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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叛爱》 和你,无关(第1/2页)
奚晏山的手里还在给庄恬揉,转头冷冷地瞥了一眼紧闭的门,双眉蹙得很凶。
他又不动声色地安慰了痛得急红眼的庄恬一小会儿,随即在人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庄恬就被奚晏山拨到了他的身后护着。
“奚晏……”
庄恬疑惑地抬头,嘴里最后的那个“山”字还没有出来就亲眼看着男人在他面前毫无征兆地徒手破门,吓得他连忙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脸。
和庄恬一样吓到的,还有里面因为庄恬的出现而心潮澎湃的韩延文和提着垃圾愁容满面的保姆,以及在二楼舞蹈房进行体态唤醒的彼得洛夫。
彼得洛夫收回横木上的腿,披好外套匆匆下楼,迎面就和站在门前的奚晏山打了个照面。
他的神色微惊,有点儿苦恼,有点儿欣喜,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对奚晏山说:“Dunn?你怎么在这儿?”
奚晏山不语,对向他张开双臂走过来的彼得洛夫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彼得洛夫掐了掐眉心,一猜Dunn这小子就把他忘了个一干二净,明明小时候还抱过他!
“Dunn,据我所知,你现在不应该在夏威夷?”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彼得洛夫再张嘴就直戳奚晏山的痛点,越过韩延文和保姆,让奚晏山进来。
彼得洛夫的眼神很尖,一下就瞟到了被奚晏山护在身后的庄恬,掩住笑意地也让庄恬也一起进来。
彼得洛夫看着庄恬,随口就问奚晏山:“Dunn,你的品味Joanna和Lisbon都知道吗?”
“……”
被问到的奚晏山只觉得奇怪,好奇这个人为什么会知道他外祖母和外祖父的名字。而且,这个说话轻浮的人可一点儿都不讨他的喜欢。
奚晏山挡住彼得洛夫的视线,把庄恬藏在身后,寒着一张脸。彼得洛夫看到奚晏山对他设防的样子,很是无奈,只好把手臂上的衣服捋上去,让奚晏山看清楚上面纹好的图案。
“我可是一直都记得Joanna,还有你,Dunn。那个时候,你才不到六岁。但是现在,你看看,这都十多年过去了。我听说你成了职业冲浪运动员,Joanna一定很伤心才对。”
奚晏山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并不打算回复彼得洛夫说的这些。他的外祖母对他要成为冲浪运动员这件事确实颇有微词,甚至一度停止过对他的一切援助。但这些对一个生在完全可以只手遮天的家族中的孩子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奚晏山很早就完全了全部的学业,十岁的他就已经觉得人生简直乏味透顶了,还是他的舅舅送给他的圣诞礼物救了他。与其和无聊的人讨论过去与未来,他还不如站在一块轻巧的浪板上被旋进来的巨浪拍进水里。
“和你,无关。”
奚晏山淡漠地回应彼得洛夫。他当然认出了彼得洛夫手臂上的刺青,那是家族的标志。但他可一点儿都不觉得亲切,毕竟谁都不想回忆握枪杀人是什么感觉。
他骨子里是个和平的人道主义者,并不适合家族里最传统的生意,不然也不会给庄恬那么多的人性关怀与慰藉了。
庄恬看看彼得洛夫,又看看奚晏山,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之间瞧上去那么地暗流涌动。而韩延文也从被破门的震惊中慢慢缓过来,走过去问起彼得洛夫这个鲁莽的人是谁。保姆则是趁着这个空隙出去倒垃圾,把充分的谈话时间交给必要的人。
雪片从天空中洋洋洒洒地泼下来,细碎地落到地上都是温柔的。一阵旋风卷着轻巧的干雪堆往打开的门里送了几串,一下子全滚到了庄恬的脚边。
庄恬见韩老的目光此时全都在奚晏山的身上打转,心里只怪男人莽撞。
但磕到鼻子真的很痛的,好吗!
庄恬凑着笑容要往韩老那里贴,想要替奚晏山给人赔礼道歉。就算得不到对方的青睐,也不能让对方记恨,以至于今后在这行混不下去啊!
“韩老师,我们……”
庄恬的话一点儿没说完就被最喜欢吃独食的奚晏山拎回了后面。奚晏山不喜欢彼得洛夫看庄恬的眼神,更不喜欢庄恬想要贴到那边去的模样。
庄恬被奚晏山这样打断,硬生生想要掰开男人的手继续上前把没说完的话说完,但可想而知地纹丝未动。
碍于韩老在这里,庄恬不敢大喊大叫,只能把骂奚晏山的话憋回去,在人身后忍气吞声。
这个人真的是奇怪死了!砸了人家的门,还不赔礼道歉!这下子是真的没戏了啊……
奚晏山盯着韩延文和彼得洛夫看了片刻,随后就想拉着庄恬出去。他觉得是庄恬的眼光太差,一个趾高气扬的无礼老人,一个心怀不轨的风.骚舞者!这些都是些什么人!怎么能碰他的恬恬!
他踢开门是为了让庄恬能好好地看他心心念念的老师一眼,或者说让韩延文堂堂正正地瞧庄恬一下,但是看起来这个老头儿可并不值得相与。
不就是想唱歌剧,不就是想登台表演。这种事,不管是对Dunn,还是对秦少爷来说都不算难的。
庄恬是拗不过奚晏山的力气的,风筝一样拽着就跑。他回头看了韩延文与彼得洛夫一眼,顿时感到自己的梦、母亲的梦,被人亲手敲碎了。
他的手扒着门,喊奚晏山的名字像在求他,空出的手抱在奚晏山的腰上,勒着他不准他走。庄恬确实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奚晏山就发了这样的疯,最可气的是他竟然只能任由奚晏山发疯而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奚晏山,等一下,等一下好不好?”
奚晏山还是一张臭脸摆着谱,但是好像比平时更难看了,握着庄恬的手臂上一块一块的粉红充.血,热钳一样地制着。
就在庄恬快要被拉出去的时候,韩老伸出手抓住了庄恬的胳膊。他的双唇微微颤动,上下翕动之间如同深深地藏着千万句言语,透过庄恬的这张脸想要说给另外的人听。
他承认,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叫林悦茵的女人的。
所以,他问庄恬:“好孩子,你叫什么?”
庄恬和奚晏山的脚步都一顿,齐刷刷地回头。又被问到名字的庄恬,看了一眼奚晏山,脸都红了,不好意思说出个理所然来。
他本能地低头,一边是他向奚晏山说的那个叫“张恬”的恶谎,一边是他好不容易到这里来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地看到的老师。
庄恬深吸了一口气,转而抬头扬起最阳光灿烂的笑容,对韩延文说:“恬恬,所有人都喜欢叫我恬恬。”
显然,庄恬这样一个笑容又勾起了韩老无尽的过往辛酸,刺目得他不忍相看。
庄恬说完,去看奚晏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直对他说谎,所以心虚的原因。庄恬在奚晏山的眼神之下永远都像矮上半截一样,巴巴儿地去和奚晏山打商量。
“奚晏山,可以放开我吗?手会有点儿痛。”
奚晏山的手里还在给庄恬揉,转头冷冷地瞥了一眼紧闭的门,双眉蹙得很凶。
他又不动声色地安慰了痛得急红眼的庄恬一小会儿,随即在人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庄恬就被奚晏山拨到了他的身后护着。
“奚晏……”
庄恬疑惑地抬头,嘴里最后的那个“山”字还没有出来就亲眼看着男人在他面前毫无征兆地徒手破门,吓得他连忙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脸。
和庄恬一样吓到的,还有里面因为庄恬的出现而心潮澎湃的韩延文和提着垃圾愁容满面的保姆,以及在二楼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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