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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今天狼狗太子吃到肉了吗》 第四十四章 照顾(第1/1页)
元暮拿着药罐关上了门。
南承穿着黑色里衣靠在床边上,他紧闭双目,面色有些苍白,不过相比方才已经好了很多。
“阿承。”元暮轻唤。
南承睁开双眸,眼底一片清明。
元暮将药罐放在床上,抿了抿唇,伸出了手去解南承的衣带。
南承错愕,下意识地后仰,背后的伤让他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别动。”
元暮按住他,纤细白嫩的手搭在黑色里衣上,鲜明的对比让南承口干舌燥。
细指有些轻颤,元暮将他的里衣褪下,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
南承发觉美人殿下耳根处有些泛粉,心底轻笑一声。
自然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元暮还从未为他人宽衣解带过,总觉着怪怪的。
“你趴下吧,我替你上药。”
元暮声音轻轻的,宛如春风拂过耳畔,南承垂下眸子,搓了搓指尖儿。
这算是因祸得福了呢。
他慢慢趴在床上,将头挨在枕头上,鼻尖萦绕着一股冷清香。
是殿下的味道,好香,他又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元暮一心都在他的伤上,哪有心思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在看到背后新旧不一的疤痕时,元暮瞳孔猛地一缩。
从肩头开始,一道道陈年鞭伤横遍满背。还有一道深紫色的痕迹,是今日撞到的伤。
元暮不自主地触上背后这些伤痕,心底有些泛疼。这些疤痕像是有些年了,南承曾经被虐打过么。
背后突然一凉,南承抿了抿唇,殿下该看到那些丑陋的疤痕了吧。
不想让他看到这些丑东西。
“疼吗?”元暮的声音带着些许的轻颤,南承心底一暖,摇了摇头。
元暮想问问,可又怕撕开南承心底的伤,只得叹了口气。
他沾取了些药膏,抹在最新的伤处。他的手法轻柔,怕弄疼南承。
南承趴在殿下榻上,虽然背后疼,但是心里却乐得很。这样好的待遇多受伤几次他都愿意。
“好了。”元暮合上药罐,扶着他起身。
他又拿起南承的里衣替他穿上,余光总是时不时瞥到南承赤裸的上身,耳垂又开始泛红了。
其实南承也不至于伤到无法穿衣,只是看到殿下给自己穿衣,心底涌上一股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你在此处歇着。”元暮起了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屋内一片静谧。南承垂下眸子,又慢吞吞地趴到了床上。
下巴搁在枕头上,他又扯了扯被子角,往身上搭了搭。都是殿下的味道,好喜欢。
今日也累了,南承闭着眼睛打起了瞌睡。元暮端着粥开门,见到床上的人,不禁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走进屋。
将碗搁在桌上,他走近床边,蹲下身。
虽说平日里南承并不会板着脸,但元暮总觉着他带着淡淡的疏离感。
他想伸手戳戳南承的脸,但还没碰到,床上的人就蓦地睁开了眼睛。
双目对视,元暮尴尬缩回了手,藏到了背后。
“你,你醒了,我给你热了粥。”他站起身,逃似的转过去端粥。
他搅了搅粥散热,递给了南承。南承伸出手,元暮注意到他的手正微微颤抖着,突然又无力地垂下去。
“怎么了?”元暮面色凝重,除了挡树,南承还搂着他摔到了地上,手臂定也受伤了。
他欲出去寻人替他看看手臂,衣袖却被一把扯住。
南承小心翼翼地指了指粥,又无力地垂下手。
“是不是很饿啊?”元暮有些心疼,他犹豫了一下,低头看了看粥,又看了看南承的手。
“来。”
他搅了搅粥,舀起一勺,送到南承唇边,又收了回来。南承疑惑地抬眼,到嘴的香粥跑了。
元暮轻轻吹了两下:“小心烫。”
南承心都软化了,元暮将吹好的粥再送到他唇边,他一口闷下。
这不是白粥,这是一口蜜糖,甜到南承心窝儿里头了。
就着元暮的手一勺一勺地喂,南承心满意足地喝完了整碗粥。
元暮收好碗,心里还惦记着他的手臂:“还疼吗,我找人来看看。”
南承却摇了摇手,为了证明真的无事了,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元暮纤细白嫩的手。
一点都不抖,还很有力气。元暮疑惑地看着他,他又立马收回手,乖乖地搭在腿上。
既然又无事了,那便罢了。现在还有个问题要解决。
南承伤成这样定是不能自己梳洗了,只能...
“阿承,稍后便去沐浴梳洗,好早些休息。”
南承心神一动。
“你伤成这样也不方便。”元暮顿了顿,南承眼神一亮,心底窃喜。
的确是有些不方便的,若是殿下能屈尊给我擦拭下身子,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了。
“只能挑个会伺候人的家奴给你擦拭身子了。”元暮道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便推开门找人去了。
浅浅的笑意凝固在脸上,南承皮笑肉不笑地垂下眼。
刚到门口的元暮又转回身:“阿承。”南承猛地抬头,难道殿下...
“记得伤处别碰水。”说罢,元暮贴心地关上了门。
...好
不多一会,一个有些矮小的家奴端着温水进来。
他放下盆,走到床边,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南承:“公子,小人帮你擦擦身子。”
南承抬头瞥了眼他。
哎呦,这公子的眼神怎么跟冰棱似的,像是要戳死他。
家奴咽了咽口水,伸出手作势要去帮受伤的南承解衣。
啪,他的手被拍开,好痛。
家奴一脸诧异地看着二殿下说的‘伤的很重’的南承,他一把拍开碍眼的手,然后自己解开里衣。
见家奴还站在一旁看着,南承不悦地眯了眯眼。他抬头冰冷的视线扫向家奴,然后抬手指了指门外。
出去。
家奴一脸无奈,但他不太敢反驳,只得挤出笑,慢吞吞地挪了出去。
虽说也只是个伺候人的,但都能与皇子同桌同床,他得罪不起啊。
又只剩南承一人了,屋内气温莫名地低。
他扯开里衣,露出精壮的上神,拿起盆里的毛巾,草草地挤了挤水,就往身上胡乱擦擦。
除了殿下谁都别想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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