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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落魄太子的白月光》 24、024(第1/2页)
正如姬以期说的那般,巩南县遍布宝马。
白日的县城街上还算繁荣,随处可见各种各样的马,还有各种关于马的杂技表演。
祈泠左瞧瞧右看看,“他们是以马为生吗?”
“是以猎场为生。”姬以期快步跟着她,“猎场需要很多马和猎物,他们有的抓猎物投放到猎场,有的在猎场训猎物,有的买马卖给猎场,有的在猎场驯马,还有很多人慕名而来,他们可以卖马换钱。”
祈泠连连点头,很是新奇,“我本以为猎场劳民伤财,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益处。”
“您该多出来走走。”姬以期牵着她的手在街上漫步,“宫外的世界真的很好很好。”
祈泠苦笑,“我何尝不知。”
“以后会有机会的。”姬以期晃她手。
祈泠点头,目光落到一个小摊上。
姬以期看过去,是个卖糖人的,“想吃?”
“想,但我没带银子。”祈泠有点苦恼。
姬以期轻笑,“我有。”
从荷包里取出碎银,姬以期拉她过去,“想吃哪个?随便挑,要不然都买了?”
小摊上摆满了各种骏马,祈泠指了其中一个,“它好像期期。”
姬以期哇一声,“确实好像。”
“那个像丰丰!”
“老伯。”祈泠唤摊主,“能不能加上人?”
摊主笑呵呵的,“可以,但得加钱。”
姬以期把荷包拍下,摊主眯着眼笑。
“要六个。”祈泠眨都不眨地盯着小摊,“两匹马,两个人,两个骑马的人。”
姬以期补充,“七个,再要一个两人同乘的。”
她们要求不少,摊主哼着小曲给她们做,还揶揄,“二位是新婚燕尔?”
姬以期抬了抬下巴,“对!”
她坦坦荡荡的,还带了点骄傲,祈泠反倒赧然,垂着眸子在摊主看不到的地方捏她手心。
姬以期回捏她,嘴上还催摊主,“麻烦快些。”
“得嘞!”
约莫半刻钟,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祈泠拿了六个,姬以期拿剩下一个,她拿的是唯一一个不成对的,舔一下递给祈泠一下。
太子殿下原本很嫌弃,架不住姬以期硬往她嘴里塞,只好慢慢跟她分吃一个糖人。
两人在街上漫步,祈泠总是好奇这个好奇那个,姬以期财大气粗,她多看两眼就直接买,完了扔给侍卫拎着。
走累了,祈泠扯姬以期袖子,嘴里鼓鼓囊囊的。
姬以期见此,取下水壶递到她嘴边,祈泠就着她的手饮了一大口,而后眨巴着眼看她,“我饿了。”
“数你吃得多,还饿。”姬以期揪着她前襟捏她脸,祈泠看见吃的玩的就想要,一路上不消停,把她荷包都搞扁了,现下居然还敢跟她喊饿。
祈泠委屈,“我明明没吃多少。”
“哼,败家子。”姬以期才不听。
两人推推搡搡的,忽然,从天上砸下来个东西。
祈泠下意识地接住,却是个花球。
紧接着,数十个花球向她砸来。
姬以期拉着她往后躲,祈泠茫然地抬头,只见对面楼上站着十几个姑娘扭着腰嘻笑。
除了花球,还有诸如帕子香袋之类的东西扔了一地,路人驻足,指着她笑。
姬以期揶揄地看着她,祈泠臊得脸通红,牵住姬以期走得飞快,直到听不见那些姑娘的声音才停。
再抬头,是个酒楼。
祈泠抿着唇拉着姬以期进去,刚一坐下,姬以期就甩开她的手,扇了扇风,“这也太香了。”
“啊……”祈泠微怔,低头闻了闻自己,却是一身脂粉味,各种香都有。
姬以期感叹,“我本以为看杀卫玠是戏言。”
“没想到啊……要是她们扔的是寒瓜,岂不是要把你砸死?”姬以期开始担心她的生命安全,一脸痛惜,“夫君,看来我以后不能随便带你出来了。”
祈泠黑着脸,“我要沐浴。”
“可是没有换的衣裳。”姬以期摊手。
祈泠指使她,“你去买一身。”
“好吧。”姬以期无奈起身。
临走前,她还嘱咐她,“你呆在这不要乱跑,我去给你买一身女子衣裳……应该会好一点,你遮遮脸,别让哪个姑娘看见了缠着你非要跟你回去。”
她这么一说,祈泠要跟她一起去,姬以期却还对方才的事心有余悸,“还是算了,我可不想跟你一起被砸死。”
祈泠瑟缩,“那我还是在这等你吧。”
“乖,先把脸遮上。”
祈泠乖巧地撕了一块布蒙住脸,姬以期满意地揉她脑袋,“我很快回来。”
祈泠嗯声,目送她离开酒楼。
现下已是午时,成群结队的人进来吃午饭,看见她蒙着脸无一不奇怪,小二疑心她是什么在逃钦犯亦或采花贼,客客气气地请她摘下来。
祈泠挪到角落摘下,生无可恋。
小二愣了一息,随即明白过来,“刚才小的听见东街那边吵吵嚷嚷的,说是有个特好看的小白……咳,公子,看来就是您了,如今一见,果然……”
小二开始天花乱坠地夸她,祈泠打断,“饿了。”
“啊……您吃点什么?”小二殷勤道。
祈泠让他报菜名,小二挺了挺胸,随口溜一样报了一大串,祈泠听得头疼,“上几个招牌就行。”
“得嘞!”
世界终于清静了,祈泠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总算恢复一些理智。
这家酒楼的客人络绎不绝,祈泠歇下来,耳边便吵吵嚷嚷起来,什么人都有,贩马的杀猪的赶考的。
赶考的……祈泠竖起耳朵,马上就是秋闱了。
“哎,秀才,你这回进京,不会还考不中吧?”
随即是一连串的嘻笑,被叫秀才的那个人把茶盏一搁,低骂,“都是那群世家子害的!”
“年年的榜都让他们给占了!”
问他的那人拍桌子,“当朝左相右相可都不是世家子,怎么人家就能平步青云?”
“他们都是世家走狗!”秀才继续骂。
那人噫一声,“这话可说不得。”
“我可听说今年秋闱是五殿下监考。”另一人忽然冒出来一句,“左相是他舅舅,他应该是向着寒门的。”
祈泠面色微变,祈宸监考秋闱?她完全不知道。
“往年还是左相监考,有什么用!”秀才嗤笑。
那人摆摆手,“少年人意气重,说不准更清白。”
“菜来喽!”小二打断祈泠的思绪。
美味佳肴摆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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