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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重生】摄政王他心娇体软》 第三十一章 哦豁,被男主看到肚兜了(第1/2页)
肚兜儿你妹啊,这是背心!顶级雪蚕冰丝背心!
360乐了:[你蒙谁呢,就没见谁家背心做成一块布两根线的,还说不是肚兜。]
那是他缝不好才用红线儿系上的!虽然和肚兜形状一样……啊呸,一样个屁啊!完全两码事!
[狡辩,继续狡辩,你肚兜上还绣着鸳鸯戏水图呢。]
权霄脸涨红了:[我……我是找不到其他料子!]
[有啥区别,你还不如直接穿肚兜儿呢。]
[男人穿什么肚兜,丢不丢人啊!]
[什么年代了还搞性别对立?男人咋就不能穿肚兜了,就穿怎么了,管天管地还管人放屁啊?站起来杠啊权宝,害羞毛线啊。]
360掐着腰一脸豪迈,就差挥个小旗子怒吼捍卫男权了。
[……]虽然是胡说八道,但是好像也有道理。
权霄突然就理直气壮,小被子往身上一裹,冷傲扬起下颌,哂笑:“本王穿什么衣裳与你何干,看不出来柳相对本王房事倒是相当关心,莫非是想自荐枕席么?”
柳知权余光瞥到他耳尖滴血红晕,也不与他争辩,径直问自己想知道的:“王爷现下身体如何?”
“不如何,不过让柳相在榻上欲仙欲死,倒没什么问题。”
柳知权自动忽略他后半句话,又问:“太医可曾说,何时能行走?何时能处理朝务?”
“未曾,怎么,柳相是心痒难耐急着被本王操弄了么,可惜本王现在没这心思。”
权霄一边说,一边抬手,随意撩起肩上披散的长发。
很平常的动作,衬着这情景、这氛围、还有榻上人柔弱无骨的身段和大片裸露的肌肤,便莫名暧昧惑人了许多。
连胸口那抹若隐若现的嫣红肚兜儿,都像是在勾引人去将他扒光。
一旁祝砚安忽而脸红耳热,急急忙撇开了头。
柳知权却是连眼都不眨一下,声音平淡无趣:“真巧,下官也没这心思。”
权霄眼尾一挑:“那还不滚?”
柳知权不搭理他,自顾问:“既然王爷不能下地,不能处理政务,那敢问王爷,何时将传国玉玺归还陛下,令陛下执政?”
“笑话,他一个贱种,蠢货,有什么资格坐上那个位子?还想要玉玺,做梦!本王便是扔了也不会给他!”
柳知权原不过就是来试探一番,现下见他如此反应,便已知晓答案了。
他向榻上人行了一礼,拉着祝砚安告辞。
权霄叫住他。
“王爷,还有何事?”
“无事。”权霄勾勾唇,笑得特欠打:“不过是想告诉柳相,您府上那位叫林雪的小侍读,尝起来滋味不错,多谢柳相割爱了。”
神他妈割爱,那是原主硬抢过来的,柳知权因此事被朝野上下耻笑了好一段时间,气得吐血卧床半个月。
权霄旧事重提,不过是为了羞辱,外加报复方才肚兜之仇。
柳知权脾气好,倒也没生气,只是眉心微不可察蹙了下,平静道:“王爷喜欢便好。”
二人离开摄政王府后,祝砚安长长吐了口气,拍拍噗通乱跳的心脏:“柳相,下次再有强闯摄政王府这事儿,能不能别拉上我,我险些以为自己要死里头了。”
“祝大人不必担忧,摄政王永远都不会动你。”
祝家是权霄一手提携上来的世家,可谓荣宠无限。
祝氏独子祝砚安,文不成武不就,却能稳坐大学士之位,全依仗权霄之威。这两年祝砚安处处给权霄添
堵,若非权霄真的宠爱,他早便丢脑袋了。
不过,祝砚安本人似乎并未发觉此事,也是纯稚得过头了。
柳知权瞥了眼长相干净俊秀的少年,和他一道上了马车。
“对了,柳相你还没说,来摄政王府到底做什么的呢?”
“只是为了确定传国玉玺的下落。”
那日劫掳权霄之人,乃凤府私兵。自摄政王遇刺后,左相凤寅便重出朝堂,朝堂官员调动频繁,不少低阶但有实权的官职,都由保皇党一脉的人顶替上了。
这么大的动作,若没有玉玺号令,是绝计无法做到的。
柳知权原不确定凤和雪劫掳权霄做什么,如今看来应当是为了玉玺,至于凤寅……大约已经同陛下达成了某种盟约,要共同对付权霄。
祝砚安不知其中波折,只叹道:“玉玺被权霄藏得严严实实,想打听下落可不容易。陛下也是可怜,好好一个皇帝,当得如此窝囊,连玉玺都不是自己的。”
柳知权摇摇头,心道,玉玺这会,恐怕已经落到陛下手心了。
他们那位陛下,可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废物。
柳知权猜得倒没错,玉玺如今正被谢胤心拿在手里把玩。
少年皇帝一袭褴褛破衣坐在耳房,裤脚遮不住修长小腿,发未束,足光裸,穿着狼狈,堪比市井乞儿。
可他单单随意坐在那里,周身散发出来的皇室独有的尊贵和威势便不容小觑,哪怕脸上带着脏污,也丝毫无损那张美得极具侵略性的漂亮脸蛋。
凤和雪将方才摄政王府发生的一切经过,原原本本复述给他听。
“如此看来,柳相也应当知道我等谋划了。”凤寅摸了摸下颌,吩咐凤和雪:“派锦衣卫的人盯着他,若他敢救摄政王,直接杀了。”
说罢,看了眼一言不发的皇帝:“陛下,一切为了大计,您不反对吧?”
谢胤心摇头,将玉玺呈上:“朕能有今日,全赖左相计谋无双,自然都听左相的。”
凤寅很满意他的识相,也不客气,接过玉玺:“如今这东西到手,下一步,便该想想怎么将军权收回了。”
“大齐军权三分,北境,西蛮,南荒,皆归统摄政王旗下率领,不日前,权霄已将北境镇远将军一职归还于朕……”
说到这里,谢胤心顿了顿,想起那日自己身在蛊坑挣扎时,对方鄙夷看戏的残忍姿态。
心莫名刺了下,微疼。
也不知为何,分明是该痛恨愤怒的事,他一想起来,却只觉得闷痛、难过,还有几分说不清的复杂情愫。
“陛下?”
见他突然打住,凤寅疑惑起来。
谢胤心回过神,苦笑:“是朕无能,如今北地大半军权业已收拢,只是西、南这两处……却无从下手。”
凤寅冷嗤,神态颇不屑:“大意轻敌,军权拱手让人,这般愚不可及之事,也只有权霄那蠢货能做得出来,这种废物,有什么好怕的。”
谢胤心忽然抿了下唇,动了杀机。
他这时候也察觉到了,自己似乎不大喜欢旁人诋毁权霄。
这个男人所做所为说是遗臭万年也不为过,可他偏就是觉得,这些话听着刺耳。
凤寅还在说:“权霄离死不远了,边关战事他鞭长莫及,一旦西南两地生了战乱,朝廷也只能仰仗陛下雄威。”
这意思,是要主动挑起战事?
谢胤心微不可察皱了下眉,但并未说什么,只垂眸安分道:“朕被困深宫,行动不便,此事便只能有劳左相筹谋了。”
凤寅自己心里打着小算盘,除掉权霄以后,朝堂便唯他独大,他自然不会推诿,应下之后便离开了。
耳房逼仄闷热,他也受不住。
凤和雪也打算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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