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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卧底王妃又在求标记》 2、侍寝,来呀(第1/2页)
阳光洒于室内,地上一团金色光斑。
夏日的蝉鸣中,黎深被一串声音吵醒。他不动声色地起床,轻手轻脚透过窗户一看,院里有人正在鞭打侍女。
侍女被打得皮开肉绽,眼里饱含热泪,连线珠子般往下掉。光看她们被打时下意识的瑟缩,都能想象有多疼。
打人者偏偏不给个痛快,在鞭子落下前停顿一阵,在侍女无尽的恐惧中甩下一鞭。
原主是太子安插在关正卿身边的卧底,打人的侍从杨喜是太子的眼线。欺软怕硬的原主对小小的仆从都不敢忤逆,对杨喜言听计从,放任他打人,自己也以鞭人为乐。
黎深听着压抑的哭声,又回床上躺下了,唤了一声,“杨喜。”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杨喜从门外进来。他毫无伏低做小的姿态,踱步到黎深身边,意有所指道:“启王妃,可是昨夜有收获?”
黎深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看都没看他一眼,开启糊弄式聊天大法,“谁说不是呢。”
杨喜僵了僵,“消息迟迟不过去,让主子等急了可不太好。”
“那可不。”
杨喜仿佛吃鱼卡了嗓,半天才说:“主子的能耐你也知道,朝堂之中,边防战场,他能左右的,不止是一两个人的命运。”
“哦嚯,牛哇。”
杨喜大概从没被黎深如此无视过,忽而拿出一包药粉放在床边,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说:“这是蒙汗药,今夜你去启王书房让他昏倒,主子命我去找密件。”
“真有你的。”黎深说完,眼皮又黏在了一起。
杨喜一口气堵着出不来,眼里闪过狠色。刚想再说,对方倏地睁开了眼。
那双眼睛里带着零星笑意,看起来毫无攻击性,却莫名让杨喜心底发怵。
“杨喜。”黎深似笑非笑地瞧了瞧他的手,“鞭人快乐吗?被鞭有双倍快乐哦,想体验吗?”
杨喜巨震,大张着嘴,支吾道:“主子那边……”在黎深的逼视下,他硬生生把威胁的话改成了,“我想办法。”
黎深看着他气急败坏、匆匆离开的背影,笑道:“快穿局连续工作九年,刚退休就想让我再营业,让我加班,给钱吗?现在让关正卿标记我还可以考虑,其他免谈。”
或许是他头一回融合别人的信息素,也可能身体刚到这世界没倒过来时差,一整天他都觉得疲惫,无精打采。
吃完晚饭,门外忽而传来阵阵脚步,杨喜通传道:“启王到。”
黎深挑眉。
旁边的侍女更是难掩惊讶,尽管低着头,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不怪她们,实在是原主和关正卿不对付。他从小腺体受伤信息素丧失,不甘嫁给关正卿这个废人,阴郁怨怼,负能量爆棚,妥妥的万人嫌。情商也低,在院里多次骂关正卿“瘫子”。
关正卿首次来访,效果不亚于太阳打西边出来。
黎深却不意外,打了个哈欠,从角落拉出备用轮椅,将瓜果盘放到手边。
屏风后出现一团阴影,先看到一双腿,接着整个人被推进来。室内有蜡烛与夜明珠,光线充足,关正卿的模样比昨夜更加清晰。
他一袭黑衣,笔直地坐在轮椅上,肩膀打开,没有一点病态。不偏不倚地直视前方,目光是让人看不透的深沉。坐着比站着矮许多,可他的气场强大如高耸山峰,黎深站着注视他,竟有被人从云端笼罩俯视的窒息感。
如果不瘫痪,绝对是顶尖Alpha。
黎深笑了笑,轻易从威压中脱身,冲关正卿点点头,坐在那头的轮椅上。
随从的侍女不敢置信地面面相觑,在启王面坐轮椅,当面嘲讽他身有残疾,谁给的胆?
莫不是前几天重度伤寒,险些去掉一条命,脑子还没痊愈?
“你来啦。”当事人黎深的神态却极其自然,笑吟吟地拿起瓜果,惬意地吃了起来,“找我什么事?”
关正卿平静地打量他,一双眸子深不见底。
“难不成是侍寝?”黎深还记得昨天被说信息素难闻,笑得更深,“不好意思,连信息素都没有的人,拒。”
侍女们被吓得魂飞魄散,启王罕见地过来就罢了,王妃还敢拒绝侍寝,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启王一怒,所有人的命都要赔上!
听着离经叛道之语,关正卿竟没有动怒,更没有反驳,面无表情道:“绑了。”
士兵听令上前,手持长剑,将黎深团团围住。
不是吧兄弟,只不过昨夜绑你一下,要不要这么记仇?
这种亏黎深怎么会吃,当即狗腿地走到关正卿身边,递出瓜果,点头哈腰,“夫君,我错啦,侍寝,这就侍。”他装模作样地给关正卿按摩,“不知夫君喜欢哪种姿势?昨夜那种怎么样?夫君躺着就好,我来动。”
在场的人哪听过这种孟浪之词,士兵们举着的剑都微微发抖。
周身气压忽然变低,关正卿喝道:“都出去!”
侍女士兵们鱼贯而出。
黎深坏笑着冲关正卿眨眨眼,“我这就将夫君扶到床上?要不要先洗澡?我伺候别人沐浴也有一手。”
关正卿充耳不闻,眸光似剑,“你到底是谁?”
“你的王妃。”
“王妃从不叫我夫君。”
“大病初愈嘛,想通了许多事,觉得寻常夫妻的称呼听起来更亲密。”黎深毫不担心。原主已因伤寒病死,这具身体是自己的,系统篡改了所有人关于他身体的记忆,就算把他剥光,也不可能查出任何异常。
他就是黎深,卧底身份曝光后,被太子与自家大哥放弃,被关正卿活切了喂狗的炮灰本人。
身份暴露是迟早的事,关正卿为了掣肘敌人暂时还不能动他。拿到临时标记后,他有的是办法与关正卿和离,有什么必要遮掩?
“性子可改,称呼可变,信香呢?”关正卿眯了眯眼。
黎深笑意不减,“信香恢复,医学奇迹。”他又有些犯困,弯腰想把人推到床边。
陡然间,眼前亮光一闪,一把冒着寒气的匕首贴上脸颊。
凉气逼人。
黎深被迫停下,为了维持平衡,将手撑在扶手两边。
关正卿缓缓将刀刃摩擦过他的皮肤,蚀骨的冷。靠得近,带来的冲击感更强,黎深仿若被吸入黑沉沉的深渊之中,锋利的杀意像罡风在耳边呼啸。
大场面黎深见的多了,这种程度不足挂齿。问题是,或许因为昨夜的Alpha临时印记,被无形气场禁锢的他忽然感觉到信息素的波动。
又闻到了身上发出的信息素香气。
不能控制信息素的Omega,等于向周边人发出邀请,饶是黎深这么狗的人,也觉得羞耻。
Alpha的嗅觉更加强悍,关正卿也嗅到了。他微微蹙眉,匕首不自觉松了些,可立马反应过来,伸手环住黎深的脖子。
匕首尖抵在黎深的后颈腺体。
腺体是全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好比蛇的七寸。Omega抗压力弱,一般人面对这种死亡警告,臣服拜倒、痛哭流涕都算轻的。
黎深却只生理性地哆嗦了一下,睁大眼睛无辜地控诉,“干嘛了啦,想伺候夫君,你却用刀子对着我,伤心。”
关正卿微讶。
黎深凑得更近了些,“都答应你侍寝了,你就放过我嘛,我很有用的。”
他在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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