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苟成了仙尊道侣: 22、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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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师尊。”搞不懂情况的月白战战兢兢地对着陈知渊扬起个笑。
    “不过区区小玩意儿,不值一提。”陈知渊倒是平静极了,面上似笑非笑,连看都不看桌子上的法宝一眼。
    “原来这么多天级法宝也不过是不值一提的量。”月白呆滞地望了望堆得比他人还高的法宝,有些质疑,杜衍作为原书中最有钱的男配到底是不是真的。
    “嗯。”陈知渊点点头。“司空器日日听篱察壁,左右闲来无事,还不如去炼炼器。本尊拿了他的东西,也是偏爱他,亲自敦促他修行,这是他的荣幸。”
    月白刚准备将东西收进戒指里的手一抖,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抢人东西说得那么清新脱俗的,只觉得这些东西看着璀璨可实在是烫手,只能强挤出笑脸道:“君子不夺人所爱,这些怕都是司空峰主的心头好,徒儿实在受之有愧。不若还给司空峰主吧。”
    “本尊允许你不要了吗?”陈知渊板着脸,挑眉道。
    月白:“……”您高兴就好。
    暮色四沉,月色将起。月白“含泪”收下这么一大堆法宝,眼睁睁看着陈知渊即将走出院子,心里一片凌乱。
    连着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起这般的质疑,连忙往前一步,混混沌沌地对陈知渊开口问道:“师尊为何对徒儿如此偏爱?”
    “自然是因为,”陈知渊脚步一顿,扭头看着他,淡淡道:“你好用,本尊喜欢。”
    “就这样?”月白咬咬唇,浅垂着眸子挠挠头,有些发怔道:“可感觉,徒儿也没做什么啊。”
    “所以你不开心吗?”陈知渊仍旧执着这个问题,语气沉沉的,那张冷淡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像是黑暗幽谷里,徐徐吹来的清风,温柔又静谧。
    “自然开心,就是怪不好意思的。”月白垂下头来,望着自己的脚尖,怔怔道:“徒儿谢过师尊”。
    “是本尊愿意给你,无需你谢。”陈知渊拍拍他的头,背着另一只手,语气清冽:“你跟着本尊,只要不死,那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月白“……”
    …………
    云静宗在修真界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宗门。且五峰专攻不同,各峰弟子下山历练的内容也不一而足,可提供从炼器、制丹到降妖、安宅等等涉及到诸多民生问题的服务。由此在山下衍生出来提供交易的集市也是五花八门,内里鱼龙混杂,无论什么时候都热热闹闹。
    杜衍没有食言,有了空闲,经陈知渊首肯后就要带着月白下山采买。
    尘海门派来专门给杜衍修建宅邸的大能老早就到了。顺便给他送来的是满满当当足够杜衍挥霍的灵石和法宝。
    之前被月白薅走一整个储物戒指而过了一段窘迫日子的杜衍如今又豪横了起来,带着月白逛遍了整个集市,让所有人都知道什么叫眼尖话少钱多。
    不过半月,做生意的修士们见了他们犹如见到了俩聚宝盆,恨不得揣着宝贝追着他们推销。
    杜衍不仅堆满了自己的戒指,连月白的戒指也顺便塞满了。直把月白感动到不行,将自己戒指里留有杜衍印记的法宝尽皆选出来,还给了杜衍。
    不还也不行,储物戒指能装多少与修士的实力有关。哪怕都是筑基期,杜衍能装一条街的戒指放在自己手里能用的空间总是有限。与其装着它们占地方,不如给杜衍行个方便。
    就算是这样,月白的戒指也不够用,只能每天回到玉辰宫后不辞辛苦地把自己戒指里新买的东西拿出来,屯在自个儿的小屋里,像个小仓鼠一样,忙碌又充实。
    直到陈知渊从他门前走过,只瞥了一眼便森寒道:“本尊送你的东西,你就和这些破烂一起扔在地上?”
    “都是徒儿的宝贝,何来破烂之说?”月白看到陈知渊这副样子就下意识发怵。不好说自己的储物戒指俨然被自己当成了保鲜冰柜,被山下买来的无数的鲜果零嘴琼浆玉液占满。实在是装不下陈知渊送的这些贵重又沉重的宝贝了。
    “那都是本尊亲自选出来,件件都能让你保住小命的法宝,哪怕闭着眼用,也足以瞬间让一个元婴期修士灰飞烟灭。你却不随身带上?”陈知渊又逼近一步,眯着眼,灼灼地望着月白。
    所以他出去逛个街为什么要带上能让元婴期修士灰飞烟灭的法宝?
    “徒儿想带上,只是能力有限,储物戒指太小。想着多淘些好东西送给师尊,只能暂时委屈它们了……”月白说到后边都没声儿了,苦着脸编着瞎话,对着陈知渊眼睛眨啊眨的,无辜极了。
    “是吗?”陈知渊冷哼一声,再没说什么,袖子一甩就走了。
    月白战战兢兢地等到第二日也没等到陈知渊拿他怎么样。想到杜衍说今日和青罗宗的人约好了买点灵植种子装点院子,心里又蠢蠢欲动。
    只刚抬脚出玉辰宫,便看到了陈知渊立在那里等着他。
    “师尊!”月白脚步一顿,遥遥望着他,知道逃得过和尚逃不过庙,到底是妥协地叹了口气。
    “山下好玩吗?”陈知渊抿嘴望他,眼里波澜不惊,淡淡道。
    “谈不上好玩,还由此蹉跎了时间,不能在师尊身边随时侍奉,多少有点怅然若失。”月白绞着自己的袖子,装作哀叹道。
    “是吗?”陈知渊不明意味地哼一声,走近到他面前,顺遂地捏住他的脖颈,边摩挲着边问道。“可我看你却是乐不思蜀,一点都不像记得为师的样子。”
    “那怎么可能?徒儿因为自责,昨晚上都没睡着。师尊难道没觉得徒儿今日看着都比往常憔悴吗?”月白指了指因为昨晚上担惊受怕而熬出的憔悴脸,苦兮兮道:“只是徒儿要出去采买,为了要找到合师尊心意的礼物,徒儿只能忍痛暂时不侍奉在您身旁了。”
    “徒儿这般孝心,倒真让为师心疼。”陈知渊望着他跳脱的样子,眉宇一轩。轻捏了把他脖子上的软肉,含笑道。“既然那么想在为师跟前侍奉,不若本尊给你一个两全其美的机会如何?”
    …………
    杜衍见到月白的时候脸都白了。连忙对着他身后的陈知渊行了个大礼,才问道:“不知师尊今日怎有兴致,亲自送月白师兄出来。”
    “倒不是送他。闲来无事,偶尔下山一趟,看看为师的徒儿为为师买了什么,也给他一个侍奉在前的机会。是吗,好徒儿。”陈知渊淡笑着,冲着月白道。
    陈知渊今日罕见没穿青衣。刻意隐藏了修为后,一身白衣飘逸,青丝被白玉簪高高挽起,映着那清冷斯文的脸,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濯濯如清水的气质。一点都不像一个眨眼能让人魂飞魄散的修仙大能。
    可不像也不意味着不是啊。月白站在集市口,只觉得这熙熙攘攘的集市都带着股悲怆凄苦味儿。再没了平日的热情。
    可他不热情,不代表别人不热情。
    杜衍和月白刚带着陈知渊进去,早早等着他们的修士就抱着自己的东西一窝蜂地涌了过来。
    “道友,看看今日的清吟酿,这可是老身埋了三百年的清酒。”
    “道友,刚采的玉参,个儿大皮亮,要不要?”
    “道友,这可是我家祖传了三代人的玉枕,您要不要看看……”
    “道友……”
    月白和杜衍两个人默不作声,连看都不看众人地往前走去。只是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直到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再也走不动了。
    “月白?”陈知渊平静地望着月白,看着旁边鸡飞狗跳,修士们七嘴八舌,不知道谁的锦斑鹿没被抓稳,直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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