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跳台滑雪退出娱乐圈[竞技]: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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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几个月, 凌放几乎和韩墨京朝夕相伴,凌放都是在室内活动,算下来他和集训期队友都没这么密切过。

    韩墨京在他眼中是外表温柔、内核坚定而强大的人, 仿佛可以永远相信他会在。

    总之就是……很舒服!

    他也觉得这样专门为了照顾自己住在德国, 很有些耽误韩墨京工作, 提出抗议后获得了细致解答:跨国集团的商业模式,作为老板人在哪儿其实无所谓的, 尤其韩家在全球都有业务。

    现在视频会议、电子签名也方便, 偶有阻碍能克服。

    韩家重心明明在国内了……行吧,劝不动就算了。

    这段不知终点、不知长短的运动康复期, 韩墨京会陪在身边, 其实让凌放心里很踏实。

    沈擒舟听到孩子的决定时,笑容顿时消失。不过很明显她不打算阻止——就像早有预料一样。

    她在视频电话对面狠狠抓头发,“啊啊啊!”发泄完泄气地一叹:“好好好……去吧去吧, 墨京啊, 小放就托付给你了, 可得盯着点别让他一开始太激进, 我前几天咨询的那位国内专家说过,现在这阶段很重要……”

    絮絮叨叨。

    ……我在这儿呢妈, 有话就不能嘱咐我本人么。

    凌放无语。

    边上听着视频的姥姥凑进镜头, 老太太举着毛线针干脆地跟他说:“决定了就去做, 加油孩子!”

    但姥爷就很不开心:“哼, 我就说不该跟他说这个消息, 看看,好了伤疤忘了疼!几年后再做手术受二遍苦你们俩又得哭!”他也没意图阻止, 但还是要对着姥姥和沈擒舟指指点点。

    姥姥闻言用毛线针抽了他手肘一下, 地方选的很寸, 就在麻筋儿上——

    “疼疼疼!”姥爷嘶哈嘶哈地自己揉揉,委屈地“哼”了一声,才不再说话。

    叶飞流和方唐这段时间都有跟凌放保持沟通,包括他们在内,国家队的教练组和领导们听到这个决定,都是且忧且喜。

    他们当然希望凌放能振作起来,不过据了解,都知道几率不大,重返赛场又要多吃许多苦,前路未卜。这种情况,听闻凌放家人都同意,他们也不好阻拦,只能是出人出力,尽量去参与复健方案的设计和讨论。

    教练们愈参与,就愈清楚凌放的伤情,更觉得不忍——却还得在跟凌放本人沟通时努力保持积极的鼓励情绪,希望这样能帮助到他。

    凌放就在膝盖手术后的第167天,带着身体内的三块钢板和11根钢钉,正式开始了下肢运动复健。

    第290天,原地拔起跳杆高度恢复到受伤前的65%,立定跳远距离1.97米,还差30公分能到我国中学男生立定跳远及格线。

    第336天,凌放的第一个私人跳台装置到了,是韩墨京订的训练跳台,高度7米。

    受伤后,凌放第一次踩着滑板跃下小跳台,曲线不算高但是动作标准、安全落地,第一天,最远跃出9.7米。

    这时候他离队快一年,国内跳雪界也有些新消息。

    国家队跳雪男队夏季集训时在票选新任队长。

    之前选他做队长,其实也走过程序性投票。跳雪男队正式队员当时有J省选拔的陈、杨、郑等五位集训常和大家见面的师兄弟,马尔赛、凌放、江卓、滕九中,一共九个人,大家都没意见,全体一致地填票选择了凌放。

    上面说让重新选队长的时候,王副总教练权衡过后,私下给大家吹风时提的是郑师兄和江卓的名字,这俩的人缘都不错、成绩不如凌放但也进得了国际大赛,性格也沉稳。

    尤其江卓,在凌放出事后成长速度堪称突飞猛进,自己刻苦发狠,甚至顾得上督促队友们上进,这个比凌放小两岁的同门师弟,实际上已经承担了一部分队长职责,

    结果票选时候包括江、郑两个人在内,所有人的选票上都只填了一个名字:凌放。

    齐刷刷八张,叶飞流唱票时候感慨万千。

    他自己就是和队员们关系更好的人,也是中国队总教练,但对此没有任何表态。

    王副总教练长叹一声。

    没有队长不太符合常例,局里也催过,王副总教练把八张票摆成个扇形拍照发了过去,表示这事儿咱们得按流程做,队员们不选别人,那咱也没辙。

    马尔赛在拿到2023年FIS夏季大奖赛里约分站铜牌后接受体育记者采访,他这一年多来也沉稳了不少,被记者问到时一撇嘴说:“急啥啊急,凌放、哦凌队他只是离队养伤,又没退役。”

    比他小了两届的师弟江卓倒是沉稳些,拿到了生涯第一枚洲际杯银牌时,孩子只是说:“我们在等队长回来。”

    采访放到网上时,下面一排评论都是呜呼哀叹,哪怕完全不了解体育圈子的看到这样的运动员过往和伤情,都忍不住跟着感叹几句。

    太耀眼、又太突然。

    有网友再次记起凌放在北京旅游的时候,救一只野生猞猁和研究员的事儿,前几个月还在网上流传过呢,在是一位代表国家的传奇运动员的同时,他还是个那么好的年轻人。

    这一切也就更让人难过。

    去年刚受伤时,大家都不忍最坏处想,人救回来就满足了。

    现在在所有人看来,凌放也是不太可能回到国家队的——伤得太狠。

    队员们的表态在他人看来更接近于祝福,就像个缥缈的愿景。

    ……

    术后第405天,凌放才离开德国回国,他和韩墨京一起直飞兰州国际机场,把随行猫咪留在海关检疫、隔离,韩墨京让一位助理飞来兰州留下看护,等结束流程还要送还到HB省的方唐家里。

    他们两个人则转道前往凌放的故乡X省。

    接下来几个月里,他并不需要专业医护人员和器械,不过也没法骤然增高跳台高度,主要还是做好基础锻炼。夏天到了,凌放怕热,又在德国待得有些腻,就打算去国内北方找个舒坦的地方猫着疗养复健——也可以说避暑。

    他理所当然选择了回X省。

    韩墨京依然陪他一起。

    韩墨京这一年大幅放缓了工作。作为目前家族集团的实权一把手,不对外开拓的守成状态也不需要什么动作,平时管理抓大放小,繁忙程度有效降低。

    这回才刚分开半个月出差去考察非洲市场回来,就又能陪着凌放去老家。

    他们选择住进凌放姥姥家原本在的哈萨克族聚居小村落,找了姥姥远亲家的一栋民居院子。

    X省博尔塔拉州温泉县,是典型的多民族混居的农牧业县,因多温泉而名。这地方又名博格达尔——蒙古语"神山的背后"。

    姥姥的家在温泉县塔秀乡别勒其尔村,这村子主要是哈萨克族牧民聚居点,地图上行政区划看起来不算小,但草场耕地多,还靠山,集中居住的村落范围很小,全村四十几户。

    凌放他俩选的房子在上风上水的村头,可以安然享受闲适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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