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了绝命毒修的崽: 16、杏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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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凌凇办完杂事来西院,路过思衿的禅房,发现门窗开着,里面却毫无动静。
    虽然已入夏,可山间的风阴冷,这样午憩是会感冒的。凌凇想着,脚步一转,走进屋内。
    思衿的屋里没什么摆设,只有桌案上面放了两本书和一个盆栽,接下来就是靠里的床榻。
    思衿平时睡觉没有拉帷幔的习惯,可今天不知为何,帷幔拉得死死的,以至于凌凇站在不远处朝里看,根本看不清思衿睡着与否。
    只安静地站了一会,凌凇感觉思衿应该是睡熟了,不便打扰他,就替他阖上门,转身离开。
    师兄前脚一走,思衿就赶紧从被子里探出头,大口地呼气。
    好险。差点就被师兄发现了。
    他直起身子,垂眸看着身旁昏睡不醒的凌曲,露出担忧的神色。
    虽说思湛给的木蓝膏性冷,能够稍微替凌曲缓解发热的症状,但却不能完全根除他体内反噬的毒/性。因此他现在依旧处于危险之中。
    可是就算把凌曲从师兄屋里移进自己的屋里,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毕竟自己不是大夫,不懂解毒。
    等等,毒/性反噬?思衿只知道凌曲浑身上下都是毒,是条名副其实的“毒蛇”,毒蛇怎么会被自己的毒/性所反噬呢?
    愈发不懂了。
    正愁眉苦脸间,一只手忽然从他身后箍住他,将他揽进自己怀中,衾被落下,遮挡住两人的视线。狭小的空间里,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别吵。”凌曲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说。
    思衿懵了:我明明一句话都没说啊!
    然而下一秒,他听见有人走进他的禅房,脚步之轻,不仔细分辨根本听不出来。
    “主子——”杵济小心翼翼地喊。
    喊完又上前了两步,带着试探的语气道:“我来给你送药了……”
    杵济从进屋那一刻起就看见有人躺在床上,而且目测还不止一个。为了防止看到不该看的被凌曲杀人灭口,他选择背对着床榻,做个睁眼瞎:“主子你在哪里?我把药放在桌上,你如果见到一定要记得按时服用哦~”
    说完他目不斜视,直挺挺地走了。
    送药!思衿听后一个激灵。这么说孔雀现在有救了?
    “人走了。”他小声提醒凌曲,想下床去拿药,却发现后者呼吸平稳,不像是醒着的样子。
    刚才明明还说话来着,怎么又睡着了?思衿下意识用手背探他的额头,想看看他的低热有没有退,然而手还没碰到,凌曲的眼睛便率先一步睁开了。
    “做什么。”凌曲问。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淡。
    黑暗中思衿只得收手。既然人已经醒了,也没有再试探下去的必要。
    岂料凌曲见他不答,又道:“接着做。”
    接着做?
    思衿只能在他的注视下伸手探他的额头。还热着,可见症状在凌曲睡觉的这段时间并没有好转。
    “大热天闷在这么厚重的被子里,凉快不到哪里去。”凌曲目光流转,语气幽幽,“更何况,你还压在我身上,我若这样都能将温度降下去,只能说明我死了。”
    思衿赶紧下床。
    他研究了一下杵济送来的药。这药装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罐头里,长得十分奇怪,既不是药丸,也不是粉末,像是一种明胶。刚才杵济说,这药是口服的,可是这种胶怎么口服?用热水融化吗?
    思衿左看右看,自己禅房里没有热水,要想用水,得去前面的堂里自己烧。
    好麻烦的样子。
    为了保险起见,他必须确定这药是不是需要用热水泡发。
    谁知凌曲却没有回答的意思:“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当真不知道吗?”思衿又问了一遍。难道孔雀也是第一次遇到这药?
    不对啊,思衿转而一想,孔雀深谙毒理,这种药对他来说肯定不算少见。
    “你若真不知道,我便将这药自己吃了。”思衿道。说罢他还嗅了嗅,这奶白的明胶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味道,像是某种花的汁液。
    药自然不能瞎吃的。凌曲盯他半晌,终于开口:“难吃得紧,你若不嫌弃,大可以尝一尝。”
    懂了。不知道的原因是孔雀嫌难吃,压根不想吃。
    救命的药还能嫌弃口味,思衿一时无话可说。
    “那你等着,我去典座那里取两颗蜜饯。”思衿想了想,说。
    凌曲却道:“蜜饯甜而发腻,会削弱鹤白药效。”
    这么严重?
    思衿只得问:“那怎么办呢?”
    又嫌药难吃又不肯吃蜜饯,思衿没伺候过事儿这么多的人,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像样的法子。
    “用更苦的东西将鹤白的苦味压下去便好。这样药效还能维持得更长久。”凌曲答。
    更苦的东西?
    思衿放下药膏,迟疑着道:“我去典座那里看看能不能给你端壶茶来……”
    靠在床边的凌曲却扯住他的袖子,露出一抹匪夷所思的歪头微笑:
    “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更苦的东西,从你身上取不就得了?”
    从我身上取?
    望着他这诡异而莫名的孔雀笑容,思衿不由从心底打了个寒战。
    -
    门可罗雀的城主府门前,停着一顶轿子。
    月牙白的轿面,坠着玉流苏和粉蔷薇。大白天的这顶轿子停在门口,引得路人频频驻足。不一会儿,从轿子上下来一个宫人模样的侍女,轻飘飘地跨上台阶,叩门。
    门还没叩上几下,吱呀一声,露出一条门缝。
    问了话,侍女嘟囔了一声,跳下去回到轿子旁边,轻轻地说:“主子,看门的说城主现在不在府上,让我们改日再来。”
    轿子里面的人掀了帘,递出来一块白玉:“你将这个给他看。”
    侍女小心翼翼地接过,强打起精神来,再次叩门。
    门又一次打开,侍女连忙将白玉递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城主府的门大开,先是来了四个小厮模样的人,接着两名侍女搀扶着邵温香出来。
    “邵氏不知大公主亲临,失了礼数,罪过罪过。”
    她说完便要跪拜。
    一双手赶紧替公主将人扶起来。公主侍女说:“城主夫人切莫行此大礼。今日大公主同城主有要事相商,因此造访得匆忙,还要劳烦夫人火速遣心腹去迎城主回府。”
    “这是自然的。”邵温香应了一声,随即转身对身后的柳昭说:“把杵济喊来。”
    柳昭“哎”一声,赶忙去了。
    邵温香亲自迎公主到府上落座喝茶。喝茶间,杵济到了。
    杵济是个机灵的,高位坐着的是谁他一眼便已认出,赶紧跪拜,行了大礼:“杵济拜见淑麒公主。”
    这位淑麒公主乃是前些日子痛失爱兔的浇麒公主的胞姐,极少在宫外现身,性格是否同刁钻泼辣的浇麒公主一样不得而知,杵济只能稳一点。
    “杵济,大公主让你现在去接城主回府。”邵温香道,她用眼神示意杵济,让他谨言慎行。
    “嗯……啊?”杵济看看大公主又看看邵氏,露出为难的神色,“好吧,知道了,杵济现在就去请。”
    转过身的他暗自叹了口气:主子这会儿正在太和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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