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男主拯救手册[快穿]: 22、帝王的心头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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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来说就是,我那朋友的心上人身体不好,大夫说他至多活不过而立之年。假若我朋友要同他成亲,余生势必得守活寡。”

    箬竹心想,池惟青是人族,寿命短。她用短命守寡来形容,不为过。

    续问道:“如果是这样的情况,你觉得我那朋友,应该趁早割舍,还是跟随心意去爱?”

    季似鸢听她这样说,摸着下巴眨了眨眼睛:“这就得看姐姐的朋友,是不是真心喜欢那位公子了。”

    “是真心喜欢的。”箬竹态度肯定。

    她这几日时时刻刻都在想这个问题,已经彻底剖析明白了自己的内心,所以才会跑来问季似鸢,想要听取多几个人的意见,也好拿捏出个足以支撑她果断行动或斩断放弃的充分理由。

    只听季似鸢道:“既如此,那就大胆去爱!”

    “纵使要守活寡,至少还能共同经历十数年的美好,留作日后回味。可如果选择割舍的话,姐姐那朋友兴许从这一刻开始,就会沉溺在相爱却不能爱的痛苦里,抱憾终身。”

    箬竹长睫低敛,消化着她这段话。

    前者是顺从内心,恣意快活十余年。后者是压抑感情,强迫自己割舍放下。

    她眉头骤然紧了紧,仅是想到强迫二字,已然觉得挺难受,这不符合她们天族仙君想做就做的率性。何况,她这几日哪里没想过割舍。

    为了克制自己想见池惟青的冲动,大吃大喝她尝试了,策马奔腾她也尝试了。把人世间最畅意的几件事都做了个遍,可结果呢?爱慕仿佛一堵厚厚的高墙,屹立在天地间,她仰头或低头,都越不过墙头,思念只深不浅。

    良久,箬竹点头道:“我明白了。”

    “姐姐明白就好。”季似鸢笑笑,“不过更重要的,是得让那位公子明白。”

    箬竹狐疑追问:“该怎样让他明白?剖白心意么?”

    “心意自是要说明的,却不能随随便便张口就来。”季似鸢道,“姐姐可以选个意义非凡的日子,做些让他感动或者让他开心的事,给彼此都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毕竟俗话说的,生活要有仪式感嘛。”

    箬竹在心里默默记下:“我这就把你的建议告诉我那朋友。”

    她说着就要下马车,掀开车帘的刹那,突然想到什么,忽又回过头来:“对了,你刚才说,一人给陛下送一顶绿帽,是怎么个回事?”

    “姐姐不知道吗?”季似鸢手执丝帕,掩唇羞怯地笑了笑,“我与章宝林、徐宝林各自都是有心上人的,而且他们如今,都以侍卫的身份进宫当差了。”

    箬竹:“……”

    好家伙,她直接一句好家伙。

    感情池惟青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内涵颇深,重点就在个“青”字。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的那个绿,不是,的那个青。

    *

    天气晚来秋,回宫后的箬竹枕在贵妃榻上,看院中金黄梧桐叶飘落,开始发愁。

    季似鸢对她说,剖白心意要有仪式感。可她除了会吃吃喝喝,外加打叶子牌的技术顶好,上哪儿去给池惟青找仪式感。

    至于意义非凡日子的话,在人族观念中好像只有七夕节和生辰日较为独特。而今八月见尾,等下一个七夕节显然时间太久,那便只能选后者了。

    箬竹唤来芸香询问:“你可知陛下的千秋节在何日?”

    芸香手端漆盘,赤金盘碗中乃藩国进贡的脆甜蜜瓜,珍贵得很,是池惟青特地吩咐尚膳局,留给琴语宫的。芸香把蜜瓜在箬竹面前搁下,说道:“婢子正要和娘娘说这事儿呢。”

    “而今距陛下生辰不足两月,阖宫上下皆在做准备,娘娘可有想好届时赠予陛下什么生辰礼?”

    闻言,箬竹眼睛登时亮了几分,用手直接捡了蜜瓜入口。这下她压根不用纠结了,就等池惟青生辰那日,在献上生辰礼后虔诚说出柔言蜜语便可。

    可问题是,正如芸香说的,她该送个什么生辰礼才比较别致?

    寻常的金银珠宝,池惟青都不缺;天族的仙器法宝虽然新奇,但有暴露身份甚至触犯天条的风险,也送不得。

    箬竹抓耳挠腮:“要不我在千秋节上现场表演个摆地摊?赚来的钱,和陛下五五开?”

    芸香:“……”

    箬竹:“三七开也成,我三,他七。”

    芸香无奈扶额:“娘娘你可长点心吧,陛下富可敌国,哪会在意这点银子。”

    “那依你看,我该送什么才能显出独一份儿的心意。”箬竹双手撑着腮帮子,愁眉苦脸。

    芸香道:“据婢子所知,栖云宫两位宝林准备给陛下送书画,季宝林想亲手做份糕点应付过去,至于邀月宫那位,似乎在雕玉。”

    她越说,箬竹脑袋越耷拉得宛如被霜打的茄子,长吁出一口气。

    池惟青是见过她画画的,那副猛虎下山图,就足以见水平,还是拿上台面别丢人现眼了。至于刺绣雕刻串珠那些个细致手工活,她压根就不会。

    这样盘点下来,她好像真没什么可送的。

    “要不……”箬竹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眨巴眼睛,“似鸢不是准备了糕点嘛,要不我给他表演个大胃王?绝对独一无二,旁人想学都学不去。”

    正替她整理榻面散乱绒毯的芸香手指一滞,心说自家主子的脑子里,究竟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不靠谱的东西。

    她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提醒道:“娘娘,送礼其实很简单的,讲究无非是投其所好。只需想想陛下喜欢什么,想要什么,顺应着去做便成了。”

    池惟青想要什么……

    箬竹听到这句话,脑海中蓦地浮现出猎场行宫那日。

    小皇帝拦腰抱起她放到桌上,倾身箍她在双臂之间,薄唇擦过耳垂,像是宣誓主权地用水渍按在肩窝说。

    ——总有让琴语宫烛火通宵的那天。

    箬竹猛然小腹一紧,池惟青貌似……

    想要她?

    猝不及防的认知把箬竹吓了一大跳,赶紧摇头驱赶掉这个不着调的想法。翠玉耳坠铃铃作响,似拨浪鼓来回反复,不断敲打鼓面。

    芸香奇怪看着她:“娘娘你做什么呢?这样晃头,晚些该头晕了。”

    “我没事。”箬竹面色讪讪,又假装困惑地续道,“我只是一时想不出陛下喜欢什么。”

    芸香忽而低低哂笑了声:“陛下喜欢什么这还不好猜吗?娘娘如果信得过婢子,不妨听婢子一言。”

    得了箬竹点头应许,她俯身靠近箬竹耳侧,低语了几句。

    箬竹听后觉得言之有理,连连点头。

    掰手指头算下来,距离千秋节还剩整整五十日,正好她准备。

    而这段时日陆太尉在边关小动作不断,幸有闫玄度如今看清时局,为池惟青传递密信。池惟青忙于剪除陆太尉在各方布下的党羽势力,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紫宸殿与朝臣连夜议事。

    暮秋细雨接连下了好几日,雨打芭蕉踩着滴答碎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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