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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穿越后朕成了摄政王的白月光》 第三十七章 相互错过(第1/2页)
泱泱河水,落霞与孤鹜齐飞。
夜笳玉在草席上悠悠转醒,入眼是不见五指的黑暗,四周更是传来野树和枯草的腐败味道。
夜笳玉撑着起身,往四处望了望,发现自己身处一座破庙内,庙的四周尘土飞扬,显然是废弃许久的。
离夜笳玉不远处,坐着一位衣衫破旧的青年人,全身上下脏的不成样子,正灰头土脸的啃食着一块鸡腿,吃的腻了,便仰头灌下一整壶的酒水。
青年人在啃食着鸡腿的间隙说道:“醒了?”
夜笳玉身处一片黑暗中,从青年人那含糊不清的口音里,很容易得知究竟是谁把他弄到这里来的:“你是谁?”
“我?”这句话似乎勾起了青年人的好奇心,他从黑暗中仰起头来,而夜笳玉仿佛能在黑夜中看到他双眼亮出的光芒。
许久,那青年人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叹气道:“如你所见,酒鬼罢了。”
夜笳玉想从草席上挣扎着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一丁点力气都没有,那青年人察觉到了夜笳玉的小动作,把吃剩的骨头随手扔在一旁,拿破袖擦了擦嘴,起身朝夜笳玉走了过来。
直到他走近,身上沾了点亮光后,夜笳玉才发现他头发杂乱无章的生长,仿佛几年不曾修箭过。
像个活生生的乞丐。
“你……你为何要抓现在?”夜笳玉满是疑惑的问道,就算想破了脑袋夜笳玉也想不到自己的仇敌竟然深入到这么远。
难道他连乞丐都不放过,逼着人家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夜笳玉想的越来越奇怪,青年人听后大吃一惊:“谁说我抓你了?我明明是带你来看太阳的。”
夜笳玉眉头一皱,侧头望着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上繁星点点。
太阳……在哪呢?
这是,青年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夸张,纠正道:“我是来带你赏月的。”
静了片刻,夜笳玉又道:“那赏完了吗?赏完了可以放我走?”
“那可能不太行。”青年人眉眼微弯,语调不自然的升高:“听说淮南的夜景最是壮丽,还想请你去淮南赏月,等这月赏完了我自会把你送回去,不会伤你分毫。”
“淮南……”夜笳玉动作一顿,又道:“你是淮南王的人,淮南王真的要反?”
青年人朗笑数声:“这乱世都是各凭本事,谁规定那位置上坐的就一定要是姓夜的?”
正当夜笳玉心中困惑,青年人又道:“不过,我不是淮南王的人,淮南王也并无反心。”
“那……”
“殿下。”那青年人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夜笳玉:“如今我说的,都是想让你殿下知道的。”
“至于其他,殿下不问不寻,赏完月我会把殿下亲自送到摄政王身边的。”
青年人撸了撸袖子,嘴角竟然挑起一丝莫名的笑容,笑容之下的压迫感让夜笳玉说不出话来。
这时,破庙门前那根沉重的横木被人用刀背轻轻抬起,在黑夜发生规矩的‘扣扣’两声,声音小到让夜笳玉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声音过后,静了片刻,门被猛的一下推开,夜笳玉望见一位一身袈裟的僧人。
“你们这样进不去淮安,需要改头换面。”
那僧人洗净双手,一字一顿道:“趁他还不能大动,先把易容的事情弄好。”
两个人像看着小白鼠一样盯着他,让夜笳玉心中瘆得慌,手心也紧张的冒出汗来。
僧人拿了张冰冷的人皮覆在他的脸颊上,浓厚的草药味萦绕在鼻尖,随后僧人的手在夜笳玉脸颊上轻轻按压。
那草药上似乎带了些能催人入睡的东西,夜笳玉任由僧人在脸上作恶,眼皮却沉重的睁都睁不开。
第二日一早,夜笳玉还未转醒,听见青年人道:“脸上可有不适?”
夜笳玉睁开眼,那青年人已经不是昨日乞丐的模样,衣服不算上的台面,却浑身上下干净的很,就连昨日看上去几年没修剪的头发,都剪的整整齐齐。
僧人拿一面铜镜递给了夜笳玉,夜笳玉力气恢复了些,接过铜镜端详着。
镜中是一张陌生的脸,不过细瞧起来,似乎与他之前的面容有些相似。
僧人双手合十,道了句:“阿弥陀佛。”
夜笳玉倒觉得这声确实虚伪的紧,出家人行善事,积恩德,可却背着佛堂做出这种事情。
“摄政王今日封了雍华园的两处大门,想出去,不容易。”
青年人唇角带笑,似乎完全不觉得这是个问题:“太子殿下,出城之时还希望你能配合,若是出了差错,这异国他乡的,殿下要为自己的安全考虑。”
半个时辰后,两个人弄来了一个马车,夜笳玉就顶着这张五分相似的脸被推了上去。
夜笳玉昏昏沉沉地想,这是要带自己入淮南?
从破庙行至城中,人群的混乱声在耳边一片嘈杂,那两个人似乎又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别说挣扎着引起百姓注意,现在连伸伸胳膊说句话都很难。
夜笳玉想睡却又告诉自己不能睡,这是他唯一可以自救的机会,入了淮南城,人生地不熟,想逃跑也无处可去。
“王爷。”雍华园的知府亲自上阵任何一个出城的人都不放过,却仍旧一无所获:“殿下他们是不是已经出了城?”
司城渊站在一米高的城墙之上,谁要出城都要遭受他凌冽的双眼跟踪,
日光正盛,一辆简陋小马车缓缓驶进城池,向着西城门一路而来。
“停下停下。”知府连打盹的时间都没有,听到有动静后就纷纷站了起来:“谁要出去?”
“回官爷,我要带胞弟去淮南看病。”青年人从车上跳了下来,双手抱拳:“请官爷成全。”
“看病?他什么病?”知府指指马车道:“让他下来统计完就可以走了。”
“我胞弟从小生了一场大病,手不能提的……”青年人道,“不如我把帘子掀起来,官爷在这里查看如何?”
“这个……”知府侧头观察着司城渊的反应,见他不言道:“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见了陌生人能不能吓到?”
“没事没事,尽管检查。”青年人主动掀起了帘子,只见夜笳玉面朝天躺在一张床上,由于易了容,所以看上去就是一个面色蜡黄的病妇,姿色平平眼神黯淡。
知府看了两眼便收回了目光:“行了,行了,赶紧治病去吧!”
待知府说完,司城渊突然从城楼上一跃而下,盯着马车道:“等一等。”
坐在车夫的位置,一直就没再说的司城渊却不动声色暗暗握紧马鞭。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看来家里平日也没少宠你这个胞弟。
夜笳玉虽然动弹不得,耳朵却还能勉强听到些动静。
对,质疑的对,快点把他拉下去。
夜笳玉心中祈祷着,却听见司城渊问道:“只是这样的孩子生出来有什么用?”
门帘被司城渊拿佩剑挑起了一半,里面的夜笳玉白衣胜雪,他张了张嘴,无力出声,却用了最大的力气与司城渊四目相对。
司城渊似乎也察觉到了这张脸的熟悉,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与夜笳玉如此相似的面容……
一天一夜,这对于夜笳玉来说是十分危险的,他必须尽快找到他。
一想到这,司城渊突然没了兴趣打量对面那人,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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