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长亭说: 70、首发晋江69(倒v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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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靖和李若愚当下二话不说,立刻策马往宫中而去。
    只是在宫门前,李若愚下马后,却没有再跟着梁靖往里走。
    梁靖走了两步才意识到李若愚没有跟上来,他也停下了脚步。
    “淄亭李氏,若非为官,为戚,为朝臣,宫中无召见,绝不入宫门半步。”
    这是李若愚及冠后,对梁靖说的第一句话。
    梁靖当时还对他嗤之以鼻,还嗤笑说,你要是真想扯个亲戚上头走,你也还是驸马爷的亲弟呢,就是你们八门屁事多,做君子有什么好,一身束缚,多不自由。
    但梁靖虽是这般玩笑,却也从来没有再让李若愚与他一同入宫。
    只是有时候梁靖一个人走在这条漫长,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到尽头的宫道上,总会想起曾经自己走在这条路上的情景。
    那时自己左手边是梁攸,右手边是李若愚。
    但是今日梁靖刚走出两步却停在原地。
    他凝神片刻后,忽然回头,两步走到李若愚面前,沉声问他:“你信不信,凌沛会做这种事?”
    李若愚一如坚定地说:“从不。”
    梁靖点点头,说:“好,那你随我一同进宫。”
    二人对视了许久,李若愚还是纹丝不动。
    梁靖见他如此,也没有再坚持,丢下一句“随你”,转身便跟随着那前来带路的内侍往宫道上走去。
    只是他没走出几步,李若愚便从后跟上梁靖,在他身边,与他并肩而行。
    李若愚一边走,一边拿起梁靖的手,在他掌心上写道,“无过,无妄。”
    直到二人走到明英殿前,殿内除去正坐主座上的覃王,还有正站在殿中的太史廖孝明,卿士李沿,司马元茂荣,三军主帅。
    还有南府军少帅,孟耘徵。
    梁靖和李若愚走到门前时,梁靖神色凝重严肃却厌烦地扫了在场众人一眼,才提脚入内。
    但李若愚却一直留在原地,梁靖提脚跨过门槛时,李若愚便侧身退开,颔首恭敬地站在门边上。
    在梁靖来到之前,众人对今日传来此事早已是议论纷纷,众说纷纭,焦头烂额,但是归根结底,一言而结,还是相劝覃王应该立刻让梁靖将鸿策营从南边撤离。
    覃王早前也已经多次旁敲侧击让梁靖将凌沛调回来,但是梁靖始终逃避推搪的态度,让覃王现在更是满脸愁容。
    他一手手肘架在桌面,手指托着太阳穴,好像无论怎么按揉,也揉不开头痛。
    而这时覃王一见梁靖来到,立刻起了精神,睁眼之际刚好又瞧见李若愚往一旁退开,便连忙喊道:“楚杭,你也进来。”
    梁靖一入明英殿,众人本是不绝的议论顿时停下,各自目视着梁靖一步一步走到殿中行礼,然后从覃王手中接过今日传入宫中的急报。
    从南边传来的急报上,字字铿锵,句句有力。
    归根结底,一堆废话。
    简而言之,凌沛在淮江沿线唯恐天下不乱,故意挑衅,甚至屡屡进犯。
    邽国在报上一直坚持,一年前覃邽两国议和,六殿下梁靖返回汝平时,鸿策营便不应再留淮江沿线。鸿策营所留一年,时时对来往通商行伍加以阻挠,甚至无故挑起两边纷争。
    如今两国邦交正盛,前不久邽国还派出外使参与覃国会盟,足以表达邽国愿筑两国交好的态度,但此时鸿策营这般放肆,虽不知指示,但鸿策营乃覃国皇子直属军营,是表覃国,邽国内朝对此事极为愤怒,希望覃国能尽快对此事给出答复。
    梁靖当时双手拿着这份快报,越往下看,脸色越是难看,拿住这份报章的手差点就要将它撕碎。
    他恨不得立刻将梁裕揪出来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看到最后,梁靖眼里已经快要冒出火光,他差点没将这份奏表往他爹桌上一扔,然后怒斥一句“放你娘的狗屁”。
    也得亏覃王多少知道自己小儿子的脾性,方才故意让李若愚相陪入内,便是希望自己开不了口的时候,梁靖身旁有人能够制止他发疯。
    李若愚此时在旁早已感到梁靖的怒火,他立刻及时地抓住梁靖的手臂,皱眉看着他,不停对他使眼色。
    “不,可,能。”
    梁靖咬着牙死死盯着覃王说道,“凌沛是怎样的人,父王您是知道的,凌沛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的...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分明就是邽国那些南蛮子无事生非,父王难道是忘了,两年前他们是以什么理由来进犯我覃淮江边线吗?”
    “六殿下既然都说了两年前邽国便已经用过这一计策,但邽国已经见识到我覃的实力,更加是派人前来议和,甚至参加中原的会盟,”这时一旁的司马元茂荣忽然打断,李若愚扯了扯梁靖的衣袖,示意元茂荣那边说话,梁靖便将目光转了过去,“邽国此时又有何理由,来挑起两国纷争?”
    “兵不厌诈,难道元司马就没有听过吗?”梁靖烦躁愤怒地斜睨了元茂荣一言,又冷声说,“各位前辈一直在汝平呆着,安生日子过多了,南边是怎样的鸡犬不宁,大家心里怕是没个底吧?”
    梁靖余光厌恶地扫了在场一眼,又愤然将李若愚的手甩开,才重新看向覃王,继续道:“一年前,儿臣从南边回来的时候,本是应当向父王禀明南边状况。邽国当时虽是主动议和,但那群南蛮子根本从来没有放弃过北上进攻的念头,而我覃南边鸡丰防线,根本是不堪一击。儿臣当时苦无实证,而且既然邽国已经提出议和,甚至参加了去年岁末会盟,父王断是不愿此时两国之间再动干戈。父王仁政,认为此时若在派兵南驻,只会让邽国疑心,所以儿臣当时没有再提此事,但身为覃国子民,仍是心忧南边防线孱弱,倘若那些南蛮子真的北上进攻,鸡丰一夜可破,正是因为如此,儿臣才一直将鸿策营留在南边。”
    梁靖每字每句掷地有声,他说话时一直看着覃王,覃王脸色是越发铁青,而两边的老臣也是沉默不言,神色沉重。
    一旁的李若愚其实早已皱眉,几次想要提醒打断梁靖,但是梁靖却视之不见,他也无法。
    梁靖见无人说话,他心中一声冷笑,余光扫了在场一圈,便继续又凛然道:“鸿策营一心为覃,忠贞不二,当时只是闻得南边沿线有异,明知此行凶险,仍是毅然前往,只为保家护国。凌沛身有残疾,面对强敌,却从未有过半句言弃,便是儿臣离开淮江当时,凌沛只留儿臣四字,誓死坚守。试问如此一支军营,如此一位主帅,又怎会做出这般荒唐之事?”
    “邽国一心攻占中原,儿臣相信父王并非不知,如此鸿策在淮江挑衅,不过是想为自己师出有名而寻来的借口,”梁靖越说声音越冷,“儿臣恳请...”
    梁靖说道这里,却忽然顿了顿,李若愚这时却再也忍不住,在梁靖耳边小声紧张地喝止:“小青...三思...”
    梁靖根本不理会李若愚,他定了定神,将李若愚往旁边推开,又大声道:“儿臣恳请父王,可立刻派兵南下,再补给物资...”
    “六殿下,”谁知梁靖还没说完,一直黑着脸站在一侧的孟耘徵却忽然抬头,强压着心头愤怒,冷声打断道,“派兵南下?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子誉...急了...他不应该这样说的...”
    那日至傍晚,周析坐在书房听完那人一番叙述后,挥了挥手,让那人先下去。
    但是周析眉间却是一直不得舒展,双手一直藏在袖中,不停地转动着那串红珠,冰冷的目光定定地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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