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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宋时风的1991》 28、抓贼(第1/2页)
“又是你!少管闲事!”
那位身法极其灵活的客人搜的一下躲到闫冬背后,“这位同志,同志,你可不能走啊,他们抢了我三千块钱呢!都是买煤钱!”
闫冬说,“拦路抢劫,你们是去自首还是我送你们去公安局?”
“你是什么东西!还送……”没等他们把狠话放完,闫冬直接一拳挥过去,开打。
“来人啊,抢劫啊!救命啊!”客人吊着嗓子接着大喊,手上还跟着东踢一下西踹一脚,给闫冬减负担。没办法,打架他真不行。
闫冬真不用他帮忙,一对二什么的完全不是问题,打架他从来没输过。
这时周围的住户也终于被喊了出来,客人一见赶紧招呼,“大哥大哥帮帮忙,有人抢劫!”
“那俩穿黑衣服的,黑衣服!”他又怕打错人,赶紧指认。
几个男人已经一哄而上。
不知道是谁的手段厉害,劫匪被按住的时候哭得跟狗一样,鬼哭狼嚎的嚷嚷,“断了断了,胳膊断了。”
根本没人理,都是一个镇上的,谁还不知道谁,尤其是这俩货,败坏镇上的名声,早让人看不顺眼。
不过抓归抓,他们却没想帮忙送公安局,毕竟一个镇上住着,万一被记恨了后患无穷。
闫冬可没那么多顾虑,谢过帮忙的直接一根绳串俩劫匪,扭送公安局。这会才发现,那胳膊好像真断了。
确切的说是骨裂,离断还有点距离。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一路好几里被压着走过来,也够他们受。
结果进了公安局这俩货反而一口咬定是这位客人和闫冬打劫他们,证据就是他们的伤。
那几位热心的村民还成了他们的证人,毕竟他们也没见着他俩打劫啊,就见挨揍了。
这可真是个好论据。
客人气的来回叨叨那两句,“那是我买煤钱,三千块呢!他们颠倒黑白,就是打劫我!”
那俩货嗷嗷哭喊,就是一口咬定自己被抢劫。这俩货自己知道自家事,大事不犯小事不断,这回要是做实了那得蹲班房好几年,所以那是坚决不承认。
两邦就谁是劫匪来回扯皮,先是钱数,客人说三千,那俩也说三千,可捡回来的钱却只有两千八,无法判断谁说的是真的。
闫冬现在是帮忙变嫌疑人,一副心情很不爽的样子,但只咬定一句话,他是见义勇为。
“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客人突然激动的大声说,“我钱上有记号,来的时候家里孩子皮,每张上面都画了五角星,就在右下面,每张都有!”
关键证据一出,那还有啥好说的,抢劫还诬陷,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妥了。
宋时风晚上喝的水有点多,菜齁咸,临睡前灌了两缸子水,半夜实在憋不住,起来放水。
这地方要说什么不好就是厕所,家家户户都把厕所建在院子外,想上个厕所还得出门,麻烦的很。
正迷迷瞪瞪往外走,迎面就看见一个大个子往里来,不注意差点撞上。
“你也出来放水?”正是十五,月亮高高挂着,宋时风一眼就认出来房东小哥,放个水还穿这么齐整,相亲么?
他嗯了一声,错身往回走,带起一股微微的风。
宋时风抽抽鼻子,怎么有一怪怪的味儿?尿裤子了还是脚踩粑粑上了?
这么一琢磨顿时恶心的人都不迷糊了,尿也不撒回去找了手电才再次去放了水,他绝对不想让自己鞋跟那些东西亲密接触!
万幸厕所很干净,没有他想象中的污染物。
上了个厕所把人都上精神了,宋时看到厨房亮着灯,抬脚就过去。
闫冬正在烧水,准备下挂面。大黄趴在地上,伤腿长长的伸着,尾巴去摇的欢快。
“给我也下一碗。”宋时风靠在门上,“我说,你这大晚上是去做贼了?”土黄的外套配蓝色的工装裤,好看不好看先不说,反正绝对不是起床放水的的打扮。
哦,还有那股子怪味儿,少,但不是没有,现在他想起来了,是一脚踩进臭水沟的味儿,别问他怎么知道。
好在现在那股子怪味儿淡了许多,眼睛一撩,哦,脚上换了双拖鞋。
“是抓贼。”闫冬看了他一眼,“贼见了我都得跑。”
“呦,还抓贼。”宋时风语调调侃,“抓的什么贼?抓了了几个?”
自从知道他比自己小宋时风说话就这样,总带着几分的逗弄,怎么也没有办法再用一开始的态度。闫冬越严肃正经他就越想逗,恶劣的不行。
闫冬没理他,正好锅开了,他打进去六个鸡蛋,刚成形就用筷子一个个都戳破,让鸡蛋熟的快点。
“问你呢,抓了几个?”宋时风看人不说话,伸手就去捅咕。
闫冬一把拍开捣乱的臭手,抓了把挂面下进去,“再叨叨没饭吃。”
宋时风举起双手,扮无辜。
可他的好奇心却被提了起来,嘴巴蠢蠢欲动,却又为了肚子硬忍住了。
这顿夜宵来的有点晚,两人一狗面前各一碗面,面上都卧着俩露出蛋黄的鸡蛋。
狗子吃的最快,宋时风老拉,闫冬吃饭叫着大黄回屋睡觉,洗碗的活儿就留给了他。
走了困觉的宋时风剩下半个晚上就净琢磨他到底抓什么贼去了。
该不是还是大黄那个吧,可当时人也没见着他抓谁去?
这也就是现在闲的,前几天又忙又累觉都不够睡哪儿有功夫琢磨这些没用的。
可人就是闲啊,第二天他懒觉也没睡,早早的就起来找闫冬解惑,一出门就看见他拎着一双黑泥巴鞋在院子里刷。
“昨晚真去抓贼了?”
闫冬看了他一眼,“就这么想知道?”
“我也想为大黄报仇。”他嘴上一拐,说了个好听的。
这话闫冬才不信,他把鞋捞出来,倒了盆子里的脏水,又倒了半盆水接着刷,“那你先跟我打几局,我也领教领教宋一杆儿的厉害。”
“你快得了,别跟我提打球,胳膊现在还疼呢。”宋时风真真假假搓胳膊,“我都打够了。”
“出息。”闫冬这话从语调到神态都透着一股大哥范儿。
宋时风白眼儿连翻,接着他就换了话题,“你这鞋都破了,还刷什么啊,该扔了。”
“还能穿。”就是鞋口破了一点内衬,在闫冬看来都算不上什么毛病。或者说在现在大部分人看来都能穿,也就宋时风这个挑剔又不差钱的才能说出这种话。
“你可真节约。”
闫冬把刷好的鞋倒着竖起来晾在窗台上,甩了甩手上的水,看着打扮得精致漂亮的宋时风,笑了,“你不用节约,反正你就是个骚包。”还骚包的挺好看,这种骚包就适合精精致致的,破衣烂鞋什么的还是算了。
“我这叫时尚!时尚!懂不懂!”真是,什么叫骚包!
“嗯,时尚。”宋时风敷衍一句,“你还想不想听抓贼了?”
“听啊,赶紧说。”
“那你跟我说说是怎么练的,说不定我也练个闫一杆儿什么的。”
“你还没完了,跟球干上了?”
“二选一,打还说?”
“我不听了,不就抓个毛贼,瞧把你能的。”宋时风直接抽梯子,不干了。
闫冬失笑,“行了行了,还恼了。”他当然不是不想说,实际上他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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