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影帝的病娇攻回来了: 1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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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铺着盖头的沈白鄞看不清外头人的表情,他理解的台词本意只有程蔓蔓的一句话:国公府小姐心有所属,嫁的不甘情愿,可为了国公府的体面,她全程既要不落下风的维护尊严,又要表现出其内心对这桩婚姻的抗拒,在个人利益和家族体面之间,她的软弱只允许她在与新婚丈夫对最后一拜时,落点滴清泪以祭她那被斩断的春心萌动。

    这就是整部戏得不到费辽看重的原因,剧情太俗,生搬硬套的经典桥段没什么翻新的照本宣科,连最吸引人的高潮转折都写的狗血又毫无新意,剧情走向能让老刷剧的观众给从头猜到尾,再加上全剧新人扎堆,配置的导演再有经验,也无法短时间内将新人指点成才,因此,当剧开拍不过一周,就让老道的费辽察觉出了导演的敷衍。

    倒不是说这个导演干拿钱不办事,就他敷衍的态度不是技术层面的,而是对于新人的□□,不批评不指点不发火,随便怎么演,只要意思对了三四分,管戏尬不尬他都给过,至于程蔓蔓为什么会卡了那么多遍,只是因为与她配戏的是费辽,他对费辽不敢敷衍,所有与费辽有关的戏份,基本保持在及格线上,再多的要求在费辽无意多加干涉下,双方都保留了心知肚明的体面。

    于是,一个不用心的导演,一个在划水的影帝,再加上一群不知好坏的新人演员,整部剧给人的观感就是烂剧预定,金扫帚提名里的准入劵,费辽甚至已经做好了会被提进去博人眼球的准备了。

    尽管一部烂剧不是一个演员的锅,但谁叫他是这部剧里最大的咖呢!

    憋屈再所难免,自然也就越发的不上心。

    沈白鄞的上场,从一开始就没有玩闹,他人生的经验里,成功的最大秘诀就是认真、负责有担当,做人做事或许恣意妄为了些,但绝对对得起拿到手里的每一分钱,他不会因为活好活坏而区别对待,但工作完成后的黑名单里必然会有叫他不满意的那个,以至于今后对方出再多的钱也无法请得动他。

    这就是他的行业规矩,也是他所在领域里人人尽知的大脾气。

    敷衍,是他工作评语里的最大恶极,专业不精可以学,但态度敷衍就没必要拯救了。

    今天如果换做了其他人,他可能连理都不会理,可当这个人是费辽的时候,他忍下了心里的不悦,决定再以身作则一次。

    费辽被他带入圈,手把手的教着演了一部戏,后出圈大红,高人气的追捧,加上他自己本身的学识积累,挑的剧本以及合作的导演都具备红的实力,短短六年就叫他站在了别人努力十年都未必会有的位置上。

    说不骄傲是假的,不过是一惯的谦逊外表糊弄了一群人的眼睛,叫所有人都选择性的忽略了他年少成名后身上有意无意透出来的高高在上,以及后期用私生粉丝骚扰为理由的拒人千里。

    他飘的谨慎克制,却无法逃过沈白鄞的感知。

    或许年龄的增长教会了他圆滑事故,但本质上费辽的好胜心,在因人而异,他可以为了口碑作出谦谦君子样,也能为了坚持己见得罪人,一切就看他愿不愿意,可人生不会永远在巅峰,他的这种无所谓的心态叫沈白鄞揪心。

    仿似功成名就就无欲无求了似的,不上进,也不想对今后的事业有规划,跟百无聊赖的旅人站在了珠峰上,忽然就感觉浑身的力气被之前的努力给抽空了似的,没有了再攀登的动力。

    疲倦期,足以毁掉一个演员的上进心,尤其当这个人对事业的热情一直怀着饱满的假像,做与不做,成与不成都影响不了他现在的地位时,最危险的就是从消极敷衍开始。

    沈白鄞不知道他的公司替他签了几部定制剧,但已经能从他不积极的营业里窥出了隐约的自暴自弃。

    解约或许可以挽救,但对赌协议里有他的名字,公司老板这会儿别说放人,连一丁点的自主权都不会给他。

    费辽这会儿就是那根漂浮在水面上的稻草,所有人都指着他救命,半点容不得他明面上发飙。

    所以,从这一点上看,他费辽的骨子里其实也深埋着恣意妄为的雷,就是这么多年没有叫人踩出来,才叫所有人都忘了引他入门的沈白鄞本身就不是个守规矩的人。

    为兴趣和为金钱的努力本身不矛盾,但有外力胁迫时,那种扑面的窒息就会引起有强烈自尊的人的反感。

    费辽顺风顺水了三十年,没料会在春风得意时受人摆布,一时虽表面上还勉强能维持住影帝体面,但到底影响了他一直以来的敬业心态,显出个与此前的认真分区两样的工作状态。

    力不从心倒不至于,就是不想努力了,有种失去目标少了对理想前景的眷恋感,再加之对手戏演员的稚嫩,完全激不起他半点对戏的尊重。

    旗鼓相当才叫戏,实力碾压那叫欺。

    因此,当熟悉的较真气息一上场,高手间的针峰对决让他本能性的开始接招,从下马踢轿门那一刻,剧本中男主应该有的气势就上了身,血染袍服杀伐决断的酷面将军,即使在新婚之时也不动声色的将自己与喜庆的气氛割裂两边,诠释出一副被押送刑场的憋闷,结的面无表情,全程无互动。

    这就是沈白鄞下车前点出来的不合格的地方。

    既无互动,费辽就不该在肢体语言上给人一种在迁就照顾女方的意识,本就是双方都不满意的婚姻,嫌弃虽无,迎合更不必,互不搭理才最能表达出这场戏的内核。

    再有之前的争执加持,从入镜头开始,两人就进入了剧中人的身份,一个秉着身份不能弃,一个秉着有火不能发,双方都在拉据着彼此间的陌生不协调,让置身于繁华热闹景色里的两个喜庆身影,被屏幕外的人生生观测出了貌合神离之感。

    导演因为有剧透,知道这场戏的精髓,因此,整个人带着连日来的颓废,跟突然抽了兴奋剂似的瞪着双眼紧张的注视着监控屏幕,手抖的不能自已。

    身为导演,拍好剧是每个导演的理想,可有时候理想不得不为现实让道,当出现这一状况而无法改变时,哪怕只有一点小惊喜,都能让不想拍烂剧的导演生出小小的期待。

    红唇惊艳,泪痕生怜,虽只露了下半张脸,然从颈窝锁骨处透析出的破碎感叫婚服上的压肩玉坠给震成了一片片的落进了人心,晃得周围的剧组工作人员压抑着呼吸不敢动。

    全场鸦雀无声,只剩明晃晃的灯烛摇曳,扎的人心无端的沉重。

    若没有费辽的突然中断,这场戏完全可以来个一镜到地,即拜完堂后直推到洞房内的一整套规矩礼仪。

    所有掀盖头前的戏份,突然叫屏幕前的导演生出了全由沈白鄞代替的奢望。

    可惜奢望就是奢望,沈白鄞叫人打断了情绪,又被费辽给紧紧的锁在怀里,耳边的热息里更传来了费辽隐忍的歉意,“对不起。”

    沈白鄞有些懵,却没有要推开他的意思,只是眼睛被盖头蒙着看不见周围人的表情,便借着这副掩耳盗铃的样子,轻轻的将手搭上了费辽的背,自上而下的轻抚着他,不带轻薄挑逗之念的停在他的腰侧缓缓轻磨,“道什么歉呐!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不过是给你提个醒而已,怕你飘过头招黑,算了算了,要真是不愿意拍这种没意思的戏,回头我把我产业卖了赎你自由,不就是钱的事么?我有,有很多呐!”

    费辽不防叫他生出这种想法,一时满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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