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想独占我: 20、Chapter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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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0
    “上车。”
    沈席予一只手撑在摩托车的车头,一只手抱着刚摘下来的头盔,表情算不上太好。
    陆遇槐挑眉,饶有兴致的上前,伸手勾住沈席予的下巴,仔细地开始端详这张脸。
    “有病?”沈席予反手握住男人地手腕,制止了对方乱动的手。
    陆遇槐俯身,微微勾唇,像贪婪成性的汪洋大盗夜深人静之时细抚着自己收获的宝藏,眼底闪烁着属于狩猎者的幽深暗光。
    “难得见你不戴眼镜。”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梭着沈席予的耳垂,嘴角的笑意更深。
    沈席予也笑了,眼尾上挑,声音却极冷,“我真想用刀划开你的大脑,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脏东西,事真多。”
    陆遇槐咧开嘴,胸腔震动,低沉的笑声从男人的喉间深处传来,贪婪和渴望的眼神在沈席予的身上肆意缠绕,眼底是丝毫不加掩饰的痴迷,“那你会像托马斯·邓特·穆特一样用福尔马林将我的大脑供起吗?”
    说着,男人的唇几乎要贴上沈席予的下颚。
    沈席予伸手,抵住男人的下唇,挡住了对方深情地一吻,他吹了一口气,露出一抹残酷而又笃定地笑容,“不会,我只会把虫子塞进你的脑子里,然后将你的尸体埋进废弃的玫瑰花园,你要知道,当玫瑰花腐烂的时候,它散发的味道可比雨后的野草还要难闻。”
    陆遇槐眨眼,自动屏蔽了沈席予话里的关键词,一脸痛惜道,“腐烂的玫瑰花?可是当它绽放的时候,你可不会这么形容它。”
    沈席予挑眉,反问道,“所以,你要送我玫瑰花吗?”
    陆遇槐钳起他的下颌,浑身散发危险而又阴暗的气息,犹如在地底下酝酿数十年的老酒,清浅似无,但却异常浓烈,他轻轻启唇,摇头道,“不,我要送你一座玫瑰花园。”
    沈席予闻着男人身上若有似无的麝香味,也不知道是被对方哪句话,或是哪个神情逗乐,沈席予仰头,上气不接下气地大笑起来。
    陆遇槐一脸纵容地看着他,仔细而又贪婪地窥伺着他每一个表情,就像在死死地记住对方的脸,欣赏着一件绝佳的艺术品。
    也不知道笑了多久,沈席予笑累了,他伸手捧住男人的后颈,动作算不上温柔,摇头道,“你还真是个疯子。”
    陆遇槐勾唇,臣服于自己的欲望吻在对方的下唇上,轻咬一口,浅尝即止,“谢谢,你也不赖。”
    “斯文败类。”沈席予冷哼一声,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他拿起反光镜挂着的头盔,随手丢到男人手上,冷酷道,“废话少说,头盔戴上,上车。”
    说完,沈席予将刚刚扯下的头盔重新系上,调整了一番姿势。
    陆遇槐不置可否,耸肩,长腿一跨,坐到沈席予身后,右手一把勾住对方的腰腹,戏谑道,“怎么?要带我私奔吗?”
    沈席予微微侧目,睥睨了男人一眼,一缕笑意在他的眼底稍纵即逝,他收回目光,口吻算不上客气,挑衅道,“那你呢?准备好了吗?”
    陆遇槐系上头盔的安全扣,头往前仰,搭在沈席予的肩膀上,危险地眨了眨眼,凑到对方的耳边,“Always be ready(时刻准备着)。”
    沈席予挑眉,扭动着脖子,骨头跟着咯咯作响,随着油门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他一脚瞪到离合器上,车子猛然发动。
    呼啸而过的风在耳边隆隆作响,轰鸣一片,陆遇槐浑身的血液都开始高速循坏,陌生又熟悉的兴奋感令他浑身战栗不止,他松开沈席予的腰,双手举起,做出拥抱风的姿势,就连他的心脏都跟着剧烈颤动,一股隐秘的愉悦感如暴风骤雨席卷他的身心。
    他甚至想要扯下头盔,任由这股风刺激自己大脑皮层的多巴胺,即便血液倒流,窒息而亡,也毫无所谓,他这么想着,也确实如此狂妄的做了。
    “我们去哪儿?”陆遇槐靠在沈席予的肩上,表情慵懒恣意,笑容诡异又阴森。
    沈席予感受到肩膀重量的变化,轻哼一声,“打劫。”
    “哦?”陆遇槐笑得更厉害了,他的双手勾住沈席予的肩膀,吻上对方的侧颈,就像一条纠缠不放的蝮蛇,阴冷潮湿,慢慢地,他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往下移动,摩梭着沈席予心口的位置,“偷心盗贼?”
    “呵。”沈席予感受着身后微妙的温热触感,危险的想法如蒿草疯长般滋生,他仰头,露出自己纤长的脖颈,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
    “摘下我的头盔。”
    男人眉头微跳,笑着照做,左手环抱住两个头盔。
    沈席予歪头,慢条斯理地看了一眼面前驶动的车辆,颅内像是飞快搭建了一个记忆场,如电影般画面一帧帧刻进他的大脑。
    计算好一切,他望向身后的男人,露出一个癫狂的笑容,挑衅道,“你现在有十秒的时间吻我,你敢吗?”
    陆遇槐盯着沈席予一张一合的嘴唇,根本没给对方后悔的机会,摁住他的后脑勺,就肆意地吻了上去,动作粗鲁得像是带有摧毁一切的狂热,呼吸相交,灵魂漂浮,交缠的呼吸都是灼热的。
    猩红的舌尖刮过口腔的上表层,嘴角牵出一缕银丝,两人谁都不放过谁,就像是进行一场生死殊斗的比赛,没有半点人性可言,陆遇槐疯狂地吸允着对方口腔的唾液,恨不得将其吞食入腹。
    “嘶--”疼痛唤醒了男人的理智,沈席予推开他,手劲大得吓人,“想死呢?他妈的,我可不想陪葬。”
    “难得见你说脏话,”陆遇槐笑了,不死心的继续道,“陪葬不行,殉情呢?”
    沈席予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陆遇槐倒也不恼,舌尖扫过被咬破的嘴角,意犹未尽地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是...桃子汽水的味道...”
    “闭嘴!”
    男人终于不再闹腾,双手抱住沈席予的紧实而纤细的腰肢,脑袋静静地搭在他的后颈,任由温润的热风一阵又一阵的灌入耳道。
    “那就私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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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车。”沈席予扫了一眼身后,淡定地停下车。
    “这个别墅倒是别致,”陆遇槐打量了一番,得出一个中肯的评价。
    沈席予顺着他的目光睨了一眼,轻描淡写道,“庭院太小。”
    陆遇槐的眼神随意扫射一番,认可地点了点头,还故作惋惜般地叹了一口气,“安保系统也不怎么样。”
    这句话正中沈席予的下怀,两人对视一眼,陆遇槐立马心汇神领,勾唇笑道,“要偷什么?”
    沈席予的视线挪到墙角边濒临腐烂的青苔,声音轻同呢喃,“尸体。”
    “嗯哼?”陆遇槐面不改色,含笑的盯着他,然后看了一眼沈席予身后的座驾,右手托住下颚,故作难为情的表情,“用它托运?”
    多少有点勉强。
    沈席予看他一眼,挑眉,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神神秘秘道,“你相信魔法吗?”
    陆遇槐一脸促狭,眨眼,耸肩笑了笑,“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光。”
    沈席予被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绕过他,大步往后门的位置走,“走吧,我相信以你的身手翻墙爬窗绰绰有余。”
    “嘶——”陆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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