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指挥使的白月光: 17、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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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沉月浮,堂前的夜风清凉,将茶盏里飘出的热气吹了老远。

    张潜驾马而归,刚至六公府门前,便见堂前摆着张贵妃榻,边上围着随侍的人,小桌上摆满了瓜果茶点。

    “哟,是指挥使大人呐!”伴着夜色瞧见那高大的声音,喜盛懒慵慵的些抿了一口茶,杏眼看着几分骄纵。

    女儿家的语气含着几分盛气凌人,张潜挑了挑眉,也不知喜盛摆的又是哪一出。

    瞧了眼那副美人图,张潜收回了视线,长腿一跨下马,欲将缰绳递给小厮。

    “不许去!”喜盛瞪了眼那小厮。

    小厮被喜盛一吼,吓得没敢动,战战兢兢的看了眼张潜,又瞧了瞧塌上躺着的那位娇公主。

    “”

    猜中眼前这小祖宗又是因为什么闹脾气,张潜抿了抿唇,见那小厮不肯牵马,便自己牵了马,要绕过府门。

    “我让你走了吗?”喜盛见张潜要走,从塌上坐了起来,环视了眼四周,瞧着没有东西可以扔,抄起手中的荔枝便往张潜那里砸。

    张潜接住她扔来的那颗红透了的荔枝,当着喜盛面儿剥开:“谢公主赏。”

    看着张潜那样无所谓的剥了她的荔枝,吃了,连核都没吐,喜盛那张小脸一下就气鼓鼓成了包子:“张潜,你”

    “你没脸!”

    “是。”张潜挑了挑眉,应是。

    原本是想好好打压打压张潜,谁想还没怎么,自己就被气得不行。

    这会儿看着张潜颇有挑衅意味的表情,喜盛努力平息下自己胸腔里的火:“张潜你跪下。”

    “好。”张潜也应,一撩前襟跪在了喜盛面前,等着喜盛后话。

    “你把秦良弄哪儿去了?”看他百依百顺的模样,喜盛顺气了些,抬眸往他身后看了看,却只见着张潜一匹马,连个秦良的人影都没有。

    “你遇刺只是还在彻查,秦良要在大理寺留上一日。”张潜眯着那双鹰眼,沉声道。

    “你不与诗音说晚上把人带回来的么?”喜盛蹙了眉。

    先前只是不听她命令就罢了,如今还不遵守诺言,是不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了,喜盛越想越气,一生气,鼻尖就有些发酸。

    “微臣也想把秦良带回了同公主交差,可这是圣上的命令,微臣”

    \”够了!\”张潜话音未落,喜盛便火了:“父皇的话你听,嬢嬢的话你听,阿兄的话你也挺,唯独就是不听我的话。”

    喜盛忽如其来的脾气叫张潜一怔,看着她那双明媚的杏眼里又挂了水渍,便噤了声。

    “你就会不说话,上回我还没罚你,这次一起吧。”喜盛料到了张潜又来这套,起身摸起桌上的戒尺侧目看向了诗音。

    “公主这”诗音接过戒尺,又看了看跪下都像一座小山的张潜,有些害怕。

    “打啊?”喜盛扬了扬下巴,示意诗音过去。

    “”诗音有些害怕,但一边有喜盛催促着,只好迈动了脚步,走到了张潜。

    张潜没说话,便伸出手来,目光直勾勾望着喜盛。

    诗音走到张潜跟前,看着面前摊开的那只大掌,一咬牙便将戒尺落在了张潜手上。

    张潜接下那木尺,便反握住了尺子,将那戒尺折成了两半。

    一半在张潜手里,一半被诗音吓得丢到了地上。

    喜盛看着那戒尺落地,掀开腿上盖着的毛毯便站了起来,怒视着张潜。

    “公主何不自己来?”张潜对着女儿家的愤怒的视线,勾了勾唇,将手里半截戒尺调转了方向,圆滑的那端伸向了喜盛的方向。

    “你觉得本公主不敢吗!”喜盛也被激起了火气,抛开探子迈到了张潜跟前,夺过了张潜手中的尺子。

    诗音惧怕张潜,可喜盛却没什么顾忌,一下一下的打着张潜手心。

    喜盛用了十成力道,打了不到三下就有些力不从心,可落在张潜手心却是连红都不红一下。

    张潜皮糙肉厚,喜盛反倒越打越气,攥着戒尺的手心微红。

    因着吃力,她额上已然渗出了些细密的汗珠,张潜视线微抬,鼻间再次浮动着那股子浅淡的玉梨香,牵着引着,想让人再离着她近些,将她紧紧的捂在怀中。

    这般看着,张潜鹰眼里的神色沉了沉:“公主打累了么?”

    喜盛也觉出她这责罚对张潜没有分毫作用,自己的手反倒还疼,气呼呼的别过头,将戒尺丢了,坐回了门前那张贵妃榻上:“你把秦良给我送回来,现在。”

    “明日成吗?”张潜瞥了眼喜盛那通红的小手,默了默。

    “你就不听我的话。”喜盛冷哼了声,将头别了过去。

    “臣没有不听,但这次遇刺的事可能事关北地,圣上下令彻查。”张潜也没想再惹得喜盛不痛快,大步绰约走到了喜盛面前,将一张纸条塞到了喜盛手中。

    北地,那是齐侯的地界,□□创业不久,便沉迷酒色,齐家原本是与□□一起打下天下的异姓王。

    后来大概是因为对着昏庸的□□失望,齐家便离开了大虞,在北地驻扎几十年,也渐渐与大虞斩断了关系。

    北地虽属于大虞,可两地多年以来井水不犯河水,那刺杀她的人要真是齐侯的人,的确要彻查。

    喜盛将信将疑的接过来那纸条,瞧着上面的字。

    “上京大营,六公主必死。”

    那字条上只写了寥寥九个字,却已然将她的生死划定。

    喜盛神色一定,将那纸条放在鼻尖轻嗅了嗅。

    这纸条上带着股刺鼻的香味,不由得让喜盛想到了齐家擅用的那位香料。

    蛇余,那是味冷香,出自北地,用蛇胆泡进一种雪水泡的花酒,最后用檀香将蛇胆熏上七七四十九天。

    这种蛇胆要取北极山上的白皮蛇,极为难得,因此能使用这种香料的,必然是齐侯麾下说得上话的人物。

    喜盛闻着这香,再回想到自己在大营险些被方一夺去性命那幕,不由得冷颤了一下。

    “臣会保护公主。”张潜看出了她的惧怕,缓缓跪在了她跟前,语气轻柔,难得含了几分哄着她的意思。

    男人的气息一下子从上面压了下来,带着些许威压,喜盛从怔楞中回过神,看着近在咫尺的张潜,挪着身子往一边侧了侧。

    张潜瞧着喜盛的一举一动,唇畔清浅勾起抹笑意。

    小桌上摆着今日新进的荔枝,里面混着冰块,清爽香甜的很,可惜喜盛方才一直气着张潜来不及赏味。

    张潜在一旁的水盆里净了手,便从那满载着荔枝的盘子里捞了一颗,将果皮剥开,递到了喜盛跟前。

    那颗白白嫩嫩的荔枝被张潜送到了自己跟前,喜盛瞧了眼,便讪讪的收回了目光,吃与不吃在心里打架。

    “公主不吃么?”张潜看着她不肯接,作势自己要吃。

    “谁让你”这荔枝本就不多,方才又扔了张潜一颗,眼瞧他又要吃,喜盛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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