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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捡来的霸道总裁跑了》 28、心慌(第1/1页)
韩子期把男人的话,在心底进行了无数种排列组合,直到他意识到“小孩”那个称呼,似乎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才敢抬起头,与寒亭松视线相接,“去哪?”
“开家长会啊。”寒亭松口气轻松自如,眼中藏着他喜欢的光,“快走,一会儿要晚了。”
寒亭松转而对茫然的常琦道:“我来之前跟你爸联系了,他已经在路上,马上到。”
韩子期像是被人下了蛊,机械性的从座位上起身,甚至没来得及放下紧攥在手心的自动笔,跟在寒亭松身后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常琦的哀嚎,“不是,这跟说好的不一样。那我怎么办啊!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男人周身包围着乌云过后的朝阳,带着令人期许的模样,散发着夺目光芒。
韩子期喜欢朗朗晴日,他妄想追逐阳光。
少年稍走快两步和寒亭松并肩,转身扬颌看他,努力遮掩根本藏不住的悸动,“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代表年级第一的家长,上台装.逼。”
寒亭松的口气一如既往的烦人,但他一点都不讨厌。
“哦。”韩子期低下头,怕自己心思藏得不够深,怕被人发现取笑。
“好了,快点走,还有不到五分钟。”说着,寒亭松握住他的手腕,冲着报告厅跑去。
与人皮肤接触并非那么不适,手腕处感受的是令人心动的温度。
寒亭松一直到报告厅门口才松开他,门内已经传来了教导处主人的发言声。
“准备好了吗?”寒亭松扬起嘴角看他,“我推门了。”
报告厅的外侧是块干净明亮的大面积落地窗,冬日下午三点的阳光晒满了走廊的每一个角落。只要推开大门,就会有大量光线投射进来,会引来万众目光。
推开门的二人完全不在意周边的窃窃私语,直径来到最前方,坐在早就预留好的位置上。
韩子期突然觉得,装.逼也挺爽的。
“喂,那个是教散打的老师吧?他是韩子期的家长吗?”
“哇哦,寒老师穿西装好帅啊!”
“那个孩子旁边的是他爸爸吗?这么年轻的爸爸?”
“应该是他哥哥吧,之前好像听说韩子期有个哥哥来着。”
年级主任发言后,下一个环节是韩子期以学生代表的身份上台演讲。
他从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演讲稿。
“紧张吗?”寒亭松凑到他耳边,柔软的上唇无意间触到他的耳垂,带着温暖的气流。
韩子期指尖紧捏了一把演讲稿,并没躲开,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回了句:“小看我。”
“什么?”外界声音太大,寒亭松弯下身,把耳朵凑到他唇边。
因为距离过近,由韩子期鼻腔传出的温度,从对方的耳廓又转回到他的唇上,被烫起一层毛茸茸的边。
寒亭松有在脖颈动脉处涂抹香水的习惯,前调的柑橘和中调的薄荷顺着空气扩散开来。
韩子期按着柔软的阶梯座椅又往前凑了一分,在即将触碰到耳廓的瞬间停下动作。
紧张又犹豫。
他压着嗓音说:“那你准备好了吗?”
寒亭松从他耳边离开,微扬起嘴角,伸手和他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随后,少年站在千人的报告厅前,在万众瞩目的聚光灯下,毫不胆怯地说着过目不忘的演讲内容。
本次流程的倒数第二项是优秀学生家长发言,直到主持人介绍“韩子期的家长”时,他仍怀疑自己在做梦。
身边的男人下意识把手放在他头上,指尖插.进发丝,轻轻揉了一下,整了整袖口和领带,迈着笔直的步伐走向演讲台中央。
这是韩子期第一次光明正大的看他,不怕他的取笑,更不担心被人发现。
他配得上这份欣赏,反射的弧光能把黑夜点亮。
*
表彰大会结束以后,韩子期需要等老师布置完作业才能回家。
他和寒亭松一起出来,犹豫道:“你还等我吗?要是觉得麻烦,就先……”
“我在楼下等你。”
“嗯,很快。”
各科老师早已经将作业打成了纸质版,只需要发下去就可以。
拿到作业后,韩子期背上书包,匆忙往楼下走,在教学楼前看到了被家长围起来的寒亭松。
韩子期并未走过去,而是来到校门口,给他拨了电话,“你好了没有?”
电话里还能听到家长的嚷嚷声,“你在哪呢?”
“校门口。”
“等我。”
不出五分钟,寒亭松走了过来,“不是说好在楼下吗?怎么不等我先出来了?”
“看你太忙,没打扰。”
寒亭松扯了扯领带,“我也没想到这些家长这么热情。”
“他们找你干什么?”韩子期路过时听了些大概,还是忍不住想问。
“给我介绍漂亮姑娘啊。”说着寒亭松翻出手机,“你要不要挑挑哪个好看?你喜欢的我就先安排见面。”
“没兴趣。”韩子期口气冷冷的,“你不走我走了。”
“走。”
“打个车吧。”韩子期顿在原地没动。
“时间还早,走回去不挺好。”
“我累了。”韩子期搓了搓指尖,“不想动。”
某些人穿得太惹眼,还是打车比较好。
两个人并排坐在车后排,寒亭松掏出手机,停留在微信的聊天界面,也许对面是哪个约会对象。
沉默一会儿的韩子期终于忍不住,“你以后不要再穿西装了。”
寒亭松指尖一顿,“为什么?”
“不好看。”
“是吗?”寒亭松挑眉,“那你审美真独特,别人都说我很适合。”
见他不回话,男人偏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那你喜欢我穿什么?”
“与我无关。”
“那行,我以后都穿西装吧,反正别人喜欢。”寒亭松继续低头聊微信。
“那你穿我哥的衣服,或者,实在不行穿我的也行。”韩子期按捺不住,“反正就是不能穿西装。”
“小孩,你是我什么人啊?”寒亭松周身还带着蛊惑人的香水气息,“怎么还管起我穿衣服了?”
“神经病。”韩子期戴上耳机,转向另一侧窗外不再理他。
一路上,寒亭松仍未停止和人的聊天。
韩子期手掌压在出租车的皮质座椅上,心底生出些无名烦乱。
终于在司机的一个急刹车后,他摘下耳机,紧攥着,“做人不能太三心二意。”
“什么?”寒亭松的注意力仍放在手机上。
“你要是对她们没那个意思,就别一脚踏好几船。”
寒亭松这才停顿下来,把视线从手机屏幕挪到他身上,“谁跟你说我一脚踏好几船了?”
韩子期咬着下唇,一时无法辩驳。
甚至开始懊恼,为什么不能像常琦一样话多,也不至于沦落到窘迫又无言的境地。
“小孩,我怎么觉得,我相亲你好像很着急?”
寒亭松似笑非笑地看他,“怎么,让你心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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