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狗皇帝成了万人迷[穿书]: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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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府今日书房里的灯都熄的比往常要晚一些,青元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看见正在案边翻阅书册的青色人影,小声道:“大人,天色已晚,还是歇息了吧。”

    柳泽抬头,朝他一笑:“已经这个时辰了么。”

    “是,大人就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青元语气里微微有些抱怨。

    这番话说的实在是逾矩了,可是柳泽却没有丝毫动怒的迹象,反而温和一笑。

    “我知道了。”他的语气平缓,语调让人听起来很舒服,没有丝毫攻击性,所以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青元见他真的搁下了手中的书,不由抿了抿嘴角,随即又克制的压了下去。

    等青元走后,丫鬟沉月递过来一封密函,柳泽接过后粗略扫了几眼,便放到烛火点燃,冒出袅袅青烟。

    看他敛眉沉思,不由屏气凝神,眼观鼻鼻观心。

    半晌,柳泽方才微微抬眼,露出淡淡的笑容。

    “如此一来倒是我猜错了。”

    英国公密函中所说殷怀身上的胎记和他那日所见吻合,看来还真是如假包换。

    “方阁老府里有什么动静。”

    “两位老人遭受丧女之痛,方夫人一病不起。”

    柳泽语气淡淡,“是吗?”

    “大人是怀疑”

    他但笑不语。

    沉月恭谨的低下眉眼,刚要转身推出去,就听见柳泽又出声叫住了自己。

    抬眼望去,见柳泽依旧是温和面孔,只静静问:“宫中有什么动静吗?”

    沉月一怔,随即意识到他指的是那位,“回大人陛下他情况似乎有些不妙。”

    柳泽微微一怔,不过只是短短一瞬,眼神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沉静从容,轻声道:“国师也束手无策吗?”

    沉月:“”

    “我知道了。”

    临走前,沉月面露犹豫,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大人青元他”

    柳泽垂下眼,继续开始练字,手持毛笔在雪白宣纸上不知写着什么,语气依旧温和,但是说出的话却让沉月背上生寒。

    “别人送的礼我自然要好好收下。”

    她心里暗叹了口气,面上却没表露丝毫,恭身就要退出去。

    走之前余光不经意的一瞥,落在柳泽练字的笔下,却是愣了愣。

    柳泽的字自然不用多说,当年有“一字千金”的美誉,字如其人。

    清隽苍劲,力透纸背。

    只是上面赫然是个“静”字。

    静什么?沉月忍不住偷瞟了他一眼,见他脸色如常,心中更是纳闷,因为怎么看也看不出他半点异样,更别提什么心烦气躁了。

    又有什么能让柳相大人需要写这种东西静心的。

    听到关门声响起后,柳泽盯着雪白宣纸静默片刻,突然将其揉成一团,然后随意丢在地上。

    半晌,屋里才响起一道微不可察的叹息声。

    殷怀接连烧了三日高烧,就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去请始作俑者国师,他却只淡淡丢下一句不会死,根本说服不了心急如焚的众人。

    直到看见床上殷怀的手动了动,众人这才喜出望外,一直守在床前一动未动的重苍见状立即冲了上去。

    平喜见了也连忙凑上前,大叫,“陛下动了,陛下动了!”

    殷怀还没睁眼就被耳边的大嗓门吵的脑仁疼,他缓缓睁开眼,嗓子干涩的有些发疼,说出的话更是沙哑的不成样。

    “我睡了多久了?”

    “回陛下,睡了足足三天三夜。”

    殷怀心想自己还真是睡得,他记忆最后就停留在释无机给他强灌汤药,想到这个他就气不打一出来,牙齿是咬了又咬,人也是忍了又忍。

    不过话说回来他不知道给自己吃的什么药,一觉醒来竟觉得神清气爽,喉咙也不痒了也不咳了,身子也不像往常一样乏力使不上劲。

    所以醒来后没再床上躺多久他就下了地,开始处理者堆积的政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药后劲实在太足,处理起鸡毛蒜皮的小事他都觉得浑身热血沸腾,越批越有劲,只觉笔下生风,犹如神龙摆尾。

    平喜机灵劲十足的抢过磨墨的活计,顺带剜了一眼重苍,死守住自己的地盘,神情警惕。

    “你一个侍卫不在外面守着,在这里干嘛?”

    重苍望了一眼殷怀,抿唇不语。

    殷怀只得干咳一声提醒平喜:“他是近身的那种。”

    平喜幽怨十足的盯着殷怀瞧,只盯的他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连忙说:“算了,你磨吧,”

    平喜顿时喜笑颜开。

    殷怀又看见了本参自己的折子,挑了挑眉,心道怎么这群人如此敬业,连他病危都不愿意放过,

    心里念叨着让朕看看他又犯了什么人神共怒的大罪。

    定睛一瞧,又是说他逼死有婚约在身的大家闺秀,老黄历了,没点新鲜的,再一看名字,这回倒是换人了,不是姓冯的那个御史,管他是谁,反正骂他他就不喜欢。

    殷怀将折子丢在桌子上,“他说的很有道理。”

    平喜瞧了一眼,立刻觉得心惊胆战。

    殷怀又叹了口气。“可是朕不喜欢听怎么办。”

    不过翌日上朝也没有给殷怀收拾人的时间,因为他大病初愈,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在秋闱殿试露个面,免得外人都以为他已经病入膏肓,只是对外宣称病已痊愈,反而是殷太后称病不来了。

    秋闱笔试名次已经公布了下来,笔试榜首是林尚书的儿子林锦之,对于这个人殷怀似乎有些印象。

    朝堂上立着不少新科试子,都低着脑袋不敢直视圣颜,行过礼后便按照名次依次排后,等候圣上问话。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这次殿上多了一道玄色身影,只见殷誉北远远的立在人后。

    周围的人都在有意无意的打量着他,眼神露骨。

    他身着一袭玄色对襟劲装,腰束黑底暗金纹腰带,手腕处袖口紧,添了几分利落感。

    眉眼冷锐锋利,宛如雪夜中淬了血的刀,嘴角压的比较低,眉骨微微凹陷,面部轮廓比常人深邃一些,隐隐含了几分戾气。

    真是个煞星。

    周围人心里默默想着,别开视线,全家都死了就他一个人活下来了,不是煞星是什么。

    殷怀也奇怪他为何前来,但是他不开口说话,自己便也懒得搭理。

    于是只朝着殿中学子道:“既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少不了之后有留在朝堂效力的时候,不必过分紧张,

    学子们都恭敬低头,只听到耳边响起一道清冷低沉的少年嗓音,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林锦之克制不住抬头飞快的看了上方高坐的人一眼,少年帝王身着浅金色金纹龙袍,乌发以玄冠高束,明明是浓稠的艳丽之姿,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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