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咒回]当人间蛊王惨遭被蛊: 24、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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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里亚蒂本就是心思缜密的人,自然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学生与太宰治之间的波涛暗涌,本来还思考着他们是怎样在第一次见面就结了梁子,他又转念一想,太宰治的某些方面的确与众不同,夏油杰这个性格可能是与太宰治的气场不太搭。

    这样一开解,莫里亚蒂又觉得他们之间的不合与孩子间的互相敌视差别不大,就没继续深入探索。

    他坐在森鸥外面前的椅子上,手臂被不知道是否存了坏心思的医生捏来捏去,就算是已经习惯了这股疼痛的莫里亚蒂,也经不住微微皱眉。

    “有点严重啊,”森鸥外终于松手,背过身子在纸上列着清单,“您这伤是怎么来的?”

    夏油杰拧眉:“这不是治疗需要回答的问题。”

    森鸥外用几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嘀咕了一声“好凶”,然后耸肩,不以为然道:“好奇问问,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莫里亚蒂笑笑:“没有站稳摔了一跤而已。”

    森鸥外拖长语音:“哦——”

    “那您摔下去的位置恐怕有些高了。”

    闻言,夏油杰立刻站到莫里亚蒂的身后:“很严重吗?要不还是去市区里的医院看看,或者我们现在就去找硝子。”

    “真的不碍事,”莫里亚蒂哭笑不得,“森先生逗你玩,你怎么还当真了?我只是普通的扭到了而已,对吧,森医生。”

    莫里亚蒂看向森鸥外。

    然而未来盟友在这方面并不太配合,反倒是与太宰治一样阴阳怪气起来。

    “等在产房外面的先生都没你的学生这么急。”

    夏油杰:“……”

    喂喂,不要欺负过头了啊。

    莫里亚蒂叹气,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拉住夏油杰的袖子,抬头露出安慰的笑容。可惜脸色有点奇怪的夏油杰在与他对视后的三秒之内,就飞快撇过头了。

    真难懂啊,现在的高中生。

    莫里亚蒂只能在语言上为自己的学生找回场子:“没想到森先生竟然还接待产妇,不愧是街上有名的医生。”

    太宰治也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个烧杯,一边伸出舌尖舔了一口里面颜色奇特的液体,一边趴到桌子上,眨巴眼睛:“有名的医生?哪方面有名?不靠谱的方面吗?”

    “饶了我吧,”森鸥外用退步表示该结束这个话题了,“我要为你复位骨头,可能有点痛,我会尽量说些你们可能感兴趣的话题来转移注意力,不过如果痛的厉害的话,为了避免二次伤害,你的手上最好抓点什么东西——太宰,握力球被你放到哪里去了?”

    做了坏事即将被发现的太宰治飞快逃窜了。

    “没办法了,”森鸥外想了想,抬眸,“要不抓一下你学生?”

    也不等当事人的意见,森鸥外继续嘱咐:“刚好,他还能扼制痛感太强导致的神经反射,简单来说,如果莫里亚蒂先生疼得跳起来,你得负责按住他,懂了吗少年?”

    说完,他追上太宰治的步伐,熟练的把人拎进隔间里,开始准备待会需要使用的工具。

    痛到跳起来什么的,这种情况真的不会发生。

    莫里亚蒂摆手,刚要拒绝,只见被他松开的夏油杰向前走了一步,蹲到他身边。

    “抓住。”

    夏油杰伸出手。

    他的手掌摊开放在莫里亚蒂面前,修长的手指上有些许薄茧,指甲被剪得圆润,一看就是个乖孩子的手。

    夏油杰的声音有点轻,他的目光转了转,落到莫里亚蒂的眼睛里。他感觉莫里亚蒂垂眸注视自己时,眼底的颜色会稍微亮上一些,这个发现突然让他有了直视莫里亚蒂的勇气。

    “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关于性命。”

    莫里亚蒂隐约察觉到了夏油杰的意图,他沉默片刻,“嗯”了一声。

    夏油杰说:“我不是想指责你什么,虽然开始意识到你真的不怕死,不在乎自己的性命时,确实有那么些生气。”

    他停顿了一下。

    “我见过很多人的离去,也许对其中一些人来说,死亡是一种解脱,是最终的归宿,但是对被留下的那些人而言,接受一条轻易就被放弃的生命会让他们此生都活在痛苦之中。”

    “被留下的人很可怜,”对上莫里亚蒂的目光时,夏油杰有一瞬间的词穷,“我这么说教可能有点自大了,但是教授,如果你在乎的人要被迫承受一生都无法解脱的痛苦,在那种结局到来之前……”

    “算了。”

    在莫里亚蒂安静的注视下,夏油杰耳朵的温度一阵阵升高,剩下的那句话终究还是没能顺利说出来。

    其实不管说教也好,劝导也好,对夏油杰来说都只是公式化的跟对方讲道理,他还无数次因为这个与五条悟吵架。可是被莫里亚蒂这样看着,那些话在说出来时,莫名的就带上了别的味道,甚至在每说完一句后,他还会懊恼自己刚刚应该用别的说辞才比较恰当。他意识到自己想将这些道理揉碎,揉成粉末或者雪花,把冷硬变得柔软,再说给莫里亚蒂听。

    这些情绪没有由来,令夏油杰感到慌乱。

    所以他说“算了”,挽留的话被吞咽入腹,他再没办法冷静地被莫里亚蒂注视了。

    夏油杰懊恼自己此刻的奇怪表现,幻想在莫里亚蒂心里,他应该变成了一个自说自话的讨厌学生,或是更坏的形象。他的手臂开始酸涩,只不过大脑还没找到可以不那么狼狈的缩手的方法,所以他只能僵持在原地,一毫米一毫米地缓慢往自己的世界后退。

    然后,他的手上就多了一抹触感。

    啊,莫里亚蒂的手比我的小。夏油杰的大脑不合时宜地闪过这个念头。这没什么好特意感叹的,他本来就比莫里亚蒂高,手比莫里亚蒂的大一圈难道不是正常的吗?

    然而事实上是,夏油杰只能想到这么多了。

    手心里微凉的触感带走了他的体温,也带走了他的理智。

    夏油杰愣愣地看着莫里亚蒂。

    他们十指相扣——其实并没有到那种程度,他们只是指尖交叉在一起而已。

    “待会可能会痛。”

    莫里亚蒂轻声说,他头一次避开了学生的视线,微微低头,鬓角的发梢遮住了侧脸,却露出了隐藏在金发下的白净脖颈。

    看上去,似乎有点脆弱。

    他说:“我可以抓着你吗?”

    立刻,夏油杰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是急迫的、颤抖的。

    “可以。”

    “……一直抓着也可以吗?”

    “是的。”

    是的。

    夏油杰不清楚那简单的几个词汇只是代表着莫里亚蒂害怕疼痛,还是被赋予了更多的意思:比如他在用委婉到像是一杯没有甜味的蜂蜜水的话语告诉自己,他想要尝试挣扎着活下去,他正在向自己求救。无论如何,夏油杰确认了一件事,他没有办法拒绝莫里亚蒂的要求。

    夏油杰扣紧莫里亚蒂的手,努力平稳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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