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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招安后寨主被指婚皇子了》 11、袖箭(第1/2页)
陈和庭眼疾手快,抛出一枚铜钱打了出来,那袖箭偏了个角度,却是恰好冲着睿王去了。
纪华棠想也不想,扭身朝着睿王扑了过去,破风声响起,紧接着她后肩被猛地击中,巨大的冲击力把她一下打进了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里。
这是我小哥哥的怀抱。她想着,脸上有点红,可下一瞬间,疼痛从后肩扩散开来,她疼得五官皱成一团,动都不敢动一下。
“华棠!”陈和庭再不隐藏实力,一招一式大开大合起来,与那蒙面人打得势均力敌。
蒙面人应付了几招,忽地后退了几步,带着人就撤了。
来得悄无声息,退得干净利落。
陈和庭恨恨地看了一眼蒙面人离去的方向,冲进了马车里。
纪华棠今日穿的是浅色上衣,鲜红的血液沿着后肩侵染,一片血红,格外刺眼。
陈和庭脸色难看,懒得去看睿王神色,伸手要把人从对方怀里抱出来,还没碰到人,就被一双手拦住。
拦住他的人是睿王景晏修,他把人挡住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顿了一下,对着陈和庭的怒容道:“坐马车更快些不是。”
此时陈和庭已经完全不记得什么身份地位了,怒瞪了他一眼就要动手,却听纪华棠微弱地出声了,“……好疼……军师,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准胡说!”
陈和庭呵斥了她一声,眼中愤怒与疼惜交替,一咬牙,转身坐在了车夫位置上,驾着马车朝荣华县主府疾驰而去。
到了地方便直接把人抱下了马车,头也不回地进了府内。
马车内的景晏修还维持原来的动作一动未动,神色看上去竟然有几分茫然。
蒙面人确实是他派去的,带头的那个就是邹行,也确实如他所想,逼出了纪华棠身边人的实力,可那支箭并不是他安排的。
看到那支箭的时候他也想动手救下纪华棠,可在那支偏了方向朝着自己射来的时候忽然改了主意。
现在人人都在猜测纪华棠到底是不是季琼萝,那是不是表示这支箭其实是冲着季琼萝来的呢?
他便干脆不躲了,等着这支箭射中自己,正好把事情闹大,他也想看看,是谁想致琼儿于死地。
可他没想到纪华棠竟然朝自己扑了过来,姑娘家柔软的身子被袖箭带倒在他怀里的那一瞬间,竟让他想起季琼萝被侍女推下火海的那一幕,他看着怀中人因疼痛而惨白的脸色,恍惚觉得这人与记忆中八岁丫头重合了起来。
他有些失神,在陈和庭要把人抱走时下意识地挡住了,直到现在怀里人已经离开,他的心竟然也跟着空了起来。
“王爷,回去吗?”马车外的侍卫见他久久没有动静,轻声问道。
景晏修把视线从马车上那滩血迹移开,发现自己身上也沾上了血……流了这么多血,难怪她那么疼……
他揉搓了下衣襟上的血迹,那上面似乎还带有余温,眼神一暗,沉声道:“回去。”
睿王府内,邹行已经在等着了。
“那陈和庭功夫有几分禁军风范,更多的还是江湖草莽气。”他只陈述事实,如何判断那是王爷的事。
“其他人呢?”
清潭山上大大小小将领共六十八个,已经死去的老寨主纪胡山确认是草莽无疑,其余的要么是被冤枉的忠义之人,要么是失手犯错已有悔改之心,严格说来均算不上是心狠手辣的土匪,真正让人起疑的是两个当家的,还有卢显和军师陈和庭。
邹行道:“两个当家的已入齐州军中,只能粗浅试探,看他们功夫也更像是江湖草莽出身。那个大个子丫鬟确实是男扮女装,本是二当家的儿子,名叫斐勤,功夫与陈和庭是同一个路子。另外……”
邹行有些迟疑,半跪下来道:“她身旁还有一个卢显,绰号‘千里眼’,此人十分机敏并擅伪装,属下一时没能查出他的踪迹,还请主上责罚!”
景晏修垂头思索了片刻,忽地不耐烦地掀翻了手边茶盏,他喜怒无常惯了,不管是邹行还是外面侍卫,都没出声。
“放冷箭的人可有捉到?”
“人早已被夜巡军抓捕,只是……那人是死士,直接服毒自尽了……没能查到别的线索。”邹行说完提出自己的想法,“或者那袖箭上会有些许线索?”
算着时间,那袖箭也该已经被拔下了,不知道那纪华棠能不能忍得了拔箭之痛?
静了半晌,他冷声问道:“那纪华棠当真从小在清潭山长大?”
“是。”邹行垂首答道,“当年清潭山匪徒凶悍的名声传遍五湖四海,陈和庭正是因为偶然间救了纪胡山的女儿纪华棠才被收入山寨的。”
这些事情景晏修老早已经让人去查过了,还是再次和邹行确认了一遍。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浮现那张惨白的小脸,越想越觉得她和季琼萝莫名相似,可季琼萝明明已经死了,尸体都被烧成焦土了。
就算纪华棠身旁的护卫可能出身军中,那也只能证明护卫来历不凡。
死了就是死了,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
想起当日种种,他不自觉握紧了拳,手背青筋暴起,强烈的悔恨几乎要将他压到崩溃,当年他软弱无力,若是他会半点武艺,若是他伸手拉住了人……
他猛地睁开猩红双眼,冷若冰霜道:“这箭打在她肩上,应该不会致死,你去她府上盯着,寻着机会加把火……”
等他吩咐完了,邹行大惊,眼神复杂地看向他,“王爷!”
“去!”
主子真要对一个娇弱姑娘用这种手段,他一个下人也阻拦不得,只是有些同情那姑娘,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便退下了。
空荡荡的正厅里只剩景晏修一动不动地坐着,良久才听到他似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既然你这么喜欢借用死人的身份,那就让你死一死好了……”
荣华县主府早已乱成了一锅粥,纪华棠本来想安慰一下惊怒的几人,可她实在疼得厉害,嘴唇动了动没能发出声音,最后在袖箭拔/出的瞬间疼晕了过去。
后来也是疼醒的,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刚动了一下,就拉扯到肩头的伤口,顿时疼得两眼泪汪汪。
外面似乎是听到了动静,有人大步走了进来,一看到她疼得要哭出来的表情,对方就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起来,“你也有今天!”
纪华棠瞪了他一眼,要哭不哭的样子没有丝毫杀伤力,反而让斐勤再度开口嘲笑:“人家都是英雄救美,你美救疯狗,纪华棠,你可真勇,干脆改名叫纪勇得了。”
纪华棠伤在左肩上,正好右手在床外侧,便想伸手去打他,手还没抬起来,就已经疼得落了眼泪。
“打我呀!来啊纪勇!”斐勤贱兮兮地挑衅她。
往日在山寨时,纪华棠乖得不得了,每日就看看书作作画,偶尔跟军师他们去山下逛逛。不像斐勤,招猫逗狗,今天把知府儿子骗进赌场赢了个光屁股,明天把德高望重的老秀才强娶二八少女的事情编了小曲儿,还教得满大街小孩都会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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