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王妃又在求标记: 16、震惊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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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常叔风尘仆仆地推开关正卿的门,见他独坐窗下,出神地遥望院中的荷花。
    “主子,你、你……”以为见不到他最后一面的常叔话都不说利索。
    “无事。”
    关正卿醒来让常叔心里有底,可他触及关正卿青黑的面庞,担忧更甚。
    想问的很多,可主子的气压比往常更低,怕触逆鳞的常叔不敢开口。
    他默默退出,站在门外的回廊,透过窗户看着主子的背影,有几分落寞寂寥。
    常叔特意叫来暗哨问黎深的情况,随后咬咬牙,端着药再进。
    “主子,”他犹豫再三,斟酌着说,“王妃出门了。”
    关正卿没回话。
    常叔一时揣度不出对方的心意,“去了雅集。按惯例王公贵族会参加月末的雅集,探子刚才来报,太子出府了,也是往雅集的方向。”
    关正卿握着扶手的手紧了紧。
    “探子还说,太子府有些变化,太子最近……总喜欢找坤君。”常叔咽了口口水,“而且,指定找像王妃的坤君。”
    话音刚落,关正卿一掌拍在扶手上!
    常叔从没见他如此情绪外露过,战战兢兢,扑通一声跪下,“主子息怒,主子可要……”
    关正卿的呼吸略略急促,好久才平静下来。转过头,深沉的眼里布满血丝。
    睡了一觉醒来,黎深惊讶地发现,情况竟没有恶化。他思索片刻,走出王府。
    死士没来找麻烦,关正卿应该处理好了。想到他,不免有些伤脑筋,自己昨天心情波动得太厉害。完全可以再谈下去,迂回就是他擅长的套路。
    偏偏在关正卿身上使不出来。
    经过茶楼,听到大伙都在谈论“雅集”,他索性去凑个热闹。
    雅集是文人雅士吟咏诗文、议论学问的集会,可以斗诗斗酒斗乐,形式丰富。跟着人流到了湖边,看到一片长廊,错落分布着许多红漆绿瓦的亭子,人很多。
    黎深新奇地左看右看,路遇他的人,纷纷投来诧异的眼光。
    这个朝代Omega地位不算低,因人数稀少,大多都被当做金丝雀养着,很少出来抛头露面。
    原主的相貌生得好,加上黎深出尘的气质,回头率极高。许多很少见到坤君的文人,甚至失态地跟上了他,造成了几人相撞的事故。
    有面露痴迷的,也有看他不顺眼的。走了一会儿,一个中年儒士站在他面前,不客气地说:“凡参加斗诗会者,皆要展示诗作,敢问你的诗作在何处?”
    声音不小,本来偷偷看黎深的,都明目张胆地打量起来。长长的走廊,无数人回头,万众瞩目。
    黎深并不喜欢过度曝光,但还是笑眯眯道:“没有。”
    儒士道:“请回。此等高雅场合,不是坤君该来的地方。”
    这时,黎深不合时宜地想到一句霸总经典语录:男人,你在教我做事?
    他有些玩味地说:“我记得,有种人可以不展示诗作吧?评论人。”
    “你认的字,比得上十岁孩童吗?”儒士的语气嘲讽,“在场都是饱学之士,肚子的墨水比你喝的水都多。”
    一看就是老迂腐,许多人见不得坤君受辱,纷纷说:“才学哪有尊卑之分,为何不能来?”
    “是呀,对坤君这么凶。”
    “但这个坤君也有些任性,相当评论人?不知天高地厚。”
    儒士得到支持,气焰更旺,“看你衣着打扮,想必是暴发商户家的公子哥,管教不严,让家族蒙羞。”
    说他就忍了,牵扯到家人,谁给的脸?
    “羞?”黎深狂妄一笑,“就你?有资格让我羞吗?”
    他气场十足,带着不羁的野性,许多文人直接看愣,面红耳赤,眼睛发直。
    “啊我懂了。”他耸耸肩,“心虚嘛,连拿出作品的勇气都没有,所以拿我和孩童比。”
    儒士恼羞成怒道:“有何不敢!”他指了指旁边挂着的一幅字画,“若是信口胡诌,休怪我轰你出去。”
    越国雅集举办这么久,第一次有坤君出席,年轻貌美不说,还口出狂言要当评论人!长廊的人全都聚了过来,场面蔚为壮观。
    黎深信步走到那篇文章面前,随便瞧了两眼,“下品。”
    儒士眼睛都要瞪出来,“胡说八道!”
    “通篇仁义道德,拾人牙慧,毫无创新。字中规中矩,刚劲不足而圆滑有余。文章、字都是下品。”黎深说得相当随意。
    儒士倒退三步,不敢置信。
    其他人也震惊了——分析透彻,一针见血!
    黎深相当亲切地问:“还有吗?还有想挡我,让我评论的人吗?我很愿意。”
    叽叽喳喳的人群安静如鸡,有些人眼中涌上了狂热的欣赏。
    中年儒士的眼里闪过不甘,愤恨地说:“那画呢?画也你会点评吗?”
    “试试看呗。”
    拨开人群,儒士带他一路往前,停在最大的亭子前。入口的左侧挤满了人,见到黎深竟自发让开一条道。
    亭子中央架着一张人物画,没有署名。确实画得不错,手法和配色精彩,但作画人明显没耐心,最后几笔潦草收尾。
    黎深不会什么才艺,但对艺术的鉴赏力是快穿局公认的强,漫不经心地瞅了瞅,“炫技作品,没有灵魂,不值一评。”
    话音一落,周遭突兀地安静了。
    他见儒士的眼里闪过一丝恶毒,恍然大悟,中计了。
    “放肆!无知坤君,你可知,这是太……”唾沫横飞的儒士还未说完,被一串掌声打断了。
    “你还会评画?炫技?总结得好,比附庸风雅的人强多了。”穿贵公子装的太子从后方上来,眼睛亮得像是发现了宝物。
    他依旧抚摸着脖子上的疤痕,大伙一看他的标志性动作,立刻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
    黎深有些懊恼,他都忘了,太子是当朝最厉害的画师之一。他的作品千金难求,许多人竞相收藏。
    儒士急道:“太……大人,这坤君无礼至极,对您大不敬,怎可由他信口雌黄!”
    “雅集之上,不分官职,只谈学问。”关正澈不耐地挥手,“下去。”
    “可他是坤君啊!”儒士还是不甘心。
    黎深陡然觉得口渴,头也有些晕,赶紧坐下。关正澈的注意力在他身上,上前一步,彻底忽略了儒士。
    瞧这架势,没有戳破他身份的意思。既然对方不认,他也没必要拘束。黎深看了儒士一眼,和风细雨地说,“你觉得坤君不配?一棵树,被微风吹拂,认为风不值一提。直到一天,树被飓风连根拔起,才知风的可怕。当狂风来时,一片林都要为之臣服,何况你一根独木?”
    他以风比喻Omega,直言众人觉得坤君弱,是因为没见过厉害的O。
    刚说完,黎深猛然感觉到一束灼人的视线。转过头,却见太子带来的随从中,站着一个温文尔雅的熟面孔。
    是他!这不就是偷腰带那夜,在太子府撞见的幕僚吗?
    那夜化了妆,他认不出自己吧?肯定没有,要不然他肯定会告诉太子,太子早就拿他开刀了。
    看到对方的脸,想起那股好闻的信息素,黎深下意识冲对方微笑,幕僚微愣,也对他笑了。
    儒士被说得哑口无言,灰头土脸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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