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王妃又在求标记: 14、关正卿是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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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没有别的办法,不如兵行险招。
    黎深吸了口气,扶着床沿,凑近关正卿身边,用他的声音命令道:“死士……听令。”
    脚步声倏地消失了。
    “一半死士去迎香楼。”他喘着粗气演病入膏肓,“寻回王妃,不管……是人是尸。”
    死寂。
    昏暗的灯光中,只能听到扑通不停的心跳。
    院中脚步声起,往王府外围的方向。楼顶上的脚步停顿片刻,也下来了,消失在黑夜中。
    成了。
    对不上暗号,他索性发号施令。就算死士心有怀疑也绝不敢忤逆,他们生来只听关正卿的号令,服从高于一切。
    黎深虚脱地伏在床头,信息素窜得厉害。他对这种体验太熟悉,知道离完全紊乱还差一步,便强硬地压下去,不再管。
    忽然,他感觉身侧的关正卿动了。
    不会醒了吧?
    黎深抬头,借着床头的烛光查看。
    关正卿的眼睛紧闭着,额上青筋一条一条,嘴唇越来越乌。他似乎被魇住了,喉咙间或发出嘶吼,脖子上青筋凸出一片,唇边流下血迹。
    那是他咬伤自己而流的血。
    黎深想起原剧情中,他最后死时的画面。
    暴毙而亡前,他发兵夺位,被周勇逸抓住,用石锤将右手锤成肉酱,血肉横飞,可他连痛都没喊一句。身体苦痛不能使他折服,太子无奈将他投入狱中,他发病而死。
    跌入深渊中太久,他对痛苦的承受度比常人高一个量级。断掌碎骨都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却像无助的幼兽,身体扭着、嘴里喊着。
    他入狱毒发时,全身灼烧折磨得撞墙,而解毒的痛楚是毒发的几倍。
    黎深心中不忍,见他满头冷汗,将他的上衣脱掉,把他的裤腿卷起。
    赤身时,上下半身的差异大到触目惊心的地步。上身魁梧,双腿却枯瘦无力,仿佛拿了一根朽木嫁接在身体上。
    强健的胳膊,有力的臂膀,花了多少心血才练出来?
    黎深内心深深的震动。
    残疾又如何?对方是堂堂正正的男人,顽强的精神胜过绝大多数人。这样的人,值得认可与尊敬。
    够了,够资格给自己临时标记,就算没有信息素,你也够格。
    冒着暴露的风险,黎深将窗户打开了些,让凉风吹进。怕关正卿伤害自己,他用丝带将对方的手臂绑在床头。
    一遍遍帮他擦全身的汗,帮他按摩痉挛的肌肉。到这一步,能做的太少,黎深想了想,凑近他的耳边为他鼓劲。
    外面还有死士,不敢声张,他把声音压得极低。
    “关正卿,都这一步了,解药都有了,没理由放弃的,对不对?”
    “再多坚持一会儿,路会越来越好走。太子与周勇逸不过如此,只要你不消沉,还怕他吗?”
    “你听见常叔离开时压抑的哽咽了吗?他从小在你身边,他是真正关心你的人。你仙逝的母妃也在天上为你祈祷,别让他们伤心呀。”
    关正卿的手紧紧抓住了床单。
    他能听见。
    “你这朋友我交了,等我把家里人保住,把事业搞起来,能帮你的我绝不含糊。别人和我做生意要一百两的话,你给八十就好,够给面子了吧?”
    “忍常人之不能忍,你定能在这动荡乱世有一番作为,我相信你可以。”
    见关正卿放松了些,忌惮死士的黎深点到即止。身体渴望休息,但他生怕关正卿出意外,不敢合眼,硬挨一夜。
    天色渐亮,聒噪的蝉鸣开始,一片绿叶从窗户缝隙吹落进来。
    关正卿的嘴唇颜色变淡了许多,只留有浅浅的紫色。
    黎深为之一振,伸了个懒腰,捶捶后背。他先拿布巾给关正卿擦脸擦身,也擦了擦自己,但不敢洗脸,怕妆会掉。侍女送来的早膳都落入他的肚子里,垫了垫,状态好多了。
    还有几个小时解放,他得先好好洗个澡补个眠,痛痛快快和关正卿谈标记的事。
    这么想着,黎深好心情地解了对方手上的束缚,用湿丝巾帮他润唇。进行到一半,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他心里一凛——没理由吧?没道理到最后一步还有关等着他去过吧?
    一口毒奶。
    小厮进来通报,“万大人到。”
    万大人?哪个万大人?等等……和关正卿走的近的人,万定海?
    不好,他可是被称为第一聪明人的存在,关正卿手下的首席幕僚。他此番前来是为汇报工作,还是关心关正卿身体,又或者,他是死士察觉不对请来的军师?
    黎深顿感头大,他不怕常叔、不怕死士,就怕幕僚。他们一个个都是人精,脑子转得飞快,只要查觉到一点点蛛丝马迹,极有可能让他功亏一篑。
    下意识想回绝,一句“不见”了事。可转念一想,把人放进来还有制衡的可能,直接让人走,风险更大。
    “进来吧。”他用关正卿的声音说。
    不多时,一个人拜倒在帐幔之外,“属下拜见启王,您现在身体如何?”
    上来连句客套都没有,直接问病情,他与关正卿不像主仆更像朋友。
    关正卿是闷葫芦性格,绝不会轻易把伤口给人看,包括最信任的人。他还有点傲娇,有事也会说没事。
    黎深佯装给关正卿喂早饭,拖了点时间,思忖片刻,冷哼一声,“无事。”
    “千万别硬撑,谁不会生病呢?该吃药还得吃药。对了,哑女不是只负责煎药吗,怎么还让她服侍。人家可是姑娘家,有点怜香惜玉的情操吧,别把人累坏了。”
    不着调的一句话,却让黎深一下紧张起来。确实不该哑女服侍,怎么解释?
    他越发小心翼翼,咳嗽一声,化被动为主动,不答反问,“何事?”
    “想关心关心您都不给机会吗?常叔呢?他去何处了?”
    万定海看着像油腔滑调的浪子,实则每一句话都问在了点子上。用这种开玩笑的口吻说,哪怕拒绝,他也会厚着脸皮再问。甚至往前撩开帐子都有可能,他不是那种按常理出牌的人。
    几个来回,黎深顿感这人不是好惹的傻白甜,要放现代,就是黑白两道都能吃得开的。
    棘手了,如果是关正卿本人,会回答他吗?
    犹豫着,万定海又说:“哑女姑娘,我有点男人间的事要和启王说,不方便让姑娘听到的,你先去忙一阵,等谈完我再叫你回来。几句话,绝对不耽误你照顾殿下。”
    第一箭还没想好怎么应对,第二箭又射来了。他不能在最后关头让关正卿离开视线,可要是不走,以万定海的敏锐,一定会揪着不放,说不定还有后招。
    危机四伏。
    他不得不哑着嗓子咳嗽几声,威严道:“胡闹。”
    万定海颇有些无赖地笑了笑,话锋一转,“王妃呢?平时只要我来,他一定会跟过来呢。”
    环环相扣,箭箭相随。黎深万分肯定,这只狐狸已经发现了不对,否则不可能连珠炮般频频发问!
    他必定发难,要不要先下手为强?不,武力不可行,门外的死士就是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来文的也不行,如果他用自己的身份,有无数种说退万定海的办法,可他现在还穿着女装,是“哑女”。
    危在旦夕时,脑中灵光一闪。记得没错的话,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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