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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满级白月光只想当咸鱼》 20、真相(第1/2页)
七皇子、柳妃、太子,年幼的九皇子姑且不论,贾铮这淌水,浑得唯独谢长风这个一开始便被定论为杀人凶手的人,反倒成了局外人。
贾仁义亦是忐忑不安。
一个儿子比起皇子、妃子,此刻又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再观金銮殿,百官面色骇然。
巧的是,太子今日也未上朝,但谅蔡长鹏也没那个胆子敢拿太子说谎。
温酒步步逼近,一个、两个、三个问题接踵而至。
“太子因何讨要一个倌儿的披风?披风现在何处?九皇子却又为何认定是你蔡长鹏要柳玥的披风?”
蔡长鹏一身汗渍,面向皇帝叩首,说:“微臣不敢隐瞒,当日太子身边的宫女寻到微臣,说太子瞧上了柳玥披风上的花纹,又不好意思开口。微臣便想着让九皇子去讨要披风最合适不过。就,就与九皇子说,那披风原是微臣的,柳玥拿错了,九皇子体谅微臣,张口替微臣——”
“一派胡言!”温酒甩袖怒喝,“九皇子与你蔡长鹏是何等关系,能因着你一句诓骗的话便哭着闹着讨人披风!柳玥,九皇子当日可是哭闹着要走了你的披风?”
“九,九皇子,当,当日是有,有些哭闹。”柳玥公子已抖如筛糠。
温酒冷声道:“蔡长鹏,难道还需本王请太子入殿,与你对峙不成!”
蔡长鹏两眼翻白,竟是晕了过去。
温酒未曾开口,皇帝已出了声,森森然道:“来人,将蔡长鹏扔到屋外,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再搀进来!”
蔡长鹏晕了,太子不在殿中,这案子看似就此断了。
皇帝若是有心,此时止住清乐王,回头这案子要怎么查,便是皇帝说了算。
可皇帝什么话也没有说,温酒也没说话。
金銮殿突地安静下来。
太子一党有官员准备出列说两句,又被同伴用眼神止住。
清乐王搅的这淌水,谁先跟着淌,谁准死得快。
约莫过了有半柱香的时间,金銮殿人人自危,谢长风却向前迈出一步。
“王爷说的这些,不知与贾铮之死有何干系?”
百官一愣,清乐王义正言辞审问了半天,七皇子、太子、蔡长鹏都扯上了,可与贾铮之死有何干系呢?
“就是啊,王爷审的这些似乎完全佐证不了贾铮一案呢,那杀害贾铮的凶手到底是谁,又意欲何为?”有人嘀咕道。
“莫不是就为了诓害太子与七皇子?”
越来越多的官员嘀咕起来。
温酒扬袖道:“谢将军问得好,那么贾铮又是如何在十八个家仆的陪同下,死得不明不白的呢?”,继而转身看向林正昂,道:“林大人,大理寺仵作对贾铮尸身的验证结果为何?”
林正昂虽对温酒多番贬低大理寺多有不满,但也不负刚正不阿的名声,措辞严谨,将仵作的结论一一叙述,如老五查明的一般,贾铮的死因主要还是在毒上。
但大理寺的仵作竟没能查出那贾铮还被人用了腐尸散,谢长风眸色微沉,视线落在林正昂身上。
老五说过,腐尸散江湖流传已久,大理寺虽为官家,却当真不认识腐尸散么?
听完林正昂的陈述,金銮殿再次陷入沉思。
醉生梦死、噬魂散,知道六皇子之死的官员已难以用震惊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温酒却补充道:“林大人说漏了一样,贾铮还中了一样毒,名曰腐尸散。”
林正昂皱眉道:“贾铮尸身已毁,王爷是如何知道的?”
“本王如何知道的,本王正是因为查到此处,前日才遭了两回刺杀!”温酒转身面对皇帝,“启禀皇上,臣查办贾铮命案拢共用时三日,第二日觉察出贾铮走后街有端倪,于是前往侦查,果然捉得嫌疑犯一人,问出了腐尸散。”
“所捉之人在何处。”
温酒道:“那人已死。”
“王爷这般说,岂不是死无对证?”林正昂淡然道。
温酒又喊:“传尸身、证物。”
当日死于飞箭之下的混混被抬上来,朝中文官多是没有见过死人的,莫不往后退了半步。
林正昂却上前,蹲下来细查了一番,道:“死者死于远箭,是暗杀无疑。”
“林大人好眼力。”温酒又指着箭头,“敢问蔡大人、柳尚书可认得此箭?”
中书侍郎蔡堇时、工部尚书柳国霖上前认箭,蔡堇时道:“此箭头乃是特供给晋中官员府中所用。”
工部尚书王柳国霖却摇头道:“蔡大人此言差矣,此箭,仅你我二人府中有。”
蔡堇时身形一顿,“柳大人,此话怎讲?下官瞧着,这箭头不就是从工部分出来给晋中同僚,用于府中安防的箭头么?”
“蔡大人莫急,传工部侍郎,苟围苟大人。”
工部侍郎苟围管着工部一应物件的分发,包括分发到各位大人府中的护府兵器。只瞧了一眼,苟围便拱手回道:“回禀王爷,启禀皇上,此箭头,仅中书侍郎蔡大人府中与工部尚书柳大人府中分得。”
“这,这怎么可能呢……”蔡堇时微一踉跄,再联想到不争气的长子的作为,俨然已经想到了不好的一面。
温酒解释道:“皇上,年前腊八节,臣与九皇子在工部尚书案前描了一批即将投入生产的民用箭头,这批箭头的标识与其他不同,多了一朵残梅,诸位大人可上前查看。据本王所知,这批箭头拢共两千只,一千只分到了柳府,一千只分到了中书侍郎蔡大人府中。”
苟围点头认了温酒的说法。
温酒又道:“当日在后街遇刺,本往紧接着去东郊十里亭赴一位友人的约,没想到又遭了刺杀,天子脚下接连暗杀当朝王爷,敢问诸位大人,此案,可配得上当朝审讯,凶手,又是否该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皇帝显然也才知道温酒遭遇了两次暗杀,龙袖一挥,龙威四散,厉喝道:“混账!”
百官俯首,沉默不言。
天子脚下,今日敢刺杀深得圣宠的王爷,明日便敢杀进皇宫,满门抄斩、株连九族都不足以平复天子之怒。
温酒冷冷瞧着满朝文武,他们或感叹或震惊骇然,分不清谁参与其中,谁又是真的置身其外。
温酒又道:“昨日林大人已查明,蔡大人府中正缺了这一箭。前日,本王察觉后街乃是贾铮一案的关键,再联想到柳玥走后街是为抄近路回琢玉楼,于是大胆猜想,贾铮走后街也是想抄近路去琢玉楼,传琢玉楼流云公子。”
温酒方喊完,便跟着猛咳了两声。
谢长风抬步走至温酒身侧将他扶住,一面说:“宣太医。”
温酒摇头。
他昨儿个未休息好,又站了许久,头脑还高负荷运转,控制全场,再加上前日受的冻、伤,身子骨竟有些撑不住。
温酒咬牙,将作死给他安排了这瓷娃娃身体的系统暗骂了一通,深呼吸了两口气,挺着脊背拒了太医探脉。
“本王无碍,传流云公子。”
流云公子与柳玥公子入殿时的姿态尤为不同,他坦然,虽带着新奇,却不失稳重。若非出身琢玉楼,说是世家公子怕也挑不出错来。
便是俯身叩拜的姿势,都仿如练了千百回一般标准、得体。
温酒微眯着眸子,问:“流云,你与贾铮是何关系?”
“回禀王爷,流云与贾公子,无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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