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魔头只想种田(重生): 18、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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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上中庭。

    晋焱换了一身杏色长衫,静静望着天上月,月光给他周身渡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帝尊,很适合这样的颜色。”为晋焱准备衣服的苏引玉,含笑立在他身侧。

    “引玉,谢谢你。”

    苏引玉轻摇头:“帝尊你还是这般好,明明都是你给的,还与我这般客套。”

    晋焱转过头咧嘴一笑,不再说话。

    苏引玉无奈道:“帝尊,那位晏公子,您是怎么想的?”

    晋焱垂着眼眸,没有说话。良久后,才轻轻摇头。他知道苏引玉所指,两次舍命相救。他也隐约察觉了些,只是没有多想,也不敢去想。

    从晚饭开始,细节处,苏引玉便就察觉到二人之间的不对劲。与他们二人饭□□院信步,快至庭中,他试探道:“帝尊,是否还如往常般,由我先替你暖床?”

    那位晏公子面色不变,脚步没停,拂袖而去,且帝尊神情似乎有些紧张着那人,他便出口问晋焱那一令人极易误解的番话。

    可惜……

    “帝尊,晏公子是个好人。”

    “引玉,与这无关。”

    苏引玉意会,不再说话,看着晋焱,眼里浓浓的怜惜。

    在庭中站了许久,更深露重。

    晋焱想了想,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苏引玉站在原地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他最了解不过了。虽然帝尊嘴上这么说,但是下意识还是有些在意的。

    没想到帝尊也是个怕老婆的。

    苏引玉看着晋焱远去的背影,笑着往反方向走去。

    禁闭着的雕花木门,淡淡的月光撒在窗纸上,里面黑漆漆一片。

    没掌灯,许是睡着了吧。

    晋焱站在门口踌躇了下,正不知走还是上前敲门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

    他想也不想,推门进去。

    屋里很暗,月光随着打开的木门而入,洒落在脚下的石砖地板,把晋焱的影子拉得极长。

    黑暗中在微弱的月光下,那人身着白色寝衣,坐在床边上,脸隐在阴影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一种冰冷而无形的压力袭向晋焱,令他有些心乱,大气不敢出。

    每多一刻的沉默,他心头的慌乱便多添一分。

    晋焱壮起胆子,一屁股坐到床边,觍着脸,以替他守夜的名义留下。晏圆直视前方,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只是让了些位置。

    晋焱眼睛一亮,那就是可以了。他推了推晏圆:“你睡里头,我夜起照顾你方便些。”

    他摸着黑,手脚麻利从柜子又拿了床被子,只脱去外衫。他穿着里衣,靠着床沿躺下,与床内侧的人隔了些距离。

    正纠结着,要不要解释下与苏引玉的关系。但解释吧,人家也没问,又好像无中生有,此地无银三百两。

    “过来。”

    “……”

    这人又开始了,晋焱愣愣。

    见晋焱没反应,一只手伸过来,把他连带被子捞了过去。他露在被子外的脸抵在一片温热上,隔着胸腔听着那人结实有力的心跳。

    此情此景,晋焱无所适从,只好把脸低下埋得更严实。

    一只冰凉的手绕下掐住晋焱的下巴,他被迫抬起脸。

    漆黑的夜里,仅有天上明月隔着窗纸透进来的一丝淡淡光。夜色中,一双眼眸幽沉,透不出半点光,比黑夜更浓。他微微附身靠过来,晋焱几乎停止呼吸,眼里只有靠近他的人。

    此刻晋焱仿佛被桃花瓣层层环绕包裹住,铺天盖地的淡香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即将把他溺死在这一片充斥着檀香的暗流中。

    只见那片薄唇轻启,冷淡的声音如同蛊惑般:“认出来了?”

    晋焱瞳孔骤缩,有些慌乱,下意识脱口而出:“司辰仙上……”

    话音未落,晋焱的话便被截住,斩钉截铁。

    “司辰便可。”司辰顿了顿,“可曾怨饿我?”

    晋焱摇摇头,盘算着要说些什么,想到二人的身份,终是没有叫出口,只问了句:“为什么?”

    像是在问司辰,也是在问他自己。

    司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气氛沉下。良久后,他才开口:“罢了,这些年,你也不是全无长进。”

    “与你说,又有何用?”说着,末尾似乎有声轻微叹息。

    “不对,司辰仙上…嘶……”下巴被用力一捏,晋焱立马改口,“司辰。”

    随后司辰收回捏着晋焱下巴的手,松开了他,躺到一边。那种压迫感骤然撤离,令人松了一口气。

    “时辰不早,就寝。”

    晋焱靠着司辰,听着他的呼吸渐渐平稳,时不时变得絮乱。絮乱时,他借着微弱的光,看到司辰苍白的脸,因为痛苦而皱起的眉头。

    心揪了起来。

    其实他有所察觉,鱼丸包括晏圆的出现,都绝非偶然。那个雨夜,蹲在矮墙的白猫,被冲刷得干净的战斗现场,微不可闻的动静,无声的守护。鱼丸与晏圆的交替出现,雷击后消失的鱼丸,和长着猫耳的晏圆。

    这个世界,没有妖物。

    只可能是人,以某种秘法,为了某种目的,幻化出这样的表象。被雷击后,鱼丸的形态没有办法在维持。

    只是,为什么,此时司辰还是维持在晏圆的形态,却比之前给他的感觉更加真实呢?

    晋焱手紧紧攢着被子,不敢往下多想。先不说他们二人都是男人,仙魔身份悬殊,再者说其中的渊源,过去的牵绊……

    晏圆,晏司辰,晏……

    他不是不懂,再懵懂,隐隐约约也能察觉点什么。他是不想懂,不愿意再往下联想,这层窗户纸,能不捅破就不捅破吧。

    晋焱一边担心着司辰身上的毒,一边胡思乱想着他们之间的可能的话事,彻夜难眠。

    天刚亮,他便落荒而逃,逃到叶孟那。

    不愧是当世有名的鬼医,研究了一夜,居然真开出一副药。

    晋焱看着药里的虫虫草草,艰难开口:“这……会吃死人吗?”

    “你这是在质疑老夫的医术?这种毒是无可解。但老夫想了一夜,结合他的体质,应可相克,以毒攻毒。副作用是有一些,不过你放心吧,虽不知什么来历,但这小子很强,换其他人,这样的毒撑不过两天。”

    叶孟皱着眉头,抚着下巴,没有胡须胜似有。一副吹胡子瞪眼,气呼呼的模样。

    “那就好。”

    晋焱小心翼翼捧着药,开始煎药。他守着小小的药炉,手中催动着灵火,他有的那点灵力打架不行,煎药还是可以的。

    从清晨到黄昏,阿左阿右轮番想替晋焱看火,但他都拒绝了。他在炉前蹲得全身发麻,腰腿处隐隐的酸痛,才把一大锅药,煎成浓浓一小茶碗。

    那药味腥臭冲天,晋焱凑近闻了一口,三魂险些飞走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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