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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反派师尊太狠心》 第九章 你会死(第1/2页)
姜洆的脚踩住了姜琰的手指,姜琰依然不肯松手。只是用那双毫无机制的玻璃眼珠盯着姜洆,仿佛能看透人心一样。姜洆害怕起来,但是四周都是等着看姜琰笑话的人,他为自己一时的害怕感到愤怒,大声呵斥起来。
“我叫你说话!听到没有!”说着,仗着力气大一把推翻了男孩,五岁左右的男孩头磕在地上,起了个大包。
姜琰没哭没闹,他像天生缺乏痛感一样,什么情绪都没有,依然盯着姜洆。
“再盯着我,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姜洆威胁道。
恐吓无用,他蹲下身来,恶向胆边生,招呼着身后的人“过来,给我摁住他!”
几个人都围上来摁住男孩,其实根本用不着这么多人,她们每个人都比男孩大,男孩最多到他们胯部,实在太小了,玄烨挂在玉佩上时都只能看到男孩圆乎乎的头顶。
姜琰很快被摁住,也不知道挣扎,公主们按住他的右手,将他握紧的手指头一个一个扒开。已经猜到他们要做什么的玄烨!
下一瞬,姜洆举起了石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让你不说话!你个怪物!”
石头与骨肉相撞,发出沉闷的声音。一时之间,血肉模糊。
姜琰的额头上渗透出来密密麻麻的汗,嘴角抿得很紧。
他能感受到痛?玄烨惊奇,也是,都是肉体凡胎,凭什么因为别人没给反应就觉得别人不会痛。
男孩一声也不吭,姜洆第二下打不下去,吩咐一个下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没过一会儿,下人就跑来了,递上了一把刀。
“你别怪我!我是在帮你!”姜洆哆嗦着,扬刀切了下去。
男孩的多余的小指头被完完整整地切下来,嫣红的血液溅在衣袍上。这一次男孩的眼里罕见地溢出了水珠,这是哭了?晶莹剔透的眸子里溢出大颗大颗的水珠滚落到腮边,男孩茫然无措地哭泣着。
这事儿很快被捅到了王后那去,王后心疼地抱着姜洆上下打量,又是摸头,又是亲的。
“乖乖,有没有吓到你?”
“你别用刀,会伤到你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她也没提到姜琰。
姜洆得意洋洋地窝在母亲怀里,摇椅一摆一晃,好不惬意。
“母妃,他那双眼睛太吓人了!把它遮起来好不好!”姜洆撒娇。
“好,好,好,都听你的,小祖宗。”王后宠溺地笑着。
门外,小孩扒着门框,从缝里一直看着这一幕,琉璃似的眼珠一眨也不眨。玄烨莫名心酸,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这个孩子就觉得难过。难过这种情绪有些陌生,玄烨仔细地回味了下。
小孩今天罕见地哭了,这种时刻,陈烁一定会在,果不其然,在不远处,玄烨发现了他。玄烨怀疑陈烁在姜琰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不然怎么但凡姜琰有点风吹草动,陈烁都能知道。
玄烨又被吸到玉佩上,每天他能挣脱玉佩的时间不长,最多半个时辰。
男孩更大一点的时候,学会了反击,在姜洆骑在他身上殴打的时候,他一口咬在了姜洆脖子上,下口又快又狠,姜洆的脖子鲜血淋漓。
王后震怒将他关在了小屋中,不给吃的也不给喝的。姜琰饿得蜷缩成一团,受不住的时候就啃花盆里的花和叶子,过了几天,花和叶子也吃完了。小屋中连床被子也没有,男孩发起了高烧,从小就体弱,也没吃饱过。这一烧起来非常凶狠,男孩昏迷了过去。
王后原先也是在气头上,想着饿他几天长个记性,没想到忘过了头。陛下刚收复了游牧民族,举国欢庆,游牧民族送来了他们的王子做质子。
无人关心,在皇宫的一个房子里,有个八岁的皇子即将死去。姜琰当然没有死,陈烁‘及时’赶来‘救’了他。
陈烁向王后陛下请求能把这孩子养在身边,陛下答应了。
于是玄烨每天都能见到姜琰。
姜琰醒过来的时候,他开口说了人生中的第一句话。
他说“你会死。”
陈烁的回答也很有趣。
他回道“每个人都会死。我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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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山庙:暮色降临,赏花盛宴正式开始,楼里挤满了人,中间的圆舞台上多个披着红纱的女子在舞动,一层的看客们疯狂地把手里的花票扔在台上。
二楼、三楼的看客怏怏的,觉得今年的花娘也就一般,没什么看头。他们期待的是,每年花宴后面汐公子弹的曲儿。
自从汐公子出现后,这花魁选来选去能比得上汐公子一个指甲盖儿?这可是连王室都请不动的角儿,谁配拥有那样嫡仙般的人物呢?
楼下的曲风变得旖旎起来,一粉衣女子一手挽在了绯纱上,从天而下,重重叠叠的裙摆像水波一样荡开,白皙丰润的玉腿缓缓落在圆台上,纤细的玉手取下了头上的发簪,三千墨发随着姑娘轻晃的动作散开来,落在白皙圆润的肩头。
单看这身材和背影就是一绝,不少看客咽了口水,姑娘移开了挡住脸的长袖,眉如远山,眼似秋水,顾盼生姿,耳旁簪了一朵海棠花,衬得人比花娇。殷红的唇吐出让人心尖发痒的笑音。
绝!真绝!
花票纷纷扬扬落下,花容鞠躬谢过。
花灯一盏一盏挂了起来,贫民们在一楼饮酒作乐,觥筹交错,热闹喧天。二楼,三楼的贵客们品着佳酿,赏着美人,新出台的女孩们个个水灵灵的,任他们挑选。
花容端着美酒进了门,里面的姑娘们齐整地向她问安,屋子里的贵客身份不同一般,各个身着玄衣,衣领上绣着飞燕,是缉妖司的人,花容在心底啐了一口,扬起了笑容。
“司长!真年轻帅气!来来来,喝点酒。”新任的司长生得平平无奇,半阖着眼,花容信口就来,一口一个帅司长。
下属也跟着起哄,年长的约莫四十来岁,大马金刀地揽着两个姑娘,吃着姑娘们剥的葡萄。年少的不过十三四岁,端正地坐在司长下边,规规矩矩地,眼神都不敢乱瞟。见司长怀里坐了个美娇娘,脸又红又急。
花容把酒喂到司长嘴边,酒香醉人,脂粉香袭人。司长张开口抿了一点,美娇娘揽住他的脖颈,凑到他耳畔,呵气如兰。
司长粗糙的手却推开花容的脸,扣住了她的下颌,可堪一握的腰身也被紧紧地扣住,力大到花容受不住,娘的,要折了!
花容脸上的笑挂不住,下颌骨被捏的很紧,说不了话只好瞪眼。
司长长了一张平平无奇的脸,眼尾却又细又长,眼皮抬起来时,寂寥无波的瞳孔对上了花容的眼。无尽的禅意从司长眼里滋生,花容一秒都没坚持住。
“娘的!是个和尚!”花容挣扎起来,司长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使她动弹不得。
司长开口,声音厚重“姑娘,杨家长女的脸用得开心吗?”
手中的琉璃杯落下,美酒倾倒,靡靡之音也随之停下。
空气似乎静止下来,花容呼吸一窒,被识破了!这和尚什么来头!缉妖司里不都是一些明宗的外门弟子吗?连她是个妖都辨不出来的废材!老娘横行北城十来年,从未被抓住过!
旁边十三四岁的少年扑上来扯住花容的头发,哭喊道“你还我姐姐身体!你还来!”
饮酒作乐的缉妖司人抽出长刀,将花容和司长围在中间。
“凤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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