑:“站在外面做什么?当门神么?”
    背着剑当“门神”的迟桑脸颊更烫了,泛着一层绯色。
    要命。
    她从未想过,长樱失忆了还能这么乱来。
    身后传来水声,长樱或许是站起了身,窸窸窣窣的响动,接着是轻微的水声,似乎是从木桶里迈了出来,站在了外边儿。
    不知又过了多久,长樱的声音散漫地传了过来:
    “小孩儿,别害羞了,进来罢。”
    迟桑:“......”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门,跨了进去。
    床上一个穿着亵衣的女子散着鸦羽似的漆黑长发,半卧着,那系带已被她解开,她已睁开了眼,纤长浓密的睫毛掀起,好似蝶翅。
    长樱秋水似的清澈眸子含着点浅笑,说:“你我皆是女子,小迟桑,别这么害羞。”
    “……”
    迟桑深吸一口气,正欲说什么,腰忽而被她勾住,她毫无防备地被她揽在了床上,纱帐之下,女人清丽温柔的眉眼似含水,她半支起身子,低头说:“别出声。”
    “做什么?”
    她离得这样近,暖热的呼吸似有浅香,那睫毛浓而纤长,一根一根数的清,眼睛清澈又动人,贴过来的一瞬间,迟桑近乎失去呼吸。
    “外头,有声音。”苏长樱说:“仔细听。你猜,它是个甚么?”
    迟桑身形一顿。
    声音要说是从外头传来的,倒也不尽然,准确地来说,其实是从隔壁房传来的。
    那是一种很奇异的声响,不住有物品被打翻的声音,花瓶,凳子,或是什么别的,紧接着,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撕开的声音,很闷,粘滞,就像是……就像是屠夫撕开动物内脏的声音。
    接着,是吧唧吧唧的声音,像是在大口吃什么,狼吞虎咽的。
    迟桑瞳孔一缩。
    这木船上的房间俱是用木板拼成的墙,中间有缝隙,她看见了血。
    血顺着缝隙缓缓流了过来。
    “你猜,它是个甚么?”
    苏长樱瞧着迟桑,在她耳边呵气:“迟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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