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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早知道就不当人了》 18、诱饵(第1/2页)
“我知道凶手下一个选择的对象是谁。”阿玉又重复了遍。
“什么?谁?”崔澹停下脚步,又重新坐了回来。
阿玉正准备细说,裴宴之却似早有预料,冷声拒绝:“不行。”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什么不行?”崔澹彻底晕了头,耐不住好奇,又催促阿玉,“刚才你说的下一个对象,究竟是谁?”
阿玉指了指自己:“是我。”
“你?”崔澹显然不理解。
阿玉点点头,说道:“没错,他对‘我’下手了,可我却好生生的相安无事,凶手会怎样想?是怀疑自己的邪术出了什么问题?还是我做了些什么逃脱了?假如给他个机会,让我再出现在他面前,他就算忍得住不动手,肯定也会跟着一探究竟。”
“慢着,你说凶手对你下过手?”崔澹重重倒吸了一口气,他看向裴宴之,见他一脸淡定,没有半点意外,像是早已知情,心底不禁生出被排挤外的不满,“你也早知道这事了?”
阿玉闻言一僵,懊悔地咬了咬舌,差点就露馅了,想了个借口,胡掐道:“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让他得手了,不过你也知道我不是一般人。此事嘛,不宜外扬,我就叫裴大人保密了。”
原来如此,崔澹点头,看向裴宴之,又有点愧疚,多年兄弟,方才他还如此想他,实在是不应该啊。
“敌在暗,我在明,此法过于冒险,断不可行。”这层关系裴宴之不是没有想到,这两日将阿玉带着身边,也是提防着他不在有人会趁机下手。
“为什么不行?”阿玉不乐意了,裴宴之先前也是见识过她的本领的,“不然按照你们这样慢慢去寻,要找到什么时候。”
崔澹也赞同阿玉的说法,跟着劝道:“也是,京城这般大,要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那贼人这两日若是逃了出去,就愈发难揪出。此法虽冒险,但未尝不值得一试,来个引蛇出洞。”
“没错,引蛇出洞,再瓮中捉鳖!”阿玉配合着扬起手,倒时她到要看看,究竟是谁胆子这般大,在她的地盘上闹事。
“凶手邪术诡异难测,若是出了事呢?”裴宴之面向阿玉,走近一步,沉声问道。
崔澹看了看阿玉,又看了看裴宴之,又有些动摇了:“裴大人此话也有理……”
阿玉显然恼了,崔澹使了个眼色,未料裴宴之丝毫没有察觉,依旧和阿玉僵持瞪着眼。
真是个榆木疙瘩,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哄一哄,争赢了又有什么用?
崔澹真是操碎了一颗心,侧身挤进两人中间,分散注意力:“我有一位王叔,酷爱奇闻怪术,府里收藏了不少古籍,先前我就拜托他,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想来这两日便有结果。”
“就算是要引蛇出洞,瓮中捉鳖,那我们也得先查明这究竟是条什么蛇,备好瓮是不是?”崔澹好声劝说阿玉。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崔澹此话也让她消了气,阿玉只能应道:“好吧,那就这样吧。”
-
阿玉没想到,她这头让了步,裴宴之转头就把她困在家中。
阿玉气得牙痒痒,瞥到李直靠着墙,头一点一点往下坠打起瞌睡,提着一口气,踮起脚尖,就想往外冲。
也不知李直究竟是什么本领,他闭着眼,竟也察觉到她的动作,猛地睁开眼,箭一般冲了出来,抢先一步来到门口,拦住她的去路:“少爷说了,今日你不能出去。”
裴宴之和崔澹带人去了通化坊,非但不带上她,还留下李直看着。
眼瞧着差一步就能离开,阿玉试图和他谈判,“你不懂,事情紧急,我要去,你快走开。”
李直是个认死理的,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行,少爷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此案非同一般,我若不去,你的少爷兴许还会遇到危险。”阿玉脑子一转,换了个说法。
李直抱起胳膊,像个门神般拦在门口,硬是不松口:“你死心吧,我是不会放你出去的。”
油盐不进,瞧着他那一身腱子肉,硬闯一定行不通,阿玉死心,憋着一口气,坐回院中的石凳。
裴家的胖猫正在石桌上晒着太阳,懒洋洋的,惬意至极,阿玉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它的脑袋,抱怨道:“你的主子真不是个家伙!”
阿玉是个厚道的,这两日见着小咪,都大方分了些吃食,兴许是吃人嘴短,因故它倒不像先前那般抵触,反倒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背。
迷迷糊糊睁开眼,又冲着阿玉“喵”了声,也不知道是支持哪一边。
阿玉摸上小咪毛茸茸的身子,深深叹了口气。
李叔拎着菜篮子进来,就见阿玉独自趴着,长吁短叹个不停。他找来小板凳,在李直身旁坐下,一边摘菜,一边向他套话:“说起来,这两日少爷怎么都带着佩瑜出去?”
李直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一桩案子吧,佩瑜她能帮上忙。”
“她能帮上什么忙?”李叔不解,她来京不到十日,上回是了解庆州的风土人情,这回又是因为什么?
李直挠了挠脑袋,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我也不知道。”他虽一同跟着去了,可也只知道是有三个小娘子莫名被害了。
李叔心一横,放弃东扯西扯,直入主题问道:“你可察觉少爷和佩瑜有何不妥?”
李直不像李叔那般心细如发,自然半点也瞧不出:“叔,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啊,关系反倒亲近不少。”虽然是被李叔收养,他一直也跟着裴宴之喊叔
李叔显然急了:“正是亲近不少才不妥啊!”
李直听不大明白,不解道:“亲近不好吗?大家都是一家人。”
他就是块木头!李叔心一塞,放弃了问话。
-
裴宴之刚踏进小院,便停下了脚步。
他幼时不大爱动,常日窝在房里读书写字,阿娘为此没少操心,后来终于想出了个法子,在院中设了石盘,常拉着父子在外头对弈,借机让他多晒晒太阳。
双亲离世,他也保留着这习惯,但对面的位置始终空出来,自己和自己下,只是竹萧瑟,棋子凉,往往下不到半局,便停下。
此刻他惯坐的位置被人占了,他轻声走近,在对面的位置坐下。
那人伏在桌上睡得香甜,阳光直直的照在她的脸上,走近了,还能看到细小的绒毛。
小咪也趴在她身旁懒洋洋地晒着日光,它向来警觉,哪怕裴宴之刻意放轻脚步,它还是一个抖擞醒来。
瞧清来人,眯了眯眼,它又放下警惕,伸了个懒腰,卷着身子蹭着阿玉再次躺下。
……
阿玉醒来时,脖子酸痛得很,她揉了揉脖子,察觉对面不知何时坐了一个人,猛打了一个机灵。
看清是裴宴之,这才松了口气,略微抱怨道:“一点声音都没有,多吓人。”
阿玉往后瞥了瞥,不见崔澹,哼了声,又问:“你们可是去通化坊看回来了,可有发现什么?”
裴宴之沉默没有应话。
阿玉一副“我早就说了吧”的表情:“你们这回可不是引蛇出洞,而是打草惊蛇,这条蛇怕是难捉到了。”
“但是呢,你让我试一试,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阿玉至今依旧不肯放弃。
“少爷,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李叔一直在后厨忙活着今晚的晚饭,李直那木头见着了也不跟他说一声,这两人都不知道单独相处了多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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