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知错后成了宠妻狂魔: 第四十二章 朕改头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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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宫淮彻想着法安慰:“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脸都胖一圈了,确实是容貌有异,也不完全算欺君。”
    赵明初气得想翻白眼,孕期出现浮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说相貌异常丑陋,实在是夸大了。“我不管你和皇上这次又玩什么情趣,以后但凡这种事都别带上我了。”
    宫淮彻一听侧身溜下了床,摇着赵明初的胳膊央求:“表哥,我知道你不会说谎,我保证下次不用你来说,你只需要安安静静地做事即可。”
    听到还有下次,赵明初登时警觉,从地上起身,拍拍官服下摆就走,“你好生休息,我有事得回太医院一趟。”说罢,便头也不回。
    然而赵明初一时狠下的心,终究是熬不过软磨硬泡。
    之后几天照料,他无时无刻都被宫淮彻缠着,甚至还以绝食,不喝安胎药做要挟,还说什么等孩子出世后不认表舅,别提多寒心了。
    无奈之下,赵明初只好又答应了一桩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
    转眼到了七月。
    宫淮彻深深体会到了楚瑜当年怀着宫稷,一个人孤零零守在椒房殿,从早到晚等他下朝的心情。
    而他足足等了一个月,还只等来了一封信。
    暗卫送来时,连面都没露,直接绑着飞刀钉在了他床头。
    显然,楚瑜不希望他回信。
    今日是七夕,宫淮彻本以为信上能看到些吐露相思的话。谁知拆开信封后,里面只是张纸条,内容比上次走时还少。“归期十月,勿念。”
    宫淮彻定定地看着这六个字,暗骂了一句没良心。
    就在这时,一滴汗从他的脸廓滴落了下来,浸透的纸张一点黄渍因此被慢慢晕开,竟是一粒黄土。
    宫淮彻眉头一皱,西疆一代土地肥沃,方圆几百里皆是黑土,根本没有这种土色。
    难道……楚瑜根本没去西疆?
    他正疑惑,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通报,魏忠远道:“皇后娘娘,太后让人来传话,说她今日身体有恙,让你代为出席七夕宴。”
    “太后怎么了?”宫淮彻关切地问,明明前几天来探望他时还好好的。
    “老奴听说是因为近日睡眠不佳,已经卧榻两日了。”魏忠远如实答道。
    闻言,宫淮彻暗自揪心,估摸着太后是因为担心他才寝食难安的。“你让小阮子去回禀,今晚宴皇上会出席。”
    很快,他便接到了礼部拟订的章程。
    往年的七夕宴都是为了给官家儿女一个结缘的机会而举办的,帝后只需去走个过场,便可把场地留给那些公子小姐自由结交了。
    但今年却有不同,因为干焊的缘故,大黎的畜牧纺织都受到了影响,因此多了帝后向织女祈福这一项。
    看完折子,宫淮彻不禁暗自庆幸自己早准备了一手,是时候该消除下那些人的疑虑了。
    他知道,这规矩明面上是在为国为民,实际上就是想让他这个皇帝出场亮相。
    这些日子,前朝龙椅空空,早已闹得鸡犬不宁,全靠楚玉书坐镇压着。但这不免还是很多闲言碎语,有的甚至传皇帝会因此病驾崩。
    宫淮彻坐到了铜镜前,打开了一个匣子,从中拿出了一张湿润的“人脸”慢慢贴在了自己脸上,压平边角后,又用与肤色相近脂粉打磨,很快就隐去了痕迹,就变回了自己。
    只是看起来有丁点发胖而已。
    入夜后,人皮面具已经完全贴合在了脸部。赵明初把这人皮面具带进宫时,千叮咛万嘱咐说这东西万万不可遇见水,不然则会失去粘性,慢慢腐朽。
    宫淮彻换了身宽松的广袖龙袍,大袖用于放在身前挡住肚子,走路时维持着一手负在身后的姿势,便让人不觉得奇怪了。
    他到时,御花园的空地上早已是歌舞升平,来的都是官员们的家眷以及礼官。
    众人见他入席纷纷噤声,惊愕过后,才行大礼,平身后都死死盯着他的脸瞧。
    面色如常,怎么看都不像是染了大病。
    这时,陆韩之上前在他耳边道,“皇上,按照规矩得先祈福,不知皇后娘娘何时前来?”
    “皇后他身怀六甲多有不便,今日朕一人祈福便可。”宫淮彻语气强势,理所当然地给自己开脱。
    陆韩之愣了一瞬,眼神不易察觉地瞄了暗处某个席位,恭敬道:“是,皇上请随臣来。”
    祭台设在园内正中,宫淮彻跟着走下席位,陆韩之突然让人端来了三盆水,道:“皇上,请先净手。”
    宫淮彻看到水有些慌神,问道:“何时有这规矩了?”
    “回皇上,这三净礼,是臣根据祖制新编攥出来的,寓意是对织女的天工巧手表示崇敬。”陆韩之解释道。
    宫淮彻没再多想,礼部确实爱折腾这些有的没的,非要把各种规矩做到尽善尽美才肯罢休。
    可当他净完三盆水后,谁知陆韩之又让人用花枝在他周身撒起了水。他当即用袖掩面,温怒道:“这又是为何?”
    “皇上莫怪,这是净衣,之后去焚香祷告,礼数便算是完成了。”
    宫淮彻急忙用袖子擦干脸上的水渍,摸了摸脸颊,顿时感觉到了表皮的一点凸起。
    燃过香,他坐回上首倒了杯酒,在杯中瞧着脸部倒影,发现没有太过明显才放心。
    可他不知,因为他倒酒的举动,席下众人也跟着举起了杯,齐道:“恭祝皇上龙体康复,天佑大黎,吾皇万岁。”
    底下一片哗然。
    宫淮彻捻着酒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孕期不能饮酒,他肚里可是住着俩个孩子,容不得半点差池。
    可现在这情形,他酒已经倒上了,又万不能拂了所有人的脸面,也只好一饮而尽。
    为了避免脸上露出更多破绽,他立即起身朝魏忠远使了个眼色。
    魏忠远会意,朝众人道:“皇上今日大病初愈有些乏了,各位大人先请自便。”他说完转过身,才发现宫淮彻早已大步流星离了席,慌忙跟了上去。
    宫淮彻因为步子太大感觉有些不适,见四周无人便停了下来,扶着树,将口中的浊酒吐了出来,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吩咐道:“魏忠远,去传步撵来。”
    谁知回应他的人却不是魏忠远,来者的声音温润又磁性,疾步上前扶住他,“阿彻,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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