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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重生后我每天都在追妻火葬场》 27、第 27 章(第1/2页)
慕容酥那女弟子,藏书颇多,且类别繁杂,光是她借给云青崖的这些里,都已经分了“潜台词”“送礼心得”“浪漫小事”,以及各种各样的话本故事。
云青崖私以为,话本故事,都是女孩子爱看的书,很是脱离现实,还是前三本有用,先啃明白了再说。
却是没有料到,第一本潜台词,就已经让他的膝盖上插满了箭矢。
譬如,那册子上说,当对象让你滚开时,潜台词往往是留下。
云青崖回忆着自己,隐隐感觉,像是中了招。
但他又往后翻几页,只见那册子上又说,如果对象说他讨厌你,恨你,其实本质都是爱,只是对方恨铁不成钢,傲娇说不出口而已。
云青崖:“……?”
云青崖寻思着,这好像说得不太对吧?
他和傅雪客的情况,比较的特殊,雪客是真的讨厌他,恨他。
所以,……再前头那一条,到底是对的上,还是对不上啊?
云青崖稀里糊涂的,感觉自己有点头疼。
——这本册子,当真可靠吗?
都说照章办事,可云青崖怎么觉得,这章法,反倒是让他更加的稀里糊涂了呢?
长城不是一夜建成的,云青崖决定,今天就先学习到这里,……他得先好好地消化消化再说。
但是他放下了书,躺下身去,辗转反侧,却是又睡不着觉。
云青崖很烦躁。
——先前他憋着一口气,直接转身就走了,却是没有留意,傅雪客揽着穆惟初……他到底揽着穆惟初去了哪里啊!
云青崖“嗖”的一下笔直坐起,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想,傅雪客该不会和穆惟初睡一间房吧?!
云青崖被自己的想法惊悚到了。
他再仔细的分析分析,傅雪客现在的身体并不好,穆惟初之前又说什么,哪怕是做仆从鞍前马后,他也在所不惜,可是,可是……做仆从的,如果为了守夜,和主人睡一间房,不也就成了天经地义的事情了嘛!
云青崖慌了。
他衣裳也来不及披,鞋子也顾不上穿,直接赤着双脚,就跑了出去,一路奔到了傅雪客的房间,云青崖在门口站定,很是深呼吸了两口气,平复完了心情,这才敢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傅雪客的房门,却是没有想到,他一抬眼,竟然正好与傅雪客的视线相撞。
云青崖:“…………”
云青崖僵硬在了原地。
傅雪客垂散着长发,里头松松的穿了一件素色的长中衣,外边却是披了一件茜红纱衫,他的手中捧着一盏琉璃灯,脚下汲了一双木屐……此时夜半,屋中只点了几盏小烛,大致却仍是昏暗,唯有他掌上那莹莹的琉璃灯,泛出暖黄色的光晕来,笼住了傅雪客单薄的身影。
傅雪客静静地注视了云青崖片刻,他开口询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云青崖大抵是一路狂奔累了,此刻只觉得从口腔到咽喉,全都干燥的紧。他努力的咽了一咽,心中慌乱不已,大脑早已经一片空白,于是,一切,便都只能跟着直觉来。
云青崖问傅雪客:“这样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呢?”
傅雪客安静道:“这株昙花,就要开了。”
云青崖:“……”
云青崖的视线,这才注意到了,傅雪客身边的那株盆栽。
云青崖明白了的点了点头,眼睛却忽然睁大了些许。他抬手指向那昙花,惊讶道:“雪客,它开了!”
傅雪客:“……”
傅雪客并指抵到了唇前,示意云青崖小声一些。
他向云青崖招了招手,云青崖无声的走进房间,踟蹰一二,终于还是靠近了傅雪客。
傅雪客将手中的琉璃盏举得稍高了一些,暖色的光将那雪白的昙花照的愈加娇美,好似一个含羞带怯的精灵。他注视着眼前缓缓绽放的白昙,却是轻声的与云青崖说道:“这株昙花,我尚在与明峰上时,便日日小心的侍弄她,却是没有想到,最后,她竟会在这里绽放。”
“嗯……”
云青崖其实真的不太懂这些东西,他只知道,雪客养的花花草草需要浇水,有的多点有的少点,有的需要每天浇,有的可以隔些日子,……但总而言之,这些对于云青崖来说,只是他每天需要干的活,跟洗菜刷碗,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傅雪客在看眼前的花,云青崖便悄悄地注视着身边的人。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而过,守着花开,守着花落,傅雪客禁不住低低的感慨了一声,叹息道:“太过于惊艳的东西,往往都不能够久留。”
“看一眼,便记一眼吧。”
话音落下,傅雪客转过脸来,抬眸向云青崖,问他道:“看得开心么?”
云青崖心里一虚,下意识以为,傅雪客是在说花。于是,他便赶紧夸到:“特别好看!”
“是么?”傅雪客又问:“有多好看?”
云青崖:“……”
云青崖心虚的试探着小声道:“一现可倾城?”
傅雪客:“……”
傅雪客其实心里知道,云青崖究竟在想些什么,但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逗他玩儿,看看究竟还能逗出多少惊喜来。
于是,傅雪客继续装作不知,只轻轻地问云青崖道:“既然可以倾城,那你,想要么?”
云青崖:?
云青崖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说:“好啊。”
“可是……”他纳闷道,“它不是已经谢了吗?”
傅雪客:“……”
傅雪客实在是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他说:“是啊。花谢了。所以,你来,想要做什么?”
云青崖当时一推开门,便已经清楚,这屋中,唯有傅雪客一人,他原本脑子里面胡思乱想的东西,早皆已经安心,只是经不起人问,更没有办法摊开来见人。
云青崖的心里有鬼,怎么可能实话实说?他找借口道:“我随意出来,散一散步。”
“哦?”傅雪客瞧着云青崖“镇定”的面容,不无调侃的问他道:“赤着脚散步?你这倒是已入了道了。”
云青崖:“……”
云青崖已被逼上梁山,如今只能信口胡诌。他道:“我不拘这些小节,——原本,我也只是随意走一走,不晓得你在这里,贸然惊扰,实在是很过意不去……冒昧打扰了你许久,我这就回去了。”
傅雪客听见云青崖这一番规划,轻轻地“哦”了一声。
他似乎是很疑惑地道:“随意走一走,原是正常事。不认得路,今天头一遭搬过来,更是情有可原。只是凝光君,您半夜散步走一走,也须得感应同心契吗?”
云青崖:“……”
云青崖连环翻车,路越走越歪,心里早就欲哭无泪了,面上却是只能强绷着,他很淡定的一点头,说道:“知道你安好,我也就放心了。”
却不料,傅雪客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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