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夫君你哪位: 24、萧承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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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萧承砚提起此事,青婳眼中顿时蕴起浮光,自是欣然应下。
    她原以为那晚他是酒意催动下随口一应,生怕反悔,故而一直未敢催问。可原来他答应过她的事,都牢牢记在了心里。
    她的心下不禁泛起一丝甜蜜。
    夜里,青婳做了一个梦。
    梦里浩瀚无边的海上,飘着一只商船,萧承砚就在甲板上扶着木栏向远处的海面眺望。
    这时突然有人从舱室里跑出来,大喊:“漏水了!漏水了!船要沉了!”
    那船果然开始缓缓下沉。
    青婳在梦里喊破喉咙,也没有半分的用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艘船沉入海底。
    苏青婳骤然惊醒,坐起身来时已是满满一后背的虚凉。她不及多想,便趿上鞋子跑出屋去。
    那梦太真,她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亦或明知是梦境,却仍然坚信它在预示着什么。是以她一路狂奔至中院,推了推萧承砚的房门,却是从里面栓着,推不动。
    她又绕到窗根儿下,鬼使神差就抬脚爬了进去!
    显然这些日子的功夫没白练,如今爬墙爬床手脚那是利索的多了。
    青婳的一只脚甫一触到地面,就猝不及防被一个力道扯着往里去,身子转了一整圈才停下,惊慌未定时一道寒光闪现,紧接着脖颈一凉……
    经过上次被贼人挟持到屋顶的事,这感觉她已不陌生了。
    很显然,她是被萧承砚当成贼了。
    于是忙着出声解释:“夫君,是我~”
    果然那把刀瞬间移开,接着一盏小灯被点亮,萧承砚拿在她面前照了照,眉间蹙起:“你在做什么?”
    “我、我就是想来提醒你一声,若是日后有事需出海坐船你一定要仔细检查每个角落……尤其、尤其是货舱一个靠近柱子的地方!那里有虫蛀,会漏水,船会沉!”
    她话说的很急,眼神更是布满惶遽,显然还未从恐惧中彻底清醒过来。
    萧承砚知道,她定是被梦魇住了。
    他上前握住她慌张摆动着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像冰块一样的凉。一时顾不得那许多,将人拉到床边,扯了被子过来将她整个裹住,然后温声安抚:
    “别怕,那只是梦。”
    “不是梦……不是梦……”青婳顾自呢喃着反驳,目光沉凝。说完,她自己也有些迷惑了。
    是了,那就是个梦。
    可偏偏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不断的纠正她:那并不仅仅是梦!
    她倒吸一口凉气,像只蚕宝宝一样缩在丝茧里。白日里刚刚晒过的锦被里尚余着他的温度,她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微仰起小脸儿来,水眸轻颤着望向萧承砚,“你可不可以陪陪我?”
    内心踌躇了下,萧承砚道:“我唤阿蛮起来陪你。”
    青婳头摇得拨浪鼓一样:“不要!”
    梦里遇险的人是他,阿蛮在眼前,并不能让她心安。
    萧承砚淡淡叹了口气,终是拗不过她:“好吧。”
    然后他送她回了西院的阁楼,帮她点上一盏小灯,看着她乖乖躺回床上,又帮她将被子掖好。
    他转身要走,她突然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将他拽住,紧张的问:“你要去哪儿?”
    萧承砚回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我就在那边坐着。你安心睡,我既答应留下来陪你,就一定不会离开。”
    青婳将半张脸蒙在被子里点了点头,将手放开。
    屋内一灯如豆,亮在琴案上,萧承砚移步到案后落座,轻轻阖上眼冥想。才没过须臾,就听那边又传来微微颤抖的声音:
    “你还在吗?”
    刚刚他为她落下了床幔,是以当下她并看不见外面的情况。
    萧承砚缓缓将眼睁开,应了声:“在。”
    她却似有些得寸进尺:“那你……能时不时出点声么?”
    萧承砚目光朝床的那侧轻瞥了下,随即收回,一只手抬起在伏羲琴上轻轻一拨,仅凭一根单弦竟也发出了悠游柔转的美妙声音。
    这便算是对青婳的回应了。
    她终于沉下心来,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阖上了眼。
    帐外不时传来悠悠琴音,他的技巧老练圆融,汩汩韵味券券而来,丝毫不叫人觉得扰了清梦,反倒有安神助眠之效。
    很快帐内的呼吸声变得清浅起来,青婳睡了。
    萧承砚起身时凳子未发出一丝声响,他轻步移至窗畔,望着窗外的月一径出神。
    其实此刻他可以离开,但是他却不想食言。就这样孑然立身窗前,与月共对,直至天边星光寥邈,河倾月落。
    天亮了。
    因着昨夜的一番折腾,青婳身心疲乏,这一觉竟是直接睡至了午时。醒来时,只阿蛮在房里候着,萧承砚已不在了。
    “夫君何时离开的?”她揉着眼问。
    阿蛮一行帮她准备盥洗,一行笑着回道:“清晨奴婢醒了后,公子才行离开。”
    青婳面上一红,嘴角却是挂着笑容:“他可有说什么?”
    “说明日便要带着娘子去踏秋了,叫娘子今日好好挑选衣裙,盛装打扮,可莫要叫别人家的娘子给比下去了~”
    见阿蛮说得认真,不似玩笑,青婳撑着床有些迷糊的蹙起娥眉:“这当真是他说的?”
    “当真”笃定的说出这二字,阿蛮突然顿了下,这才俏皮的将后半句补上:“是奴婢说的。”
    “你!”青婳着恼地举起手来,最后却只是轻轻的落在阿蛮手上,她突然转了心思,“你说的也对,夫君难得带我出去一回,的确不能落了他的脸面。”
    萧承砚那样俊极无俦出身清贵之人,想来人人都会好奇他娶了位何样的小娘子。毕竟打从成亲后,她便从未以他夫人的身份出过大门。
    这回出门,她定要为夫君长脸。
    这般盘算着,青婳便不思茶饭,整个下午都在房里挑衣裳。好在这些日子萧承砚叫人接连送来了十几套衣裳,足够她显摆。
    眨眼便到了翌日清晨,青婳早早起了床,将精心挑选的一套琵琶襟绣云霞的月华裙换好,款款坐到铜镜前,由阿蛮为她绾发。
    通身藕荷底子的雨丝锦,将她肤色衬得如玉耀一般灼灼动人。阿蛮一边拿梳篦为她通发,一边忍不住盛赞:“娘子今日当真娇媠旖旎,只怕公子过会儿见了便要把持不住!”
    “把持不住?我们过会儿可是要去双陀山,听闻那里的道观很是灵验。”
    今日青婳心情出奇好,是以也不计较这小丫鬟的言辞不当。
    阿蛮“哦”了声,心想去那种地方的确不合适开这种玩笑,便不敢再瞎胡沁,只安分认真的继续为青婳绾发。
    待青婳打开房门要去前院找萧承砚汇合时,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等在了门外的廊上。
    她微微怔了怔,既而勾唇一笑,将满心欢欣染上眉梢,唤了声:“夫君。”
    近来萧承砚也不再似之前那样不苟言笑,唇角展平,大方的伸出一只手来。
    青婳正纳罕,就见他视线下移,落在她委地的裙摆上。
    的确,今日这身打扮下木梯是有些难为她了。她缓缓伸出一只手来,搭在他温热干燥的掌上,由自己夫君搀扶着下了木梯。
    然而这本该美好难忘的一天,却被不肯作美的天公搅了局。
    二人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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