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将军的娇养白月光嫁人后: 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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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着这小丫头的语气怎像审犯人,还是老实交代了:“我哪有。我除了这一身病,什么都没有。”

    她的心情忽然好起来,让他有些莫名。

    她又问:“侯爷说要将我嫁了,你怎么看?”

    “早晚要嫁人,不如先挑着。”他想,莫等年龄大了再赶鸭子上架。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有权有势的老翁可以明媒正娶二八娇娘,老妪很难光明正大的嫁良婿。男人要先建功立业不怕拖,姑娘家最好是不要拖。

    “我不想嫁人。”她一字一顿。

    “那你想干嘛?”他总不觉得她该走仕途。

    她低头摆弄着手指,想说自己想去凉州,但说不出口。

    “我先陪你去嵩山寺疗伤,待你病好了回来后再挑也不迟。”

    “不妥。”他已经拒绝过她一次了,以前纵容着她,这次却难得坚定。

    “为啥呢?”她不会缠着他撒娇要去,但实在不解,也想再争取一下。

    “上山不比府上方便,你在我身边照顾,难免有逾越规矩的地方。我不许你去。”她陪他去山上待个三年五载,回来还要不要嫁人了。

    有时咂摸兄长的话,觉得他说得没错,姑娘家要注重清誉。

    她烦闷得不行,起身连个招呼也不打的跑了。留下他在原地仰头,喃喃道:“这孩子……”

    江启决向来说一不二,说不许她跟去就不许。她性子也倔,当初不依不饶的非要接他返程,如今连去送他都没有。

    独自待在自己房里,坐在席子上,将那堆风铃碎片搁置在地上,用一只竹签拨来拨去。心事便如同这些碎片一般,七零八落。

    ……

    ……

    一行人将江启决送离府上之后,侯爷一路陪着他出了城。

    才折返回来,屁股还未坐热,便瞧见女儿急不可耐的跑过来。

    不由得皱了皱眉:“何事慌张?”

    “爹。你知道那一日小叔为什么跟燕王起了冲突么?”江雪霁一脸大义凛然的模样,仿佛下一刻就要大义灭亲。

    “不知道。”江孝恭对这个女儿还是有所了解的,越长大越不可爱了。

    二郎才走就来作妖,八成又是针对小时。他这次不能再对她网开一面了,惯子如杀子。

    “是江时雨去小叔那添油加醋的撒谎,使得小叔一怒之下杀了王爷许多亲兵。”江雪霁话一出口,立即不动声色的悄悄观察爹爹的神情。

    江孝恭微怔,茫然四顾,终长叹了一口气。

    他是了解这个女儿的,雪霁不喜欢小时,但从不说谎。

    而且小时太有理由做这事了,在侯府,小时最依赖的就是二郎。二郎又总觉得对不起她,对她的事有求必应。

    只怕长此以往的下去,早晚是个祸害。

    “爹。”江雪霁知道爹爹相信自己,强忍住得意挑眉的冲动,仿佛所思所想都是为着爹爹:

    “王爷不会善罢甘休的,再说黑白都凭江时雨一张嘴,谁知道是不是她勾引王爷在先。这事本就是我们理亏,到时候王爷报复该如何是好?”

    江孝恭对江时雨恨极,不代表就会表扬这个女儿知无不言:“所以,你打算如何?”

    江雪霁抓住了江时雨的小辫子后,知道机会来了:“为了小叔,干脆把她赶出去!”

    江孝恭气得冒烟,他一直以为只要他不娶一帮劳什子妾,后宅就能让他省心。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他的好女儿顶无数叽喳不休的妾房。

    “去!给我滚下去好好反省!”

    江雪霁是见过爹爹发怒的,不敢在心底抱怨爹爹狠心,只低头应道:“是,是……女儿告退。”说罢,连忙回头逃走,履屐踩到裙摆险些摔了一跤。

    江孝恭独自在书房里,青筋暴起。江时雨让江启决弄险,江启决让王爷没了脸面,二人半斤八两,一样的混蛋。

    他每日应付朝中事,还得替这两个东西擦屁股。

    江孝恭僵直着脊背,一屁股坐在藤椅上。如果江启决动手之前,先告知自己,他可以早做打算,是规劝也好、另想他法也罢,先平息了二人怒火。被人骂软弱他都认了,谁让他是一家之主,为家人遮风避雨是他该承担的。

    但这事做得过分,他现在只想把她赶出去了事。

    夜半开始下雪,待到翌日窗棂上便结了冰花。冬日里变得长,江时雨睡不着,早早地披了件衣裳起来。

    侯府里不缺好碳,饶是一直燃到天亮,屋内依旧熏得人暖意十足。

    去到有炕桌的那头的炕上,半跪着伏在案上,取了笔墨纸砚,断断续续的想着小叔。

    高处不胜寒,不知道他在山上会不会很冷。纵使带够了大氅,山上的环境简陋终究不如汴京城里繁华。

    不知不觉天蒙蒙亮,小叔的影子跃然纸上。她的画技不佳,只描了个轮廓,画上的少年没有五官,依旧可见英姿飒爽。

    葇荑听见小姐起身的动静便跟着一块起来了,盥漱过后穿戴整齐,在她身后盯着瞧了半天,也未察觉。

    “小姐什么时候勤于功课了?”

    她记得小姐一直不喜琴棋书画,只喜欢骑马射箭。

    心里想着八成是知道要嫁人了,大宗重文轻武,临时抱佛脚,画上几笔。以后跟郎君就算不能红袖添香,也不会像个闷葫芦,一问三不知。

    “葇荑。”江时雨没有抬头,只专注去描那纸上的轮廓:

    “你说如果心里住了一个不可能的人,当如何?”

    葇荑被她问得糊涂,将自己代入答道:“我身份低微,若是喜欢上什么贵公子,我想我会把他放在心底。然后嫁一门当户对的管家、护院或者长工。”

    “可是放在心底不甘心呢。”心仪一个人哪那么容易藏住:

    “若是给他做妾便能永远跟他在一起,你愿意伏低做小吗?”

    “我愿意为自己不喜欢的人伏低做小,但我不愿意给爱的人做妾。”话到嘴边,葇荑想到哪便说到哪:

    “如果真喜欢一个人,是不能接受跟别的女人分享的。在同一屋檐下住着,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看见他对那些女人左拥右抱,还不得心痛死?”

    “而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便是他找多少个女人也不会伤心。不在乎他,自然也无所谓他移情。”

    江时雨一只手拈着毛笔,一只手撑着头:“男人总喜欢善解人意的女人,只是那女人不在乎他,便懂事大方罢了。”

    是呀,爱一个人,是不能分享的。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嫁给一个你不喜欢的男人,心里住着别人,是不是对夫君的不公平?”

    葇荑哪里想得那么多:“生活不就是这样?汴京哪个高门大户的老爷没有三妻四妾?怎么,男人三妻四妾就没想过对妻和妾公不公平?”

    江时雨捏着毛笔挠了挠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葇荑向来是小姐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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