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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仵作她千娇百媚》 25、火连天(第1/2页)
听着洛白的问话,夜晟泽愣了愣,继而笑了出来。
把玉骨扇扔在桌上,他身子微微前倾,与洛白靠的更近了些。四目相对,他唇角飞扬,眉眼间也神采流动,春光荡漾。
“洛洛,你这是在担心我?”
将夜晟泽轻浮暧昧的模样看在眼里,洛白猛地起身,拉开和他的距离,“看世子爷这模样,大约死不了,想来伤得也没多重,不必担心。”
“你这女人,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想听好听的,那世子爷得去醉红楼,莺莺燕燕美女环绕,世子爷想听什么有什么。在我这,除了生生死死,就是剖尸验尸,除了残暴就是血腥,没其他的。”
“啧,”夜晟泽咂舌,“口气酸酸的,难不成是怪我一日不归,冷落你了?”
一边说着,夜晟泽一边轻轻的伸了个懒腰。
左肩和下腹的伤口略微有些疼,不过,单从夜晟泽的面色上,却看不出多少异常来。暗地里为皇上办事,九死一生,他遭遇凶险的时候多了,受伤也是家常便饭。只要丢不了命,这几道伤口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事,他也不在意。没成想洛白鼻子倒是灵,一眼就看破了。
被询问的一瞬,感觉真的很微妙。
不知夜晟泽的心思,听着他的话,洛白顺手戳了戳他的肩膀。正中伤口,有些疼,夜晟泽脸色不由的变了变。
洛白瞧着,轻哼着摇头。
“世子爷,身子难受嘴就老实点,总想着占便宜,容易吃大亏。”
“嘴毒心狠,碰上你,算我倒霉。”
“那也是世子爷命不好,能怪谁?”一边说着,洛白一边转身到床边上,从自己的小包袱里,找出来一个巴掌大小的瓷罐,放到夜晟泽面前,“这是我师父生前研制调配的药膏,对清毒化瘀,加速伤口愈合有奇效,你可以试试。”
夜晟泽将瓷罐打开,淡淡的药香味儿扑面而来,很清新,是好东西。
夜晟泽微微一笑,“口是心非,终究还是担心我的,倒也不枉我为操心,”话音落下,夜晟泽把瓷罐盖上,放到桌上,他顺手掏出个文书扔给洛白。
“这是……”
“京城人多事杂,案子又牵扯到了公主府,你没个正经的身份,贸然插手,免不得要被人刁难挤兑,说你名不正言不顺。我给你在京兆府挂了名,以后你就是京兆府的仵作,想查什么想怎么查,没人能拦着你。谁要是敢来找不痛快,收拾他,不用客气。”
看着夜晟泽,洛白不禁想起在义庄里,路庭说的那些话。
“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闲散杂役,还是不要插手的好……”路庭的话犹在耳畔,可转眼的工夫,夜晟泽就已经把她塞进京兆府了。
虽然只是个虚名,但足够堵住路庭之流的嘴了。夜晟泽倒是细心!
“多谢世子爷。”
“真想谢我,就改改嘴毒的毛病,少说些不中听的话气我。嘴巴跟刀子似的,如此厉害,以后谁敢娶你?”
“世子爷说我嘴毒,可自己又何尝不是个中高手?”
他们两个半斤八两,没差到哪去。
心里嘀咕着,洛白也不在这事上纠缠,她忙道,“不说这个了,世子爷,我跟你说点正事。”
洛白让车夫派人传了话,显然是有重要的事。
夜晟泽一早就接到了消息,只是今儿情况特殊,他根本走不开,再加上他受了伤,耽搁了些时间,这才拖延到现在。
听洛白开口,夜晟泽也严肃了不少,“什么事?”
“我怀疑杨玉笙有问题。”
听着这话,夜晟泽并不意外,洛白一早就怀疑杨玉笙,他也是知道的。只是,杨玉笙没有作案时间,所有的怀疑也只是空谈。
洛白也明白这一点,她现在再提,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她有新发现!
眼睛微微亮了亮,夜晟泽轻声催促,“继续。”
洛白也不兜圈子,“从路明修出事开始,我就觉得杨玉笙表现出来的情绪有些反常,今儿我去了长盛戏楼,当时他喝醉了,像是心灰意冷了一般,嘴里唱着《妾薄命》的唱词,在街上又哭又笑的,最后还倒在地上,身上扎了好些的酒坛碎片……”
“一醉解千愁,还是那句话,人在醉酒在失意的时候,有反常的行为和言辞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有些事并不合理。”
洛白说着,迅速将放在一旁的纸,拿到夜晟泽的面前。这是夜晟泽来之前,她反复思量事情的经过,写写画画的纸。
上面记载了她的一些思绪,也标注了几个疑点。
“第一,世子爷你一直都说,杨玉笙没有作案的时间,可事实上他未必没有。今儿我去长盛戏楼时,班主说了杨玉笙划伤自己脸的事,当时班主一脸懊悔,他说若是知道杨玉笙会如此,昨夜他就该让人在房里守着杨玉笙。这说明什么?”
“说明当时杨玉笙是单独在房里的。”
“不错。”
洛白点头,她了然通透的眼神中,也更多了一丝清冷。将自己画的长盛戏楼的草图,以及燕京城的舆图拿出来,放到夜晟泽的面前,她缓缓继续。
“按照班主所言,从杨玉笙回到长盛戏楼,回了房间,一直到他大闹划伤了自己的脸,这中间的时间,他都是独自在房里的,并没有旁证。若他真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哪都去不了,那他自然没有作案时间。可若他是装醉呢?”
“装的?”
“我查看过了,杨玉笙的房间在长盛戏楼后院二层的东边,后面窗子紧邻着咏怀街,东转出去是万寿胡同,再往东道路四通八达。路明修离开天香居,骑马奔东城门,同一个方向,杨玉笙是有机会的。借着醉酒,为自己创造不在场的证据,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些什么,也不是不可能的。”
洛白这么说的确很有道理,杨玉笙若是装醉,他的确有作案的机会。
可没有证据做支撑,再合理的猜想都没有意义。
对上洛白的眸子,夜晟泽道,“理论上来说没什么问题,可到了现在这会儿,你我都无法证明,杨玉笙昨夜醉酒是装的。”没法证明这一点,那杨玉笙辩驳的时候就有空子可钻。这就跟之前崔雍问洛白,如何能证明他喝了带迷-药的酒一样。
在夜晟泽回来之前,洛白早已经深思熟虑过,夜晟泽说的事她也想过。
并不慌张,洛白缓缓继续。
“想要直接找到证据不容易,但是,或许可以从辅证上入手。这也是我要说的第二点,杨玉笙脸上的伤有问题。”
“有问题?”
“我今儿遇上他,也查看了他脸上的伤,”回想着杨玉笙脸上的伤口,洛白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像是在描摹伤口一般,“他脸上的伤口,下半段是刀伤,伤口相对较浅,创口也较为平整。而伤口的上半部分,有小半指左右,创口却凸凹不平,那不像是刀伤所致。”
洛白很怀疑,杨玉笙脸上的异常伤口,是在行凶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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