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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媚骨》 20、第 20 章(第1/3页)
第二十章
宁元珊脸上挂着还没干的泪水。她察觉到任思楠的手扯着自己的手,想让自己被迫松开她的衣袖。她无比的慌乱和局促,“姐姐......”
她一声姐姐,她便犹豫了。
可在汉云阁里仔仔细细的看这个少女,却真的与在自己阁中瞧见的不一样。
或许这才是珊儿真正的样子......为了自己喜欢的男子,也会歇斯底里。
她看着她道:“我有些累了,先回了。你若是想,也可以去侯爷那里敞开了同他说,你爱慕于他。也好过于日日嫉妒恼怒的发狂。”
也不知自己是为何,她选了些难听至极的话来噎她。
仿佛这样自己就能畅快了一般。
“姐姐......姐姐为何这样说呢......”
“罢了......”她垂首,默了片刻。
都是侯爷的女人,都是侯府的女人,这一辈子都在待在这里的。珊儿喜欢侯爷又有什么不对呢。自己早便知道的,不是吗。
“三妹妹好生歇息,今日不方便打扰了。”在别人阁中失态已是非常无礼之举,再不可如此了。
“姐姐不带我吗?”宁元珊哭得鼻尖儿红红的,话说几句也还打几个嗝,“我陪姐姐一起回去吧。”
任思楠离开的脚步顿了,“随你吧。”
......
赵薷看完了两个人的变扭,旁观之人是能看到的多一些。
她为任思楠叹了一声气。
二夫人愚钝不知,苦得可都是哭哭支撑的人呐。
可也不对啊......二夫人怎么就对她宴夏情根深种了呢?莫不是宴夏对人家做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给,才致使如此?
“好你个宴夏呀。”她笑得狐媚娇气,往身后软塌一靠,鞋袜也脱了。作势摸摸小腹,她眼有深意的道:“孩子啊,你的母亲风流之事还不少,娘亲一会儿替你问一问。”
宴夏过来时,她也还这样倚靠着,连姿势都没有变动过。
“哟,我们小夫人做什么呢?”宴夏笑意盈盈的走过来,旋即伏下身子去,将她圈在怀中。
赵薷慵懒道:“在等孩子的母亲过来咯。”
这个称呼,是头一回听到!稀奇又喜气的紧。
宴夏恍然之间,竟也觉得这个孩子是真实存在的。她与楚楚这般的调情,都是真的。
“看不出来,楚楚这样想念我。”
“少贫嘴!”她忽然将人向后推了一步,自己借机站起来,离开了软塌。
宴夏随着她,进了寝阁。赵薷在妆台前坐下,她也便自然而然的凑上去,替她歇下头上的发饰,帮着整理。
一般到这个时候,赵薷都会推却。
今日却是没有。
难道是有了什么心事?宴夏不由的想。
她一半的心思在打理她的青丝上,另一半的心思,则在旁的地方。
于是乎,也是旁敲侧击的问,“今日有人来过汉云阁吗?”
赵薷还是懒得,似有些疲倦,“自然是有的。怀孕的消息一出去,便有人来过了。”
接下来,宴夏用脚指头想想都应当晓得缘由在哪里。
“是她们?她们又来说了什么?”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赵薷侧过身,故作娇道,“怎么了,侯爷心虚啊。”
这话使得宴夏一愣一愣。
这话怎么说的。她能心虚什么!
“你!你且说来听听,我有何好心虚的!”
“侯爷好大的反应啊。”她勾勾手,指腹点着宴夏的下巴,吐气若兰。
宴夏深吸一口气。
小狐狸的几番小动作,还真够让人意乱情迷的。
“哪个经得起你赵楚楚这般捉弄。”她随着她手指上的力道,轻轻偏过头去。
赵薷将她的脸偏向一侧,蜻蜓点水的吻了,慢悠悠道:“我可从来没有捉弄过别人。”
不像你,将二夫人的魂都勾了似的。欠下的一屁股风流债,还不知道藏着怎样明媚动人的女子呢。
“楚楚方才那句话是何意思啊。”要同她这个小妖精周旋,怕是还得几个时辰才能从她弯弯绕绕的话里寻出点苗头,倒不知直接问来得快些。
赵薷拂开眼前人,站起身,玉足轻迈。
她不顾宴夏灼热的眼神,也不顾她还在原地愣着,自行迈步子过去,坐在了床沿儿,“妾有些累了,侯爷陪陪妾身,好不好?”
宴夏喉上痒痒的,不由得咽下一口唾沫,也往那头去了。
上榻之后的赵薷,本分的出奇,像是真的倦了,倚靠着枕着她的手,便闭上了眼睛安神......
她没憋住,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声音也压低了问:“你莫要再吊着我了,快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会有人说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不说的!
莫不是要将别人都逼死难受死不成?
赵薷十分不愿的推搡。可惜力气差距大着,她有被禁锢在她身子之下,气力几乎也都使不上了。
随后,她如恼羞成怒一般,扬起了脖子,贴近了宴夏的下巴,狠狠的下了嘴!
风流浪子是吗?
侯府之主是吗?
处处风雅是吗?
拿来吧你!
“啊!”宴夏一声低呼,捂着下巴倒向一侧,“你这女人,怎么话不说清楚便咬人呢!”
是个属狗的吗!
偏偏心里暗骂的话又不可说出口,怕她真往心里去了。
“我这女人?对啊,我这女人比不上你先入府的美妾,我只有这一副身子得您的喜欢,哪天您厌倦了就是厌倦了。不像那一位,对您大概是千依百顺。”
宴夏眉心一跳,略感不妙。
这说的是哪一个?
呸!什么叫做哪一个,折腾的自己的脑子都不灵光了。她宴夏从头到尾不久只有这么一个妻子吗。
哪里还有什么别人!
“楚楚是吃了谁的醋?同我说一说,我下次见了她定然不会搭理的。”宴夏就此表起了忠心。
赵薷没再否认,直接道:“您那二夫人,可不就是嘛。”
宴夏一头的雾水,良久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侯爷不准备说些什么?”
“额......我也不知该如何说。元珊心性应该并不坏,进府两年多一直还算安分。要说闹腾,也只是在任氏那里闹,我与她无甚感情可言。”但要说毫无关系,也实在牵强了些。人家毕竟是自己的妾室。
赵薷微微扁起嘴,眼神一下黯淡下来,“二夫人可不这么认为吧。”
“嗯?”
“二夫人今日可是非常之伤心,也说出了对侯爷的爱慕之意。侯爷还不去回馈回馈?”
宴夏眯着眼,捂着下巴的手去扯了她,“我去回馈什么?我对你来说便是这样随意之人吗。”
赵薷变扭着,“我就是心里不痛快罢了......”
这醋得吃,不管是站在哪个角度。她心里是有不痛快,这不痛快是要在此刻放大,放大到她眼前才能多得些有助益的东西。譬如宴夏的怜惜和特许。
醋吃的得有分寸,这又是一个新的掂量。
趁着她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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